她撇了下小嘴点头说:“是的,以前在西班牙,我周围有几个年轻朋友,都在吸食毒品,但是他们不会让我们吸,可是下场很惨!”,我说:“就是,以后远离这些人,我们要过那种积极向上的生活,永远都不能堕落!”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幼童,你看起来,可一点都不像这个年纪的孩子,你要成熟懂事多了,几乎都是比我懂事的,其实你别看姐姐大,但是我有时候蛮不懂事的,原谅姐姐当时那样对你好好?”   我亲吻了下她说:“傻瓜,不会的,我爱你,其实我一直都在想你,当时你那样说,我不知道如何去解释,很元奈,所以选择离开!”   柯篮也过来亲吻着我的脸说:“以后不会了,我们不要分开好不好,我们好好的,对了,我,我给你生个孩子要不要?”   柯篮再一次提出这样的想法,这次是比较认真的,想生个孩子,是你的,不管以后如何,我都能把它带好,抚养长大成人,你知道吗?对于一个深爱那个男人的女人来说,为他生个孩子,是件无比幸福的事情,知道吗?老公!”   我点着头,吻着她,楼住她说:“宝贝,不是我不想,不愿意,你知道吗?”   她点头说:“我知道,你担心我们没有未来,将来孩子跟我,你怕受委屈,也怕我受委屈对不对?可是我想的是,就算你以后不能跟我在一起,孩子留给我,我可以天天看到他,就像看到你一样,那也是很幸福的,你知道吗?好不好,好不好?”,她抓着我的胳膊,很希望可以为我生个孩子。   而对于这个事情,我却发现我一点准备都没有,我那个时候还是感觉这事情虽然不是很离奇,但是也离我确实有点距离,我都不敢想象如果她为我生了孩子,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就如同我总是想宁宁那个孩子要是我的,我会怎么办,可是说真的,我又是很希望柯蓝为我生的,而我怕的正如柯蓝说的那样,如果我们不能在一起,孩子怎么办,她怎么办,我内心要背负着多少内疚与自责。   她还在看着我,我说:“你愿意吗?”   她很虔诚地说:“我愿意,我想为你生个孩子,你知道姐姐已经不再年轻了,我自己还没生过孩子,如果要,就是第一个孩子,好吗?”   我看着她,我心里想,但是却不敢回她,不敢松口,我知道只要我一松口,她就会答应,就会去照做的。   我说:“恩,但是等一些时间好吗?现在我老抽烟喝酒,对孩子不好,你说呢?”,她听了,忙点头说:“恩,是的,幼童,你说的很对,等一段时间,你少抽点烟,少喝点酒,我们要个孩子吧,好吗?”   我不忍心去拒绝她,大慨是因为跟她又在一起了,缠绵了,我忘掉了很多压力,也就不会想的太多,我知道拒绝她是残忍的,我不能,只少不能立刻拒绝。   柯蓝开心了,抱住我,亲吻着我说:“老公,老公,我爱你,我好爱你,我爱你!”,她从来都没有那天晚上那么叫我无数次老公,真的很多次,这次与她合好,与她再度见面,她似乎变了很多,比任何时候都愿意把心放开,都愿意跟我在一起,我同时也能想到,在与我分离的这段时间,她对我是有多么的想念,可想而知。   那天晚上,她开心的就如同一个孩子,太快乐了,犹如进入了心爱的男人为她准备的乐园,当时都到凌晨两点多了,她一点都不想睡,我也没有睡意,我们抱在一起享受着彼此,聊天,后来又做爱,一直折腾到凌晨五点多才睡去,是我楼着她的,她紧紧地在我的怀里,那一夜我睡的很香,很甜蜜,都没有做梦,一觉睡到中午。   第二天,我们起来后一起去吃饭,柯篮气色很好,我们像情侣一样,其实本来也就是嘛,只是因为年纪,始终感觉有点不太自然,并未有那种真正犹如情侣的坦然。   那是我跟柯篮在杭州度过的比较幸福的时光,可以说是浪漫。   吃过饭,柯蓝跟我一起逛街,她现在的打扮变了个样,挺适合她的,焕然一新,比较时尚,也年轻了好多,跟她妹妹相比应该差不了太多,她说她是故意这样打扮的,这样感觉会年轻一些,不老气,这样跟我才般配嘛。   走到一家男士品牌前,她拉着我进去,那是特别贵的,我平时很少来这种地方,也很少逛商场,她让我进去,我说不买衣服,她就说:“要买, 那个谁说来着,哼,说我不舍得给你买衣服,我好象还真是的,不过是没多少机会嘛!”   我还真不习惯,我说:“你听那个千嘛,我可不习惯,弄的像小白脸一样!”   她笑着看我说:“是有怎么样,我愿意,我以后把我的都给你,让她看看,让那个女人看看!"   她拉着我进去,我没有办法进去,她挑选了好几身衣服,我在里面还说:“柯蓝,不要买,我是陪你来看衣服的,是要给你买衣服的,你干嘛啊,我真不习惯,还有,我现在有钱了啊!”   “有钱了?”,柯蓝撇了下小嘴说:“多少钱啊?”   我开心地,特自豪地说:“我有将近四百万了,真的!”   柯蓝听后,立刻笑了,手捂着嘴,但是她马上就说:“哦,乖乖,幼童小朋友很厉害了吗?都有这么多钱了啊,真厉害,恩,这钱可都是他勤劳赚来的哦,表扬下,不过呢,姐姐要给你买,这是我的心意,怎么着啊,是不是感觉我变成穷老太婆了啊,那不会的,这点钱嘛!”   我说:“买一身西装就好了,再说了,我现在做绿化工程什么的,也没必要穿这么好的,天天都一身灰尘的!”   “少说啊,我说买就买,等我把度假村建好了,赚钱了,我给你买飞机呢,咱不买汽车,开法拉利怎么了,哼!”,她似乎还在吃黄玲的醋,真有她的。   柯篮拿了两身西装,两双鞋子,我看标价总共要三万多块,我一看到就把衣服又放了回去,我拉着她说:“干嘛呢,我一个男人的,我要穿那么好的干嘛,我穿这么贵的,要是爸妈知道,肯定会骂我的,太烧了,浪费了,不买这个,听话!”   柯蓝弄的怪不好意思地说:“你看人家都看了,还真以为是那种哦,你别说话,那就拿一件好吧,一件,一双鞋子!”,她见我跟她推来推去,我点了点头,我知道她不买也不是不可能的。   试衣服出来后,她看着我,不停地说:“恩,真帅,好帅!”   服务员说:“你弟弟好帅啊,有你这样的姐姐可真幸福!”   柯蓝听了,竟然有点不舒服,愣了下,傻傻地说:“哦,不,是我男朋友,不是我弟弟,他很年轻,很帅!”,柯篮说着,但是我分明感觉她很害羞,而我倒没有什么,她看起来是不我大,但是那么漂亮,我没有介意。   买好衣服出来后,柯蓝就对我说:“那个小丫头真讨厌,哼,真不会做生意,干嘛呢,她可以先说是我男明友的,就算是亲弟弟,说成男朋友也没什么的,以后啊,我度假村的服务生,我要特别交代这些细节,不是我说她了,是不太会做生意的哦!”   我笑了,开心地楼着她,她看了看周围,却说:“别这样,人家会看到的!”   我没放开手说:“我可不要做弟弟,我要做男人,怎么着,出来就没种了啊?”   她脸红着,小声地说:“没事,有种的!”   她耸了下鼻子,点了点头,我楼着她一直走,她突然又说:“对了,你给家里钱了吗?要给家里钱知道吗?”   我说:“我给我爸妈存了三十万,还给我姐十万,让我姐交给他们的,后来我姐说爸妈挺担心的,说不知道我在外面干什么的,怎么有这么多钱,你知道在我们老家,很落后的,尤其农村,很难有什么钱,所以一下子这么多钱,他们肯定会担心!”   柯蓝说:“是的,好好跟他们解释下,幼童,真不错,姐姐没有看走眼,当初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知道你很行的,对了,你有钱了,会不会学坏?”   我摇头说:“干嘛学坏,有钱怎么了嘛,你还记得我的理想吗?”   “去开一所学校,资助失学儿童?”,柯蓝笑说。   我说:“恩,四百万够了,可是我还想赚更多的钱,可以盖更多学校!”   柯蓝说:“多少钱够呢?”   我说:“越多越好,可以盖更多!”   “那姐姐希望你记得这话,可千万不要被钱,被钱左右啊!如果你去乱来,堕落,姐姐看不起的哦!”,她忠告我。   我摇头说:“不会的,柯蓝女士,到时候你愿意不愿意跟我一起去教书啊,你以前可是说的!”   她耸着漂子,竟然当着很多人转身亲吻了我下说:“我愿意,跟你一起去,我们一起去,一起到老!”   我点了点头。   走了好久,我说:“哎,你怎么一件都看不上啊,这么多好看的衣服,我看这件不错!”,她就拉着我说:“这难看的,不好看,还没我身上这衣服好看呢!”   其实是那衣服很贵吧,她拉着我就走,最后她在一个店前停了下来,那衣服很普通,也不贵,我感觉不大好看,总是一分钱一分货的,我说不好看,她就说:“哼,明明很好看的,你说不好看,我生气,你要说好看!”   我拉着她就走,走到一家店前,那衣服价钱各方面的确很不错,上档次,我说:“就这家,你别为我省钱好不好?你个女人,我赚钱干嘛啊,我自己又不要花什么钱,我父母也够花的,我要让你穿的很美,那些衣服不配你,你很高贵,要好的衣服配,不像我,赶紧来!”   她听了很感动,突然抱紧我说了句:“幼童,我如果离不开你了,怎么办,你对我这么好!”   我说:“以前不好吗?”   她摇了头,眼里竟然有泪说:“不是,是以前我们没有机会出来,还有你那时还在创业阶段,幼童,不管姐姐穿什么,哪怕穿几十块钱一件的衣服,姐姐都是美丽的,只因为和你在一起,怎么都是美丽的知道吗?”   我也被感动了,但是我对她说:“没事,宝贝,让我满足一下,我认识你以来,是你看着我有今天的,就好比一个孩子,一直受父母的照顾,有一天,他长大了,有出息了,他想为父母买件新衣服,知道吗?”   她抿住嘴,说:“恩,好的!”   买过衣服,她开心地亲吻我,出来后,她感动了,是的,那是我第一次带她买衣服。   我说:“你还记得呜?当初我跟你认识的时候,我跟主任没钱付那餐饭,我们口袋里真的拿不出那几千块钱,你知道那时候的心情吗?特别压抑,特别痛苦,那个时候,我就对自己说,今生,一定好好地努力,再也不去为那些发愁,还有小时候家里很多事情,你知道吗?所以,我,我很想疼你!”   柯蓝听着,眼泪落下来,她楼住我,对我说:“乖,不要说这些,今生不管如何,不管贫富贵贱,我都愿意跟你在一起,就算不能在身体上陪你到老,在心里,我也会一直陪你,直到我们老去!”   这句话让我无比感动.几乎整个人都被融化掉,但是也感觉到了深深的伤感与无奈,那些记忆,那些时光,那些流年,那些美好的记忆与感动,也许很快就要过去,终究抵档不住岁月的洪流。   时间匆匆,没有任何不会随着时间流逝,没有。   可是面对这些,我又被那爱情曾经强烈无比地吸引着,它让我发疯,让我抓狂,我认。为此生,我永远都不能失去她,不能离开她,不能。   但是有时候,你是能本能地意识到一些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的,越是在最美丽的时候,你对那种感觉越是强烈,不知道是害怕美好的流失,还是真的可以预见.可以感觉到那种悲剧的发生。   那几天,我们虽然过的很开心,一起吃饭,一起逛街,一起做爱,但是我总是不间断地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   事情是因为一个小事情,这个事情虽然小,但是它无疑是不好的事情的开端。   第三天的中午,我正睡着,是被电话吵醒的,柯蓝还睡在我的旁边,很香地睡着。   是条短信,宁宁发来的,上面写着:“我钥匙丢公司了,吴妈早早出去了,你今天要是回来,身上有钥匙吧,要不就等下吴妈,她过会就回来,还有宝宝在睡觉,我公司里临时有事,要出去下!”   看着短信,我回了条:“宁宁,我暂时先不过去了,如果我回去.我给你电话!”   那边回过来说:“恩,好的!”   我没有再回。   想着宁宁的短信,心里有点不大舒服,感觉自己,有点无奈,可是看真身边的女人,她睡的好香,我再次躺下。   柯蓝起来后,接到了个电话,是度假村的事情,好象发生了一点事,还满要紧的,有个工人说在工地上出事了,住进了医院,说会有生命危险,她要赶回去。   是的,她当时满着急的。   但是,她又很不舍得,抱住我,她当时很想我能跟她一起走,可是又知道我在这边要做工程,看我有些失落,就亲吻着我的额头说:“宝贝,开心点,姐姐很快就会回来的,乖,好好干,好好在这里等姐姐,我过几天再来陪你,好不好?要不你空了,去我那,度假村有些房子装修好了,我给你单独弄一栋,好吗?”   我点了点头,跟她紧紧地拥抱,分别的时候,我跟她抱了好久,后来她就哭了,眼泪哗啦啦地,她竟然说了句:“幼童,我还害怕失去你,好害怕,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很难受,特别难受,真的怕失去你,你好好地等我好吗?好好照顾自己,好好的!”   我帮她擦去泪水,点着头,疼着她,亲吻着,她离开的时候,一直看着我,很可怜的样子,那样子可怜极了。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我突然跑上去叫住她,她停下来说:“怎么了幼童?”   我说:“你注意点,我很想你,我爱你,我等着你,不管以后如何,你,你不要离开我好吗?”   她点了点头,然后带着泪水一笑说:“恩,好的,就算你跟我妹妹乱来,我也会原谅你,呵!”,她又说:“对了,帮我好好照顾下宁宁,你是她姐夫呢,知道吗?”   这句话让我感到有些紧张,但还是点了点头,笑了笑。   望着她的车离开,我真不知道她是否知道我跟她妹妹的事情了,还是不知道,可是从她跟我在一起的表现,态度,又不像知道的,也许那是她的预感吧,她的预感是很强烈的。   柯蓝离开后,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突然接到了电话,是宁宁打来的,宁宁很着急地说:“林幼童,你在哪,家里出事了,有人进家来,宝宝一直在哭,手上还流血了!”   我听到这个,立刻打了个的士,钻进了车里,往宁宁住处赶去。   正文 第134章 宁宁:照顾我们母子好不好?   赶到宁宁的住处,宁宁已经抱着孩子去了医院,吴妈已经从楼上走下来,拿着孩子的衣服,吴妈见到我就拉着我,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我说:“阿姨,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了?”,她还是没说出话来,我说:“我去开我的车子,你等下!”,我把车子开出来,吴妈坐上来后就挥舞着手说:“该死的啊,一群混蛋流氓,还打我了,我一来到家里正好撞见了,他们在屋里偷东西,可怜的我的宝贝孙子哭,他们就按住宝宝,哦——”,吴妈说着眼泪就落了下来。   “孩子没事吧,没事吧?”,我猛地打转方向盘。   “孩子是没事,如果我再一会不来,就出事了,孩子的胳膊流血了,被那群混蛋按住掐到的,真是一群该死的啊,家里东西也被偷了,不过没什么值钱的,只拿走了大小姐的一些首饰!”   这群混蛋,大白天的,杭州的治安挺好的吧,怎么会有这事,就是在我们苏北老家,也很少有大白天入室抢劫的,真是无法无天了,但是我由不得多想,我们得赶去医院。   路上,阿姨又说:“林先生啊,你以后可不要离开了啊,是不是又跟大小姐吵架了啊,前天晚上,大小姐偷偷哭了呢,被我看到了,林先生啊,你不要跟大小姐一般见识啊,其实她就是有点坏脾气,但是她这个丫头人很好的,刀子嘴啊豆腐心,她是爱你的,到底有什么大不了的呢,林先生,原谅大小姐吧,还是搬回来住吧,好不好?”   我听到这话,其中有一句是宁宁前天晚上偷偷哭的,那就是我跟柯蓝在西湖边的晚上,想着这个,我也能够明白,我对吴妈点了点头说:“恩,好的,吴妈!”   “大小姐带着孩子不容易,林先生,我说句不该说的,大小姐就算这样,可是她也是被别人骗的.孩子他爸爸是坏人,可是孩子是无辜的,大小姐是无辜的,阿姨年纪跟你妈妈一样的年纪,如果我儿子爱上大小姐这样的丫头,我也会有想法,可是,阿姨都看在眼里,也是能够理解的,多不容易啊的孩子啊,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的,抚养一个孩子长大成人可不容易的,简直能把人累坏的,这不是说嘛,世界上最伟大的是母亲嘛,都是从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大的呢!”   我不停地点头,是的,拉扯孩子是不容易的,孩子天天夜里都会醒,一哭,就要抱,不管多困,多累,都要为了孩子转,有过孩子的父母想必都有深深的体会。   如果没有这么多事情困扰,如果只是我跟宁宁,我不会在意任何,就算宁宁是个单身妈妈,我若是爱上了,我也会极力去争取与她在一起。   可是老家苏北的观念太封建了,若是哪个没结婚的孩子找了个比自己大的,找了个二婚,那是根本无法想象的,我从小到大,几乎从来都没听说过这事,如家里有这事,家里人必定认为那是无比丢人的,丢脸的,好女不嫁二夫,意思就是说只要是这样,女人必然不是什么好女人。   老家人活的就是个面子,尤其父亲母亲那代人,他们都年近六十岁了,你如何能够改变他们六十年形成的传统观念,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再说他们都没有什么文化,对外面的世界也不了解,你如何能够感化他们,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难道你可以大义灭亲吗?我想我做不到,而我也很难做到抛弃自己所追求的,所以这些东西多在困扰着我,让我一想到这些,头都大了。   我边开车边拿出电话,打给宁宁。   “宁宁,孩子没事吧,在哪?”   宁宁似乎刚哭过说:“没事,还在上次那边,儿科,在检查!”   到了医院,我把吴妈扶下车来,然后关上车门,我们一起往儿科走去,到了儿科,我见到了宁宁,孩子正在里面检查着,宁宁见到我后,一看到我,突然就扑到我的怀里,紧紧地抱着我,哭了,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她离开我后自己擦着眼泪,委屈跟个孩子一样地说:“他们太坏了,还要对孩子下手,宝宝,差点就——”,说着又哭,我楼着她,擦着她的眼泪说:“没事的,乖,有我在没事了,别哭,以后我不离开了,在家里照顾你!”   这话当时说的犹如夫妻,本不该如此说,可是面对宁宁,面对孩子,面对他们母女,这么可怜,一家里,就宁宁跟吴妈,上次那个丫头是吴妈的大女儿,后来也不在这里了,这样的家里,两个女人遇到什么事,一点办法都没有。   宁宁看了看我,问了我句:“我姐回去了吗?”   我点了点头,她没再说什么走过去看着孩子,医生对我们说:“没事的,你们别担心,孩子受了点惊吓,胳膊那儿血好象是被什么东西扎到的,像是玻璃,锋利的东西,但是口很小很小,跟针眼一样大小!”   祖儿忙问说:“医生,医生,是不是坏人对孩子注射什么东西的?”   医生想了下说:“有可能是这群人对你家里摸清楚了,知道你家里这个时候就孩子在家,也许是想打安定剂,让孩子不哭吧,但是又没检查出来有安定剂,是不是你们突然回家的?”   吴妈就说:“是的,我刚回家就看到他们,他们就把孩子放开了,然后就一起逃跑了,还把我推到了地上——”   宁宁听到这个忙说:“对了,幼童,你赶紧带阿姨去骨科检查下,拍个X 光!”   我去扶阿姨,阿姨忙说:“不要,没事的,我没事,我这老太婆,我骨头硬着呢!”   宁宁皱着眉头说:“阿姨,跟幼童去吧,你不检查,我不放心,万一再出个事,怎么办啊?”   阿姨答应了,我带阿姨去骨科检查,阿姨边走边哭,说:“大小姐对人可真好,我这没事的,我干了一辈子保姆,可从来没见过像大小姐这样关心人的,把我们当亲人看,还给我买衣服,还给我女儿买衣服一一”   是的,人跟人不就是活这份情嘛,我们三个人,我跟她姐姐还有她,不管如何,其实对别人都是心存善意的,也许只有这样的人才能纠结到一起吧。   我们都太过善良,所以面对这些事情,才身不由己,没有办法,谁也不想去伤害,各自都在为对方着想。   给阿姨做过了X 光医生说没事,宁宁抱着孩子出来,我见到孩子不停地斗孩子玩,孩子很喜欢我,老是对我笑,还让我抱了,宁宁很欣慰,总算笑了笑,还说了句:“也不知道为什么喜欢你,连吴妈抱都不太愿意!”   我抱着孩子,疼着,亲着说:“那是,我儿子嘛,对不对啊,小童童,你个小家伙,叫我的名字,我还没找你妈妈算帐呢!”,我把孩子举起来,放下,孩子就开心的不行,一直笑着,还拿小手抓我。   宁宁幸福地笑着,但是似乎还没有从那恐惧中走出来,她站在我旁边拉着孩子的手说:“乖,叫他声爸爸吧.乖,叫啊,叫妈妈,妈妈!”,我回头看着宁宁一笑说:“承认了啊?”,宁宁手打着我说:“没有呢,你做他爸爸不愿意啊?”,我看着孩子说:“宝宝,做你爸爸愿意不愿意啊,我的小心肝,小宝贝,以后爸爸疼你啊,谁他妈的再欺负你,我非把他们揍趴下不可,别害怕了哦,有爸爸在呢,乖!”   宁宁听到这话,靠近我抬头说:“谢谢你.可不可以为了孩子,为了孩子,照顾下我们,我们母女!”,这句话我听的无比感动,又很心疼她,看着宁宁,感觉她真可怜,这个小丫头,到这地步,我同时也感觉了我身为男人的责任,与强大,就算不是爱我的女人,就算是我的朋友,一个女人对我说这话,我都是不能推辞的,别说她是宁宁。   我一手拿过来,然后楼了楼宁宁说:“别怕,有我在,我照顾你们,听话!”   宁宁点了点头,抿着嘴,抬头看着我,过后小声地说了句:“我以为你跟我姐回丽水了呢,如果你走了,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我说:“没有,你姐姐工程上出了点事,好象有个人住院了,要赶过去!”   宁宁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其实一切的一切,她都明白了。只是她默默地在心里。当然也许那是她姐姐,她也只能在心里吧。   我抱着孩子出去,宁宁拿着衣服,跟吴妈走着,这样三个大人,带着个孩子,是很像一家人的。   “宁宁,没报警吗?”,宁宁说:“报警了,警察说去的,我就带孩子出来了,家里没没关,刚才来电话了,说正在期勘察现场!”   我又问吴妈说:“你看清楚几个人,什么样子吗?”   吴妈说:“有三个人吧,都穿着西装,戴着墨镜,个头有两个高的,一个矮的,我也看不清楚,当时,我也被吓坏了,我一大喊,他们就推开我,然后拿着东西跑了出去,结果我想爬起来,可是怎么也爬不起来,我看到孩子,就去抱孩子——”   我点了点头,坐到车里,我把孩子交给宁宁。   开车回去的时候,我一直感觉这事没有这么简单,大白天的入室盗窃,而且还要给孩子打镇定剂,这么专业的盗窃团伙,不过宁宁确实满有钱的,住的房子也好,可是没有必要对孩子下手吧,孩子哭,可以用手把嘴捂上啊,可是如果有其他原因,那为何又确实是盗窃。   我又问宁宁说:“你钥匙找到了吗?”   “哦,就放在我办公室的,抽屉里,你意思是?”,宁宁说:“公司里的人?”   我看了看宁宁说:“也不是没可能!”   “但是门是被撬开的,用电钻打了孔!”   我说:“你白天去公司,谁让你去的?”   “哦,是总工让我去的,公司在象山那边一个新小区的方案要重新改下!”   听着宁宁这样说,应该不是,可是我就是总感觉这事太蹊跷了,有点奇怪,但是当时又找不到什么把柄。   回到家,警察已经拍好照什么的了,留了两名派出所的民警在那里,我们回去,我看了看门锁,果然是被破坏弄开的,如果是宁宁的钥匙,那根本不需要这样做,还有家里的抽屉,沙发,床都被掀开了,最后是抽屉里的首饰被拿走的。   民警问宁宁:“丢了哪些东西?”   宁宁想了下说:“有两条项链,一个手镯,还有一个戒指!”,我忙去看宁宁的手,那个大钻戒指还在,民警记录了下,大概值五十多万,这绝对是盗窃,而且也应该是很有经验的盗窃团伙。   民警也是如此说,说:“接下来你们把家里看好,别让孩子一个人在家,幸亏孩子没有出事,要是出事就大了!”   我跟宁宁点了点头,民警又对我说:“你贵姓?”,我说:“免贵姓林!林幼童!”,他记下了,说:“你跟你爱人,可以想一下,得罪什么人,或者最近有什么人异常没有,刚才调了小区的监控,入户的监控被敲碎了,看不到,但是出口在这个时段监控是有的,你们跟我们一起过去看下,看这些人有没有熟悉的,我们也会挨家去拿着照片问,相信这个案子很快就能告破的,你们放心!”   我跟民警说:“家里的保姆看到了当时现场,她还看到了是三个人,但是也没看清楚!”   民警让吴妈去描述,尽力去想,吴妈大体说了下,然后我们一起去小区里看了监控,在那个时候没有多少人进入,看起来都是三三两两的,也都是小孩妇女什么的,那些人,我们都不认识,吴妈都贴到屏幕上了,不管怎么看,都看不清楚。   我说:“有没有可能是很早就进来的,未必是那个时间段!”,他们又调了从早上到中午的,那就多了,很多车出入,吴妈又看了好久,根本无法辫别,最后吴妈摇了摇头。   这样看不出线索,我们走了出来。   民警又说:“林先生,这不是一般的盗窃,盗窃者对你们的行踪掌握的很好,正好掐在你们都不在家的时候,而且他们还知道孩子在家,这个点上,动作很快,所以,你们还是要多留意身边的人,平时朋友什么来家里,都要注意下,哪些朋友比较有嫌疑,平时给你的感觉有点怪异等等,如果有什么新的线索,打我们的电话,这个号码,还有,我们这里,案情有了进展,也会尽快联系你们,请你们多多谅解,是我们的工作失职,给你们造成了这么大的经济损失!”   杭州的警力还是不错的,办案也很认真,而且很体谅我们,我跟宁宁点头说没事,宁宁笑说:“丢失的财务,倒不是很大的问题,就是我们安全问题,毕竟有个小宝宝,我们怕我们的安全!”   “这个没事,回头,我给你们联系人重新把锁装上,然后再把摄像头装上,这几天,我们都会在这里巡逻,观察情况,一旦有什么事情,立刻给我们打电话,对了,林先生,这几天,如果工作,生意什么的,最好请几天假,在家里,好好照顾孩子和爱人!”   我点了点头。   民警走后,我跟宁宁回住处,她一直心事重重,我看着宁宁说:“宁宁,别担心,有我在,不会有事的!”,宁宁皱着眉头说:“幼童,你说,他们还会来吗?会不会还会来伤害宝宝?”,我听到这话说:“不会的,他们就是强盗,偷东西的,怎么会伤害宝宝呢?再说了,有我在,谁也别他妈想伤害宝宝,相信我! ”,宁宁抿嘴点头,然后手突然挽住我的胳搏,靠在我的身上说:“要是你一直在我们身边就好了!”   宁宁说的哀怨,是的,要是能一直在她身边就好了,她手挽着我很自然,但是却没有那种要占有我,想让我给她什么承诺的话,只是那样很简单地说。   快上楼的时候,她竟然还说了句:“如若你真是我姐夫,那姐夫此刻能保护我们,我也会很幸福的,不是吗?”   我被这句话再次感动的不行,我同时又感觉无比的心酸,宁宁这么好的丫头,她那么美丽,那么善良,简直是人见人爱的,男人看到她有几人会不喜欢,她本应该有很美好的虔诚,很幸福的一生,可是她却过的并不好,一点都不幸福。   但是我又不能给她任何,我真希望可以有个很好的男人,很疼爱她的男人可以好好地   照顾她,而若真是在古代,我非常愿意充当这个角色,可是这是现代,一切都身不由己,不是自己可以左右的。   到了房间,吴妈抱着宝宝,孩子睡了,宁宁跟我一起收拾家里,我仔细地去看着家里的一切,东西是被粗暴地翻动过的,而且动静很大,地上到处都是。   我整理着,看着,再一次想这不是他妈的强盗还会是什么,如果谁想来害我们的孩子,那是不可能的,可是为什么是盯上宁宁呢?这又很奇怪,按道理说家里保姆是一直在的,宁宁家比其他人家更不好下手,可为什么却偏偏选择宁宁家呢?   而且还要时孩子那样做?几乎从来都没听说过的,一定是特别熟悉的人,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我对宁宁说:“宁宁,最近,那个顾天龙没找你麻烦吧?”   宁宁说:“哦,他最近一直在北京,去参加北京一个房地产论坛了,还没有回来呢!”   我听到这个,会不会是他干的,他为什么要这样干,难道知道宁宁的孩子,要把孩子害了?可是千嘛家里的东西被偷了,如果要害孩子的话,很容易就把孩子害了,那孩子才多大点,才四个多月,根本不用三个人,一个人就可以对孩子下手——   种种猜测,可是都不是很成立,似乎怎么也想不清楚,最后我想这就是一起盗窃事件,是的,现场种种表明的确如此。   宁宁跟我边整理边说:“如果这些人想要钱,我给他们就是了,简直就是强盗!”   我一笑说:“本来就是强盗嘛!”   宁宁也笑了,摇了摇头说:“我都不怎么会骂人,王八蛋,混蛋,就会这样,你帮我骂他们!”   我说:“宁宁,你这样是对的,我不喜欢会骂人的女人,等抓到这群混蛋,到时候我非揍他们不可,妈的,可恨,最恨这些偷东西的了!”   整理好东西,修锁的人来了,把锁修好了,又装了摄像头,其实我知道这些都为时已晚,他们不可能再会来的了,但是宁宁从来都没经历过这事,受到了惊吓。   别说宁宁了,小时候我们老家,要是招了贼,我们晚上也是不敢睡觉的,不过我们那都是晚上,我很多次记忆,半夜,我们被狗吵醒,然后有人喊抓贼,我们就一起爬起来,跟我父亲拿着木棍冲出去,几乎全村出动。   有一次,也是抓到了那贼,可是那个贼很可怜,只偷了一袋米,说是家里太可怜了,没有吃的,但是却被村里人打了,打的很可怜,我那时候还很小,在旁边看着,我很想他们能放了他,可是没有,后来被绑在树上一一   怎么说呢?小时候农村的很多记忆,都让我感觉不理解,但那就是老家的传统,如果你说那人不该打,那是没人理解的,可是现在,宁宁这是大白天,是入室盗窃,性质是不同的,对这些人,我只有憎恨。   那天整个下午,晚上,宁宁都是提不起精神,女人家嘛,我不停地去逗她,哄她,最后她笑了,说:“你前天晚上跟我姐去干嘛啊?”,宁宁的话把我问愣了,我没回头,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她。   她低头针着看我说:“怎么了啊,我姐姐不要你了啊,有没有见到我姐姐啊?”   我说:“你这个小坏蛋,你故意的!”   宁宁冷冷地说:“有意思嘛,你还骂我,不知道有多开心吧,是不是,是不是直接就在西湖边上啊,那地方可真是够浪漫的哦,面对着西湖水,一对佳人,风月无限,缠绵相拥,实在是羡慕死人啊,不是吗?”   我还是不说话,我真不知道宁宁是怎么知道的,还是白天,她姐姐早跟她说了。   宁宁“哎”了下说:“是不是感觉我姐姐比以前漂亮了啊,很激动啊,不会我姐姐没给你吧,可是她好开心哦,第二天给我电话,真的!”   她见我还是不说话,继续刺激我,摇着头说:“什么啊,男人嘛,就是男人,说什么都是男人,没指望,没指望过什么!”,她猛地站了起来,一下午都没事,现在到了晚上,却有事了,我站起来拉住了她,她被我拉了回来,坐下后,她笑说:“干嘛啊,拉拉扯扯的,泡过姐姐又来泡妹妹吗?你好意思吗?”   我说:“宁宁,干嘛呢,这是,小孩子脾气又来了!”   “你再说一遍,你再说,谁是小孩子,谁是小孩子!”,她冲我发火,我知道这事伤害了她,是的,她心里是不舒服的,可是这个时候,我能有什么办法,难道冷冷地说就是的,我就跟你姐姐了,怎么着,刚发生这事,宁宁本来就很害怕,如果我不跟她姐姐出去,如果我在家里,根本就不会有这个事情发生了,想这其中也有我的责任。   我被宁宁吓的不敢再去多说,她喘息着,脾气上来了,冷冷地看着我,冷冷的,带着仇恨,她看着我,哼了下说:“什么嘛,萍水相逢总是太过浅薄,总是抵不过风花雪月,日久天长!”   宁宁这句话有点不像她说的,我想如果不是伤感了,她也不会说出这么诗意,伤感的话。   我低头不语。   宁宁平静地说:“我可没怪你,我姐姐好,我知道,很风情,有味道,很吸引小男生,我知道,我有什么,我除了年轻点,我有什么,我连我姐姐都比不了,我什么都比她差,从小到大都是,我爸妈总说我学习也不如我姐,做事也不如我姐,长的也不如我姐,哪都不行,我知道,不会有男人喜欢我的,我都知道!”   我说:“宁宁,怎么会没有男人喜欢你,你长的这么漂亮,不可能没有男人喜欢你的,你别这样说,你很优秀的,你不比你姐姐差,你比她优点多着呢,你多么厉害啊,总设计师,这么年轻,你要什么没有啊,哪个男人见到你,不会被你吸引,哪个家长不喜欢你这么优秀的丫头呢?”   “可是,你就是不喜欢,你就是不喜欢,你林幼童就是不喜欢,你不喜欢,你不喜欢,你就是不喜欢,你知道吗?你傻吗?你骗我有意思吗?你告诉我!”,宁宁喘息着,狰狞着,几乎要打我。   宁宁的话把我说的无法去回她,我不说话。   在宁宁家里,又开心,有苦涩,我一直低头,她猛地喊着:“抬起头来,抬起来!”   我抬起头,她看着我说:“你以为我还爱你吗?我不爱了,我清醒了,我告诉你,是的,那么多男人喜欢我,那么多男人疼我爱我,我却不懂得珍惜,其实他们有什么坏的,就是你以为他们坏,因为你不想对我负责,还想霸占着我,你当然认为他们坏,他们有什么坏,只是吃醋而已,如果你是他们,你不会如此吗?你还要更愤怒吧,我永远也不会再受你骗了,不会了!”   她喊着,然后就站起来,我抬起头看着她,她猛地回过头来说:“林幼童,女人的爱是有限度的,不是永远不变的,不会永远去爱一个一点都不爱她的男人的,宁宁清醒了,清醒了,你知道不知道?”   我依旧不说话,她气的甩了句:“去找她去吧,找比你大七岁的女人去吧!”   那是我弟一次听到,看到宁宁对她姐姐是吃醋了,而且这醋意很大,竟然如此说,当然她也只是如此说过,毕竟那还是她姐姐,亲姐姐。   宁宁回屋后,我靠在沙发上,拿出烟,抽着。   电视里放着张国荣的歌曲,《有谁共鸣》,靠在那里静静地听着,那心境就如同那首歌曲里唱的那样,夜阑静,问有谁共鸣——   不知不觉地睡着了,我侄子打开了电话把我吵醒,电话里说:“小叔,你还在那个女人那啊,你们是不是好上了啊,你是不是不准备开工了呢,我们下个工程不是要开始了吗?”,我说:“这几天就开始,你们先玩几天!”   “叔,你是不是真的跟那个女人在做爱呢?你可不要执迷不悟啊,我三爹跟三奶要是知道了,肯定骂你的,不做事情,鬼混了!”,我猛地说:“你,你找揍是吧,轮到你管三叔了啊,做你个头啊,给我老实待着去!”, 我挂了电话。   门突然开了,宁宁站在门口说:“能不能小声点说话,你把孩子都要吵醒了,知道吗?”   我忙说:“不好意思,我知道了!”   她猛地关上了门,门关上后,突然又被打开,她不看我,看了看屋里,然后说:“我一个人睡觉怕,你能不能进来,到这屋里来睡?”   我点了点头,我困的不行,我去卫生间洗了澡,然后出来后,把衣服又穿上了,我边擦着头边走进去,先是看着宝宝,疼了疼宝宝,宁宁靠在床头,穿着睡衣,在看本书。   我抬头看着她,走到她身边说:“你等下!”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   我回屋把毯子,被子抱了过来,抱过来后,我就放到地上,我把毯子铺好,一抬头,她就那样傻傻地看着我说:“你干嘛呢?”   我说:“哦,我打地铺,我睡宝宝旁边,没事的,别看书了,早点睡觉,熬夜对女人皮肤不好的!”   她把书扔到一边说:“到这边来!”   “干嘛啊?”   “到床上来睡,把你被子拿来,地上那么冷,万一冻坏了,我还,我还没办法跟我姐姐交代呢,上来吧,你睡另一头,自己一个被子!”   我点了点头,把被子拿上来,抱到她的床上,然后把枕头弄好,我钻进被子里说:“我脚对着你,没事吧,我脚——”   她耸着鼻子,然后说:“你过来,到这边来,要死了!”   其实我敢说,根本就没她那么夸张,她故意的,故意想让我去她那头,我没办法,爬到那头,把枕头也拿了过来,她回头看着我说:“不准打呼噜啊,听到没?”   我说:“我从来都不打呼噜,真的!”   “还说没,那夜,你趴在那,我都怀疑我儿子怎么睡的那么香,吵死人了!”   我说:“那怎么办,要不,我还是到地上睡吧!”   宁宁说:“算了算了,就在这睡吧,赶紧睡吧,看你困的,要是真有人进来,你恐怕都跟猪一样!”   我皱着眉头说:“宁宁,没事的,我不睡,我保护你,好不好?”   她看了看我,哼了下说:“你怎么保护,你拿什么保护?”   我说:“用生命保护你!”   “拉倒吧,我又不是我姐,睡了!”,她转身睡到了一边。   我也躺下,可是我怎么都睡不着,真的是太不自然,宁宁睡在我旁边,她穿着睡衣,我想入非非,当然不是想着很坏的,而是想,我怎么能跟宁宁睡在一起,可是家里刚发生这事,我不跟她睡在一起,她又很害怕,真是没有办法。   “你睡吧,没事的,我不怕了!”   “睡不着!”   “想我姐姐?”   “不是,想很多!”   “你怎么不问我姐姐要不要孩子,没准备跟我姐姐也生个孩子吗?”   我不说话。   “干嘛不说话啊,是不是还想吃着碗里的,等着锅里的,不敢跟我承认,怕伤了我,没有机会了?”   “没有,宁宁,你恨我吗?”,我说。   “没有,对你没有任何感觉,不过是想你能暂时保护我们母子而已,等几天,我恐怕就有男朋友了,到时候你就走吧,有人可以照顾我们!”   我说:“你说那个顾天龙?”   “你管那么多干嘛,我的事情不要你管,当然你的事情也不要我管,我们谁也不管谁的事情,各自过彼此的生活,没有什么!”   “宁宁,其实不管你如何,我只希望你可以过的幸福,你不是小孩子了,不能意气用事,不能因为我就把自己给毁了!”   “你太自恋了吧,我还没有傻到那地步,我可不会为了一个对我毫不相干的男人,毁了我自己的前途,不会的,你放心吧,你把我姐姐照顾好就行了,我从此以后对你再也没有恨,哪怕你跟我姐姐结婚,生孩子,走到一起,我都支持你,我从此无牵无挂,云淡风清!”   我说:“宁宁,我知道你还恨我,不说这些了,我希望不管如何,你都能把我当哥哥看待,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跟我说,句一起,我们能够认识,能够今天这样在一起,也是缘分,你说是吗?”   “哼,缘分,好啊,缘分,你可真够有抵抗力的,真不知道我姐姐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愣是把一个男人调教出来这么大的抵抗力,小姨子睡在一起,躺在一张床上,竟然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可是,你能跟我说,你真的没有吗?”   是的,难道我真的没有吗?我问自己,我自己对我说应该是有的,但是那只是感觉离奇,感觉不可思议,感觉有种很暖昧,并不是其他。   她见我不说话,再一次说:“不说了,没劲,没劲,真没劲,真的,好孤单,好孤独,你知道吗?女人也会孤独的,很寂寞的,你知道吗?是否知道呢?林幼童,姐夫,你说是不是呢?我也会寂寞的!”   我看了看她,她其实一直在看我,趴在那里,手放在脖子下面,睁着眼晴看着我,眼睛乌黑明亮,几乎能看到我的心,宁宁暖昧地一笑,带着挑逗地一笑说:“你知道吗?我很寂寞,我会寂寞,我很苦,我带孩子很累,你是否知道,我多想,我很——”,她舌头微微地抿着嘴巴说:“我好想跟我姐姐一样幸福一次,可是,可是我不能随便找男人,我的心不允许,我也想去放纵,去酒吧,去玩,可是我做不到,我有了孩子,我是孩子他妈妈了,你是否能看到我的心呢?林幼童,你是否可以看的到呢?我是坏女人吗?尤其生过孩子后,这些日子,我好想有个人可以楼楼我,抱抱我,给我一个温暖,疼疼我,亲吻我,我好想,这里没人,就我们,我告诉你,你会笑话宁宁吗?会笑话你的小姨子吗?”,她说着,眼泪似乎带着泪,但同时也带着笑,自我的嘲笑,轻轻的,她可怜的样子,让我好  心疼。   我看着她,说:“宁宁,我很心疼你,真的,我多想我是个坏男人,我可以疼疼你,可是我这么在乎你在,我怕你过的不好,宁宁,谢谢你这么跟我说,我听在心里,很心疼,知道吗?”   她抿了抿嘴,摇了摇头,眼泪落下说:“我不要你心疼,我也不要你负责,我多想你明天天亮就忘记,什么都不记得,只因为我对你有爱意,有好感,我希望你可以疼疼我,可以抱抱我好吗?你是否可以,明天就忘记,不要去想对不起姐姐,我知道你很无奈,我们每个人都很无奈,我知道那是因为什么,是我们经历了一般人都不会经历的复杂关系,这关系我懂,几乎是没有办法的,可是三个人又被纠结在一起,很想念,你知道吗?我也恨过我自己,宁宁啊宁宁,你怎么可以这样,就算以前不懂,可是在知道事情后,为什么还不能收敛自己,还要这样去贪婪呢?可是,可是——”,她摇着头,满脸都是泪水。   我给她擦着,她皱着眉头,哭着,看着我说:“我快要承受不了了,你知道吗?真的就要承受不了了,我好苦,你知道吗?那苦的滋味,能把宁宁逼疯的,你知道吗?你感觉到了吗?我——”,宁宁手开始抖,头开始抖,身体开始抖动有点承受不了,有点疯癫的状态,情感太投入了,她哆嗦着,我看着她,有点怕,我扶着她的身体,摸着她的头发说:“宁宁,你怎么了?怎么了?”   她闭上了眼晴,不停地摇着头,哆嗦着,咬紧牙齿说:“我没事,我不会有事的,宁宁没事,我可以扛的住,我是母亲,我不能这样,我要忍受,我,啊!”,她皱着眉头,死死地把手放在嘴巴里去咬,我拼命地去拉她的手,拼命地去拉,可是她死死地不放开,我看到了,她的指头流了血,我用尽浑身的力气拉出来,然后猛地把她的手握紧,然后从床头抽过面纸,包上她的手,握着,她闭上眼晴,在那里喘息着,胸脯不停地起伏,我好恨我自己,我面对她,我却不能给她什么,我心疼她,无比心疼,我张着嘴巴,情绪都有   点失控地说:“宁宁,别这样,别这样对自己好吗?不要这样,乖,没事的,我在这里陪你,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她微微地笑着,几乎喘息不过来地说:“我没事,我没有事,我不会有事的,我不会的,不要管我,我真的没事,这样就好舒服了,这样就痛快了,这样就可以啊,可以跟别的女人一样享受那种滋味了,就可以了啊,啊!“,她用力皱起眉头,拼命地抽着手。   拼命地去摇着头,我见她这样,买在是没有办法,我吻住了她,她开始还动,然后她不动了,一动不动了,彻底融化了,不挣扎了,不疯癫了,她整个人都放开了,躺在那里,但是并没有任何大动作,就那样轻轻地贴着我的嘴巴,只是贴着,谁也没动。   嘴唇并未用力,一点力气都没用,几乎是浮在上面,但是她似乎就满足了,舒服了,然后她慢慢地双手楼住我,然后一点点地靠近,边吻边说:“别怕我好吗?我不可怕,我一点都不可怕,我只是带着孩子太苦了,我好累,你帮帮我,姐夫,是姐夫吗?幼童,姐姐是这样叫你吗?你让我怎样都好,我怎样你才能爱我,你说,帮帮我,别走,别动,我不在意,我不怪你,好吗?”   我闭上眼晴,大脑一片空白,我知道我的底线,我心里在清楚地告诉那底线,清楚地告诉我那底线是什么,我知道。   她陶醉地吻着,一点点的,很珍惜的,每一点,每一个接触,她都会轻轻地放开,犹如享受一道男人的大餐一样,我也知道她身体的需要,等等,这是个真实的,自然的,天真的,女孩子,她叫宁宁。   如果我不能给她那种很美好的爱,我多么希望上天可以赐予她个疼她,爱她,关心她的男人,我愿意为她付出任何,我都愿意。   可是眼前这个女孩子,她几乎控制不下来了,是要控制不下来了,她张开了甜甜的嘴巴,几乎要把我吞没,可是我的内心不停地挣扎,不停地告诉自己,不可以,不可以,我不能给她,不能,能吗?不能。   因此,那也许是身体下面这个可怜的,多情的,伤感的,充满活力与原始欲望的女孩子最痛苦的事情。   在我那模糊地思考中,她竟然,竟然,我想我真是要停下来了。   多年后,我总是很恨自己,会恨自己,那个夜晚。   正文 第135章 宁宁那可怜凄楚的眼神,我却…   宁宁楼着我,已经进入了那种暖昧无边,娇声连连的状态,如果开始那是一种很甜蜜的犹如初恋般的爱,那此刻绝对是性爱所带来的激情,是男女身体接触后,所发出来的对对方身体强烈的渴望。   她的手在我的身体上抚摸,嘴巴亲吻我的下巴,我的脖子,胸脯紧紧地贴着我,果然宁宁的是要更大的,当然她姐姐也不小,只是她姐姐个头要高些,也许是感觉,宁宁的身材比例更好合适,正是一个小少妇的样子。   她不停地把身体挺起,用饱满的乳房挤压我,那乳房是那么的富有弹性,很有力,此刻已经微微地挺,微微地硬,已经不是软,那里面充满了一个女人被男人身体接触后产生的能量,那乳峰似乎在跳跃,在往我的怀里钻,弄的我的胸膛感觉有些痒。   孩子在身边熟睡,孩子的母亲在我的怀里,我喘息着,慌着手,不去看她,宁宁掀起了我的衣服,而后把自己的衣服也掀开,然后手拖着乳房去碰我的身体,最后两个乳房被她按到一起,让我压着,她低着头,发出一种急促的快感。放到我下面后,她的手又开始不老实,去摸我后面,然后又到前面,她牙齿咬着嘴唇,发狠地,急切的,此刻的宁宁浑身是火,简直犹如一个发情的小野兽,现在如果谁去阻拦她,她肯定能跟你拼命。   可是她坏死了,她抓住我,她用急促,很用力,一只手去退自己的裤子,还发出那种因为是急切,是累了的喘息声,发狠了。   当我再去看她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光了,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退去,光着下半身在我身下,我们身体上的被子早已被退到身后,灯光照射进来,我看到了她的下面,她也看着我,暂时不动了,但是手还没放开,她眼里放光,看着自己,又看着我说:“想吗?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不会的!”   我闭上眼晴,她的手开始摸我的脖子,然后双手用力地把我抱紧,特别温柔地说:“我们的秘密好不好?”,这句话让我猛然地想到了她姐姐,是的,那天晚上,我们也是如此说,“我们的秘密!”,对于她们来说,也许都是秘密,可是对我来说,我充当了两个秘密的主角,那还是秘密吗?那对我来说,只有心里无形的压力与痛苦。   她的身体在跳跃,下体不停地抬起要给我,我想那是她身体的本能反应,磨擦着我,触碰着我,一点点地挑逗我,不时地露出那种带笑,带暖昧,带挑逗的眼神,但是我能知道她一定也在试探我,但是又小心冀冀,想动作快点,可是又怕我拒绝,想冷漠一点,又怕我没情绪,我知道此刻,宁宁的心里是紧张的,是胆怯的,但同时又是渴望的。   我脑子乱的不行,内心的柔弱又让自己变的没有了动作,怎么办,去哭吗?去喊吗?去挣扎吗?去反抗吗?我都可以做,都可以去做,可是一看到宁宁的样子,一想到,这漫长的黑夜,这寂静的夜晚,只有我跟她,我又不忍心去伤害她男人到底有什么在乎的,也许作为看者来说,会说你该与不该的问题,可是如果你是我,你在我的位置,你有过这样的情境,感受,感情,面对可怜的宁宁,你该怎么办?   可是,可是,她都怎么了,她腿把腿分开了,我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我闭上了眼晴,她温柔地舌头吻着我的脖子说:“怕吗?”,姐妹俩总是有一些地方相通的,是的,在宁宁面前,我细微地感受到了那种东西。   “睁开眼晴好不好?”   “宁宁,宁宁―” ,我轻声地呼唤着她,几乎发不出声音来。   “别说话,不许说话!”,她说。   她慢慢地退到下面,她以为,她当时以为我必然是答应她了,答应了她的要求,也许当时的确是有过那种想法。   宁宁必定是认为,接下来,可以如愿,可以这样去做了。她不慌了,所以她才放慢了动作,她甚至还笑了下说:“我就知道,你也爱我的,不是吗?”,这话好傻,让我感到不可思议,这么有头脑的丫头,这么倔强的,有性格的女孩子,怎么可以不去在意这些,怎么可以去包容,难道她是被这种感觉冲昏了头脑吗?   她开心地拿起手轻轻地解我的裤子,边解边去轻轻地抚摸,我看着她,她不时抬起头,眼里带笑地看我,带着小心冀冀地看我,而后她又低头去忙着,轻轻的,把皮带解开,她看大了面,手伸进去,然后她闭上了眼晴,陶醉了。   我看着她,脑海里想着很多,她姐姐,她,她父母,我们将来的命运,等等不停地在脑海里回转。   她再次激动起来,这个时候的她,微微抬起身来,抱住我的腰,然后把胸部贴近,她的双手又从腰上滑下,几乎就把我的衣服退去,当她拉着我的手,要放到她下面的时候,我似乎碰到了下,但是犹如触电般地猛地把手抽回来。   动作特别大,然后我狠狠地打在了墙上,然后就愣在那里,露出凶狠的光,宁宁被我那一巴掌打着自己,打愣了,但是她没有再很大的动作,只是轻轻地摸着我的脸说:“一定要打自己吗?你可以打我,可以对着我来,打自己干嘛呢?不痛吗?”   我愣着,她冷笑了下说:“何必呢?”,她清醒了,坐在那里,看着我,我不去看她,然后两个人就愣着,我一直都没说话,她最后叹息了下,一笑,接着说了句:“女人有时候也会很现实的,不要把女人想的都只是需要爱,女人也会很身体的,有时候为了身体,也不会考虑那么多了,你可以不做,但是打自己干嘛?没必要的,没必要!”   我知道那次,宁宁的心是真的冷了,她曾经试图过几次,几次都想冲破什么,可是那命运的枷锁,世俗的枷锁让她,让我们是无法冲破的。   宁宁平静了,彻底平静了,没有再哭再闹,什么都没有,她静静地躺下,靠在那里闭上眼晴,直到我回过头去的时候,她还是那样闭着眼晴,一动不动,脸上有冷漠,有看透,有坦然,有所有不可言说的无奈与苦楚,似乎更多的还是洒脱,没有什么的,是的,没有什么,在她此刻的心里,她把一切都看透,不再去想任何,对于面前这个男人,她也许这是最后一次,唯一的最后一次,永远都不会再有什么了。   慢慢地,我们都平静了吧,我感觉到手微微地疼痛,手上流了血,宁宁家房子的墙壁上被我打的好象塌了一块,当时也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我实在不能用语言拒绝宁宁,也许只有采用这个方法了。   宁宁慢慢地退到被子里,一直没有再说话。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把被子抱到了地板上,是在地板上睡的,其实也是没怎么睡,午夜孩子醒了两次,宁宁起来给孩子喂奶,我也跟着起来,但是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孩子睡下后,她就上床继续去睡觉。   我也躺下,直到第二天醒来。   第二天早上,我们也一直没有说话,我跟她说几句话,她都没有理我,自己该干嘛就干嘛,我也不再说什么,吃过饭后,我开车去我侄子他们的宿舍,其实那也是我的宿舍,只是我最近一直住在宁宁那。   我到的时候,他妈的,都在打牌,满屋都是烟,我挥了挥手,我这抽烟的人都感觉呛,我侄子看到了我,忙站了起来,我说:“都不学好,大早上就打!”   他们都站了起来,我说:“继续打,没事,玩你们的!后天开工,我今天下午去跟名城的老板谈下施工方案,这月的工钱,我回头下午都打你们卡里,对了——”,我又说:“拿到钱给家里寄去,别老赌博!”,我笑着说,我比他们其中大部分都年轻,辈分也有低的,但是该管还要管,这些人,没什么文化,一年到头打点工赚点钱很多都被输了。   我侄子走到我身边,跟个傻瓜一样地说:“叔,你头好了没?”,我说:过两天拆线,三针算个屁,我自己回头都能拆了,哼!”,我侄子给我烟抽,我看了看说:“行啊,中华,我都没抽这么好烟呢,谁给你的,自己买的啊?”   小亮说:“不是的,是我昨天带人去紫城给你要钱,人家给的!”   我说:“要什么钱?”   小亮说:“医药费啊!”   我说:“不都他妈的给了嘛,怎么还要?”   “叔,不是说十万嘛,他们才给七万,还差三万呢,后来人家说会打给你的,呵!”   宁宁也没跟我说这事,小亮这孩子行啊,我看着小亮点着头说:“妈的,行,你比你叔行,可也太黑了,就破了三针,要人家十万!”   小亮说:“必须要,要是在老家啊,我带人打他个小舅子!”,小亮又说:“叔,我以后想跟你混,你好好带着我,我想赚钱,我想娶漂亮点的媳妇,跟,跟你咱婶一样漂亮的,城市里女人,奶子大,身体苗条,皮肤白的,不像咱们老家的女人,皮肤不行,也不温柔,一说话就是,你要死了啊,你去死什么的,不喜欢!”   我摸了摸小亮的头说:“小亮,行,以后叔走哪就带着你,你给叔好好的,别他妈的惹事,这社会是法制社会,靠打架什么的,是成不了气候的,遇到事情要用自己的大脑知道吗?多用脑子想想!”   小亮点了点头,傻傻地笑着。   想想,小亮这孩子也挺苦命的,我二哥跟我二嫂很早就离婚了,我二哥喜欢赌博,不管孩子,小亮是我四婶把他带大了,从小就调皮捣蛋,但是这孩子就是怕我,一见到我就怕我教训他,几年出来上学没见,就长大了,小时候可是经常跟着我屁股后面转的。   到了宿舍没多久,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柯蓝打来的,我接了电话就说:“怎么样了,柯蓝!”   柯蓝精神有点沮丧地,没说话就哭了,我忙问她说:“你哭什么,别哭,出什么事了,告诉我!”,柯蓝说:“那个工人不小心摔了下来,他,他——”, 柯蓝哭的很伤心,我知道是那个工人出事了!”,要是给一般人,遇到这种事情,也许就是赔钱,了事,不会如此伤心,可这是柯蓝,她可真不适合做生意,这不是国外,这是在中国,这种事情很难免的,遇到这事,伤心是难免的,但是就如同眼前这些出来打工的人一样,他们的生命其实很多时候根本无法得到保障。   我对柯蓝说:“别哭了,别伤心了,没事的,这些事情是避免不了的,听话,这么大一个女人,哭什么!”,她不哭了,耸着鼻子说:“就你成熟,你心好硬,你都不伤心,你是不是心很冷啊,太可怜了,他家里还有个老婆和女儿,我,我一想到,我干嘛,我干嘛做这个啊?”,柯蓝这样说,我想着心里也怪难受的,可是如果因为这个就不做工程了,因为这个就受到了打击了,那又能做什么呢?   我哄着柯蓝说:“没有呢,我伤心的,乖,可是事情已经这样,你怎么能不做,这么大一个摊子,所有人都知道了,赔他们点钱吧,对了,你给我个你的卡号——”,柯蓝忙说:“干嘛啊?”,我说:“我想你也没什么钱了,这钱我可以给你出,多给人家点钱,如果按照正常需要赔二十万,就给四十万吧,咱们做事,不管穷还是富,遇到这事,你说呢?”,柯蓝说:“你个傻瓜,哪要的着你那钱,都给过了,赔了七十万,私了的,他们也挺满意的,只是就是他们家人怪可怜的!”,说实在的,赔七十万,是不少的,一般这种情况老板都很黑,都不愿意赔,最后闹到底能给个二十万就不错了。   我说:“那就别哭了,这种事情也不是人能左右的,你做了该做的就成,听话!”   她不哭了,说:“幼童啊,你在外面可要注意知道吗?你可不要干那些危险的活,尤其工地上,不要跑到脚手架下面,不要站车后面,知道吗?要小心知道吗?听到没有啊?你只是恩,恩的!”,我说:“我听到的呢,不会的,我做事有分寸的,我很小心的,你也多注意,工地上小心点!”   “恩,我现在想了,等把度假村做好,我就交给别人打理了,生命太过无常了,人这一辈子很短暂,有时候想想,真是的,一转眼人就没了,就没了!” 是的,生命是短暂的,是脆弱的,我们很多人只能在到生命离开的时候才去那么的珍惜,才会感觉到生命的珍贵,可是有时候已经晚了,我想每个人都要珍惜活好生命中的每一天。   我说:“那好,不干也好,到时候过来帮我,或者我们去做点别的,开个饭店啊,旅馆啊什么的,小超市啊,这些很赚钱的!”,柯蓝听了幸福地说:“恩,好的,我以后就跟着你,我哪也不去,我就跟着你,就跟着你,我去做老板娘好了,哼!”,我笑了,她也笑了,那个电话很甜蜜的。   后来,柯蓝又嘱咐了我一些,要多注意身体,多注意安全,都有点罗嗦了。   挂了电话后,我又接了一个电话,这个电话是陌生的,我看了看,到杭州后很多陌生电话,我以后又是那个混蛋,我说:“谁啊?”,对方的声音很深沉,很稳重,说:“你好,请问是林老板吗?”,我说:“是的,我是林幼童,请问你是哪位,有什么事?”   对方说:“哦,小林老板,你见过我啊,我是紫城的顾总!”,我知道了,是顾天龙的父亲,我说:“你好,顾总,有什么事情吗?”,他说:“哦,是这样的,说实在的,我挺看好你这个年轻人的,你的伤好了吧,真是对不住,公司里保安不太懂事,太重了,你别介意啊!”,我心想,他干嘛给我打电话,怎么回事。   我说:“哦,顾总,没事的,我都好了,你太客气了,没事,本来嘛,我也有不对的地方,首先是我不对的,我太没礼貌,那样冲进公司,造成了很大的不好影响,还望你见谅,不知顾总——”   “哦,是这样的,说实在的,后来我亲自去那绿化工程去看了,我必须实话实说,你们做的很好,很到位,我那天是从来都没去过,就是昨天我亲自开车去看的,业主也都特别满意,说这个绿化是我们紫城做的最好的一次,特别好,真的是,我自己也特别满意,我当时就打电话骂了我儿子,这孩子做事太不认真了,我们紫城其实就需要林老板你这种人啊,你做事这么负责,这么认真,我们却把你得罪了,实在是很过意不去,我想的是啊,林老板,你看能不能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跟我儿子一般见识,他的观点不代表我的观点,我这人做事向来都是对事不对人的,谁对我们紫城有利,能够为我们紫城的发展做贡献,我们就用谁,所以,我是想,你能不能把我们公司里接下来的绿化工程都做了,如果你愿意,我愿意给你高出这个项目的钱,我们签署个战略合作协议,你说怎么样?”   听到他这么说,我内心有些澎湃,是的,如果把所有的绿化工程都给做了,那简直是不能想象的,我只要几年做下来,赚个几千万,上亿都不成问题,这简直是个再好不过的事情了,可是我又去想,真的会这么容易,这么简单吗?可是又想,毕竟他老子,是真正做事的,如果不是真正做事,紫城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影响力跟实力,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并且从他说话的口气和诚意,也可以看的出来。   但是我不能表现的太积极,我说:“顾总,是这样的,我也能够理解你的诚意,只是你家公子跟我有一些过结,我这样到你们那边做事,一直做下去,难免会——”,他忙说:“哎,小林老板,这个你不要在意,公司里我说了算,他还能反了不成,你为我们紫城做的绿化工程,是个人都看在眼里,我能看不到吗?年轻人,有点情绪,有点脾气,有点性格都是好事,再说了,因为一些丫头,女孩子出一些矛盾,也不是不可以化解的,不算什么事情,哪天,我安排下,我叫小龙专门给你陪个不是,你说行不行?小林老板?”   我没说话,他笑笑说:“再说了,宁宁这个丫头都跟我说了,说你是她的以前的男朋友,虽然分了,但是你人不坏,那天是我儿子误会了,宁宁一直在我面前夸你呢,当然我也是有分析能力的,你做的确实不错,如果你做的不好,不管谁说,谁夸你,我也不敢用你啊,你说是不是呢,小林老板!”   我说:“恩,顾总谢谢你这么坦城,只是我怕我做的不好,让你不满意——”   “不,不,你做的项目,我已经看过了,我很满意,无比满意,特别满意,再说了,宁宁还说你本来就是这个专业毕业的,这就更好了,懂这个,又年轻,有性格,有魄力,我看好你,你可别让叔叔失望啊,我可真是看好你!”   我感觉到时候了,我说:“恩,顾总,好吧,谢谢你这么看的起我,我试试吧!”   他听了很高兴地说:“行,今天中午,我就安排下,正好,小龙也在,我们一起吃饭,来谈这个事情,希望你能赏光!”   虽然我不想跟那个家伙见面,可是这毕竟涉及到一个大工程,这些做下来,会有很可观的一笔,我没必要跟钱过意不去,我欣然答应。   挂过电话后,我跟我侄子他们说了这事,我侄子马上说:“叔,你小心点,这是鸿门宴,不会这么简单的——”,我说:“怎么着,难道吃饭的时候,他们还能派几个人把我打了?哼!”,我说:“没有这事的,这是法制社会,呵,我不是想跟他们结交朋友什么的,只是我没必要跟钱过不去,你们说是吧,这些工程做下来,我让你们每个人都有车,有房,咱就在大城市里买,到时候把叔叔婶婶啊,嫂子啊,侄子侄女的什么都接到大城市里来住,也感受下,大城市不比咱们那乡下差,你们说是不是?”,我侄子笑笑说:“叔,那你把我带去吧,我给你当保镖,万一有什么事,我还能有个照应!别说三五个,十个八个,也不是我对手,我以后就给你当保镖,还有,还有秘书,秘书——”,我老叔笑笑说:你这臭小子,就会给你小林叔拍马屁,你会啥啊,初中都没上完,你还当秘书,人家秘书都是女娃子,要漂亮的!”   “咋不行了啊,三爹,你以为我小林叔很喜欢跟女人睡觉嘛,你们天天晚上讲我小林叔跟那个女经理在日——日——日的,哪有啊,小林叔,你说是不是?”   我笑笑说:“少他妈的废话,跟我去行,我带你见见世面,不过你可给我老实点,别桌上把杯子什么的碰倒之类的,给我穿的好点!”   小亮开心地说:“是的,叔!”   快到中午的时候,顾总打电话告诉了我在哪,以及包间,挂了电话,我跟小亮去付宴,我开着车,我偶尔看着小亮,这家伙打扮了,头发梳理的光亮,还穿了件西装,我笑笑说:“亮子,到时候啊,别紧张,叔不让你说,你尽量少说,就算有点不愉快,也给我忍着,还有吃菜什么的,别乱动筷子,人家吃就吃,不吃就把筷子放好,听人家说话,别跟没见过吃的似的,咱不能让人家看扁了,知道吗?”   小亮说:“是的,叔,我听你的,我有分寸的,咱不是乡下人,咱是有文化的人,就算小亮没文化,叔,你可是上过大学的,咱婶没少教训我,说我不上学有什么用啊,要跟你学!”   我说:“上学也没什么用,有什么用,当然上比不上好,上不好的学校没啥用,你叔上这个三流本科学校是没多大张成,以后若是有了孩子啊,还是要教育好好读书的,不读书,人家把你当成傻瓜,都不知道!”   小亮又说:“哎,叔,你跟我说说,跟我说说你跟那个婶婶,就是那个女经理,你们好上没有啊,是不是天天在她那跟她睡觉呢?你说如果咱三奶知道这事会不会骂你啊,她可都有了孩子,离婚过是吧,还是丈夫死了啊,你说这要是让咱三奶知道了,不是要气死呜?你可不能这样啊,叔,你玩玩她就可以了,没必要的——”,我猛地打了小亮下说:“你这孩子,你还是不是年轻人,怎么观念这么传统,你怎么都不站在叔这边说话?”   小亮说:“叔,不是,我是支持你,我肯定支持你,可是他们毕竟观念传统啊,所以,你要小心点,你那么怕我三爹,你别说你不是?”   我想了想,还真是的,是的,可是我又说:“小亮啊,你这辈子好好的,你找女朋友可千万要谨镇,别出差错,其实三叔现在也挺有点后悔的,当然不是说你三叔跟了什么离婚过的女人,什么的,就是想要是真的没有这个念头,从来都没这么想过,找个跟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女人结婚了,成家了,一辈子过的太太平平的,也就没这些烦心的事了!”   小亮说:“不,叔,我可不找农村媳妇,我就要找城市里的,我要找漂亮的,我要找她爸他妈都是当大官的,都是做大生意的,就不知道这个顾总有没有女儿——”,我操,我说:“小亮,你他妈的还真有出息啊,行,别到时候跟你叔一样,别把话说的太早了,爱情这种事情啊,真的不是说你想找什么样的,有时候缘分到了,就由不得你了哦!”   “叔,那你到时候给我介绍个媳妇,我听你的,我这辈子跟定你了,还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呢,一下给了我六千块!”,我说:“你好好干,以后会更多的,好好的!”   小亮点了点头。   到了地点,档次是很高的,至于哪家酒店,就不说了,到了那,我一进包间,发现人都到了,顾总坐在上位,宁宁竟然也来了,她怎么出来了,家里刚出过事,孩子怎么办,想到这个,我突然有点担心,她可真够大意的,要是早跟我说,我肯定不让她来,再说,我本来就打算不吃这饭,就赶紧回家的。   宁宁坐在那里不看我,她坐在顾天龙旁边,我看着,还是有一丝感觉,不太舒服的,还有一个女人,也是他们公司的吧,满漂亮的,来陪酒的吧。顾总站了起来,我过去跟他握手,顾天龙那天一反常态,让人感觉有点不正常,很狡猾,地跟我握手,握住了还说了句:“真是有缘分啊,林老板,不打不相识啊,欢迎!”   我点了点头,宁宁抬头对我点了点头,没站起来也没握手,另外一个女士,我也握手了,我侄子他妈的也伸出手来,结果顾天龙没搭理他,他甩了下手,顾总跟他握了手,他个小子找宁宁握手,说了句:“婶婶,我们又见面了啊,我叫小亮,我叔的侄子,我们见过的,去过你家的!”,宁宁笑了笑跟她握了握手。   坐下后,我心想带这小子来,真他妈的话多,宁宁哼,你行,跟我侄子握手,不跟我握手,你还对我意见不成。   顾总先开话题了,说:“林老板,咱们先吃饭,边吃边聊,这我都不要介绍了吧,你都认识的,今天来呢,一个是,上次的事情,实在是不好意思,我都骂过小龙了,小龙,跟小林再握个手,道个歉!”,他没站起来说:“爸,都握过手了,没事的,林老板大人有大量的,他根本不在意,就不需要了!”,我说:“那是,不需要的,我也有错,就过去了,不谈这个,顾总!”   顾天龙冷笑了下说:“是的啊,我就说嘛,林老板这样的人,怎么会介意呢?只是啊,做男人要干净利索些,这都是以前的事了,何必现在还盯在眼前呢,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是你的就是你的,你说这算什么呢?是吧,林老板!”,我知道他的意思,他是在说宁宁,我也一笑说:“没明白你的话,我没见过大场面,也不太懂一些商场的套话,我就是一个说好听点小老板,说不好听点,包工头,乡下人,我只管把我的事情做好就成了,别的,我不关心!”   顾总说:“就是的,所以就像小林这样的人才能把工程做的这么好,因为只对事不对人,小林老板,小龙说话就这样,你别介意!”,我摇了摇头,笑,我看到了宁宁,宁宁一直那样看着我,微微地眯着眼晴,她也不介意,自己杯里的酒已经喝了一半了。   顾总站起来说:“来,小林,我们喝一个,我很喜欢你这个年轻人,真的,第一次见到就很喜欢,我年轻时候跟你一样,也干过这事,当年下乡插队,跟队长干了起来,也就是说我们开垦的地,种的庄稼不合格的,其实我们做的很好,他们就是故意找茬,所以就跟他们干了起来,你现在这风格,跟我当年可真是很像啊,所以我很喜欢你这个孩子!”   我站起来,恭敬地说:“恩,谢谢你,顾总,我会把这个工程做好的,请您放心!”,我们一饮而尽。   坐下来后,顾总说:“吃菜,吃菜,好酒量,小林,多吃点菜,刚来杭州不久吧,以前在丽水啊?”,我点了点头,感觉顾总这人其实还不错,他儿子不行不代表他老子就不行。   顾天龙一边吃菜,头也不抬地说:“别以为一个工程做的好,以后都能做的好,别以为我父亲赏识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不好好干,如果你下个工程做不好,我们照样还是有想法的,知道吗?小心点啊!”,我侄子看了看他,露出了一种很不爽的表情,我碰了碰他的腿。   我一笑说:“不会的,谢谢你的提议,不过今天我是来跟顾总谈论这个事情的,有什么事情,我会跟顾总说的,其他人嘛,可以说可以不说,好的建议,总是要听的!”   宁宁说话了,她一笑说:“总之把事情做好就行了,其他的也没必要多听,自己管好自己就成了,很多事情,还是要多听听其他人意见,不是吗?有时候啊,这一个人的想法,总是太自我的,不考虑对方的,只凭借自己的想法做事的人,也不会把事情做的太好的,林老板,你说是不是?”,我点头说:“是的,多谢柯经理的指点,我会记在心里的!”   “恩,好的,那我们来喝一个啊!”,她端起酒杯,心想宁宁,你啊,昨天晚上我们那样,现在这样,总是让人感觉人生真是不可思议啊,她慢慢地喝完了,然后她就对顾天龙低头小声地说话,还露出笑,那样子老暖昧了,我个天,干嘛呢?做给我看啊,我可不吃这一套,这种事情我见多了,你姐姐也会的,你们家出来的女人都会,我明白,不就是做给我看吗?   接着,顾天龙呵呵地笑了,笑着说:“宁宁,我知道的,下个工程啊,你自己做主好了,我跟我爸爸也说了,我们说真的,很相信你啊,都把你当自家人的,爸爸,你说是不是的,你是不是早把宁宁当自家人了啊?”   顾总看了看我,很不好意思,很无奈地笑了笑,然后说:“是的,是的,我就当成我自己的孩子,宁宁这孩子特别出色,特别聪明,有眼光,不愧是美国名牌大学毕业的啊,就是要比我们国内的专业人才厉害!”   我愣在那里,有必要吗?我自己去吃菜,顾天龙找我喝酒说:“来,林老板,我们喝一个,这怎么说,以后也是亲戚了吧,呵,再说了,我们还有这层关系呢,呵!”,我没笑,看了看宁宁,宁宁低着头,抿着嘴去吃菜。   我喝光了,还是没说话,我侄子看出来了,说了句:“三叔,晚上,你不说去跟你女朋友约会吗?你少喝点啊!”,我侄子说的太假了,跟宁宁一般见识干嘛啊?弄的我,顾总笑说:“好啊,小林,这也是该考虑结婚的时候了,你看小龙,这么大了,都没结婚,我这做父亲的,很着急啊,一直着急呢,我想你父母肯定也着急,这工作和恋爱婚姻啊都不能耽误,是的,有合适啊,就要考虑成家的问题了,你看,小龙跟宁宁——”   我听到这话,不知道是酒喝多了,还是怎么了,怎么就听着一点也不舒服,一点也不顺耳啊,这是怎么了,干嘛呢?都成儿媳妇了啊,就一个早上啊,就因为昨天晚上我那样,今天就这样做给我看啊,这也够快的吧,还是顾老爷子不明白事,又或者是,宁宁一直跟这顾天龙谈了恋爱啊,我怎么就摸不着头脑了,大脑一片空白了。   我点了点头说:“恩,是的,呵,挺好的,我是要考虑结婚了,家人也是着急的!”   宁宁对顾总笑说:“叔叔,你干嘛啊,你真是的,来,我跟你喝酒,我们来喝酒!”,他们喝酒,顾天龙对我一笑,小声地说:“谁是王谁是寇,看出来了吧,明白了吧,所以啊,别老以为自己什么都行,有些事情你未必行,无所谓啊,你得到几个工程,也是应该的,毕竟不容易嘛,农民工,出来做事很辛苦,可是我得到的东西远远比我想要的多,你那工程赚的几个钱在我眼里根本什么都不算,你明白吗?”   我侄子听到这个话,突然站了起来,所有人都看着他,他看了看顾天龙,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   而这个时候顾天龙说了句:“林老板,怎么着,打架来了啊,你别吓唬我,我告诉你,你别忘了,呵,你以后就知道了,你会怕我的,会的!”   宁宁望了过来,我想着他的话,想着,看着宁宁,我忍了,我他妈的忍了。   我有什么要怕你的,我就要看看,我到底有什么要怕你的。   正文 第136章 宁宁终于说出了真相!   我一把把我侄子按下了,然后说:“顾总,我侄子年纪小,不懂事,你别介意,今天,顾总您找我来,应该也只是想跟我谈工程的事情,对吧,呵,我知道您很欣赏我,看的起我,我也只是想把工程的事情做好,来回报您对我的栽培,至于家事,私事,我想就不用在这上面谈了,我们好好地把工程的事情谈了,吃过饭,我还有点事,不好意思,顾总!”   顾仁海点头说:“是的,小龙,宁宁,今天只谈工作,不谈其他,怎么都跟孩子似的啊,是不是见到林老板跟你们年纪差不多大,就不来我们老人家那一套了啊,工作上就要有工作上的样子!”,顾总转而对我说:“小林啊,先吃饭,工程的事情就这么定了,明天,你来公司,签署下协议,别的咱们不谈!”   宁宁又看了我下,仰起头,抿住嘴,特别恨我的感觉。   我知道,昨天晚上,我装大了,也不是装大了,是我怎么办,做了不如禽兽,不做禽兽不如,只是谁能理解那其中的滋味,也许过来人会更好地明白吧,有些人是可以碰的,有些是不可以碰的,男人谈不上清高,也谈不上多么地伟大,都是普通人而已。   接下来就是吃饭,只是跟顾总简单地说几句.那个顾天龙跟宁宁再去说话,宁宁不怎么跟他说了,只是微微地点头,情绪顿时低落了下来,我侄子什么也不管,只顾着吃,似乎要把心里的小愤怒发在菜上。   吃好了饭.顾总给我烟,我忙接着,然后在那里抽着烟,顾总说:“小林啊,明天有时间去公司咱们把协议签署了,这事就这么定了,还有叔叔希望以后啊,你跟天龙能成为好朋友,别计较他,他虽然比你大,但是不会有你懂事!”   顾天龙一副十分不服气的样子,在那里点着头,冷笑着。   我说:“恩,顾总,没事,你多费心了,我看时间差不多了,我还有点事,那我们就这样差不多?”   “恩,小林,差不多了,你去忙你的事情吧!”   就这样散了酒席。   从酒店里出来后,我们分手告别,宁宁是坐他们的车走的,分手的时候,我看了看她,她也看了看我,那深邃的眸子冷冷地看着我,我自然不介意她如此对我,她这样对我,是应该的,她还小嘛,女人嘛,没事。   坐到我的车里,我侄子骂着,要去杀了那混蛋,我教育了他一番,先把她送回了住处,然后我开着车回了宁宁的住处,我担心孩子,我们都出来了,吴妈在家,不太安全。   到了家里,我开了门,吴妈在,还有她的女儿也在,见我回来,两个女人都有点紧张,我知道宁宁出去后,家里剩下他们是够紧张的,我喝了些酒,见到宝宝,就开心了,我走过去把宝宝抱了起来,小家伙特别喜欢我,一直对我笑,还用两只小手来抓我的脸,我去亲吻着,疼着,叫着:“哦,宝贝,儿子,乖,我的小宝贝,爸爸想死你了,起我下,来!”,我把孩子举到头顶,晃着,孩子开心的不行。   放下孩子,吴妈说:“大小姐说一会就回来,林先生,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问,我——”   我说:“什么事.阿姨,你说,没事!”   吴妈说:“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去大小姐房间里住了啊?”   我看了看吴妈,没说话,吴妈笑笑说:“阿姨知道的啊,只不过,早上见大小姐,心情好象不太好,我跟她说话,她也没理我,平时可不是这样的,大小姐心情不好,我一下就看的出来的!”   我一笑说:“阿姨,没事,你把家里照顾好就行了,就好了!”,我又是笑了笑,我就纳闷了,吴妈怎么就这么热心呢,她在宁宁家里待遇是很高的,什么都敢说,不过宁宁也是给了她这种轻松说话的氛围。   吴妈说:“那我还是很关心你们的,我是想啊,林先生,你这么喜欢孩子,人这么好,能不能跟大小姐成婚啊,我看着实在太可怜了,哎,你说这家里有招了贼,这一个女人家的,这丫头——”,吴妈说着就要哭。   这个时候,外面开门的声音,宁宁回来了,她打开了门,吴妈忙走了过去,她抱着鞋,把包放在门旁,然后穿着抱鞋走过来,谁也不看,过来就是抱住她的儿子,我从她进来,目光一直盯着她,她愣是瞟我一眼都没。   她抱起孩子,抱到了恍惚边,低头看着孩子,亲吻着,然后喂奶,自己转过身去,我倒了杯水,坐在那里喝,吃着桌子上的瓜子,她放下孩子,站着对我说: “你头上伤好了吧?”   我听着,顿时感觉很感动,宁宁还是这么关心我,我点了点头,说:“好了,没事了,你不用担心,明天就去拆线了!”   宁宁抿了抿嘴说:“那你伤好了,也差不多了,是不是,是不是该走了呢?你说,这一直——”,当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简直,从天堂到地狱,我愣在那里,犹如被人当头一棒,心拔凉拔凉的,一下下地,有点喘息不过来,但我还是点了点头。   她转过身去,从冰箱里拿着饮料喝,边喝又说:“我看今天就差不多!”   我坐在那里,内心已经很冷,我这不就是报应嘛,昨天晚上她的心情比我糟糕一百倍都有,而我这又算什么呢?   愣在那里,如果不是孩子,如果不是家里刚出过事,我想我会拿起包就走人,但是我还是说了句:“家里刚出过事,孩子,孩子又这么小,我现在走,不会有事吗?宁宁,如果可以,我留下来,多呆几天,我——”   宁宁立刻说:“哦,没事的,我朋友下午会来,你放心了,真的,不用担心的!”   听到宁宁的话,我愣在那里,这句话还是刺激到我了,我知道我昨天晚上,我是挺对不住宁宁的,也许人是自私的吧,我伤害宁宁的怎么不会想到她是多么的痛苦,而现在她这样一句话,就让我——   不过没什么,自己不能给予的,就不要干涉人家的生活,不是吗?   我站起来点了点,说:“宁宁,不管怎样,我只希望你不要跟我赌气,不要意气用事,如果是因为我昨天晚上,宁宁,我希望你——”   “哎,别说了,好吗?真的,你还是走吧,没有的事,我是成年人,不需要你来——”,我说:”恩,好的,你好好照顾自己!”,吴妈在旁边听着张着嘴,想说什么,但是又说不出来。   我收拾了下东西,心里是有不舒服,有疼,但是我同时更加明白宁宁昨天晚上被我伤的有多深,我收拾好东西,走到她跟前说:“宁宁,如果有朋友过来,那是很好,如果没人过来,自己一个人住害怕,打我电话!”   宁宁没说话,不看我,低着头斜看一个地方,我笑了笑,然后转身要走,吴妈拉住我说:“小林,你,你——”,我说:“阿姨,好好照顾宁宁,如果家里有什么事,打我电话,我把我电话号码给你!”,我把我的号码给了阿姨,阿姨拿着,我又说:“阿姨,好好照顾大小姐,谢谢你这么多日对我的照顾,有机会,我来看你!”,阿姨听了我的话感动的就要哭了,阿姨就对宁宁说:“大小姐,你干嘛要小林走啊?”   宁宁第一次发火,她猛地说:“阿姨,以后我的事情,你少管成吗?我又不是你闺女,你干嘛这样管我啊!”,说着就抱起宝宝回了房间。   我看了看阿姨一笑说:“阿姨,没事,记得有事给我电话,我正好也要去忙,最近要做工程!”,阿姨哭了点了点头。   我拎着包从宁宁家出来,有种被扫地出户的感觉,我看了看楼,站了会,然后上了车,把包丢进车里,没有马上开车,而是坐在车里抽烟,一根接一根地抽,男人干嘛这样啊,吃她这个醋,你说你给不了人家什么,你说你这样对她,你说你一点情谊都没了,你说你如此残忍,你为什么还要如此的霸道。   别人来看你总会说,你不是个好男人,你如何如何,可是你又并不伟大,你只有一颗善良的心,你只是个普通人而已,去做不简单嘛,很简单,去乱来不简单吗?很简单,可是怎么都不是人,我算是看透了,也许真该离开她,不要再来打扰她,这样她只会更加地痛苦,如果给不了她什么,不如早早地放手,长痛不如短痛,这样不死不活,不疼不痒,不给予不走开地忽悠着她,实在不是个男人所为。   可是我又抬头望了望上面,这毕竟家里刚出事,毕竞昨天晚上我对她那样,我真怕她会想不开,随便带了个男人回家来。   那天坐在那里想了好久,越想越迷乱,越想越惆怅,越想心越沉重,越是无奈,最后开着车回了宿舍,到宿舍后,他们还在打牌,我到我的屋里睡觉了,晚上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肚子有点饿,出去吃了点东西,然后开着车,不知不觉竟然开到了宁宁家的楼下,整个下午睡觉的时候都做着不好的梦,来到宁宁家的楼下,继续坐在车里抽烟,不想上去,也不想离开,我是很担心家里会出事的,也许我在家里楼下会好点,难道,难道我还想去窥探,她是否有带了男人回来吗?我有什么必须去管她,我有什么权利去管她,她是宁宁,她是她自己。   我那天一直都没有离开,后来我打了问吴妈说:“阿姨,家里下午有人来吗?”,不知道为何要去问,可是内心就特别想去问,想去知道,阿姨忙握着电话说:“没有呢,一下午就我跟大小姐在家的,晚上也没来,大小姐骗你的呢!”,我说:“哦,阿姨,没事,我就是问问,如果家里有什么事,你就打我电话!” , 阿姨说好的,又说让不让大小姐接电话,我说不用。   挂过电话,心情竟然好了许多,真是搞不懂了,我这又是何必呢?哼,林幼童啊,林幼童别说别人不看好你,我也挺恨你的,是的,你这是何苦呢?你活的像个男人吗?面对这么好的一个丫头,她前天晚上那么想要你,那么可怜,她都那样,都脱自己的衣服了,都爬你身上来了,都要那样了,你却能忍心停下来,我可真够不是人的。   是的,过后,第二天其实我自己也挺后悔的,要是假如做了,会怎样,能怎样,可是这样写出来,把自己的故事写出来,我自然也不想虚伪,不想做作,我可以啊我写的很伟大,很高尚,很完美,很优秀,可是如果那样,你真的喜欢吗?   靠在那里,我没有离开,我想就算我不上去,家里有事,阿姨会打我电话,我可以保护好他们,我还决定接下来,我每天晚上都会来这里来,宁宁没有让男人来家里,我很欣慰,突然也感觉浑身都充满了劲。   一直到第二天醒来,醒来后,我看了看时间都九点多了,我竟然睡了这么晚,浑身酸痛,车里真不是人睡的地儿,我搓了搓脸,出来后,我去了楼上,我敲门后,阿姨在家,说大小姐去公司了,让我赶紧进去吃早餐,我吃了阿姨做的早餐,阿姨又问我好多事,问我跟宁宁怎么了,确实也够烦人的,我简单地说了几句,就说我也有事,要马上走,我又走过去看了看宝宝,疼了疼宝宝,宝宝还在睡觉。   我走的时候让阿姨把门锁好,不管谁叫都不要开门,如果听到动静,立刻打电话。   上午,我去了紫城地产,到那里,跟他们签署了那份绿化工程合作协议,以后他们的活都由我来承包,对于这个合作,我认为没有什么不安,我跟他们有意见,但是我对钱没意见,钱是没什么好坏,我想好了,这些工程做下来,还需要很多人,我还可以帮助老家很多人解决就业问题,搞绿化工程,也不一定需要年轻人,年纪大的也行,四五十岁都能干,而且他们都有栽树,种花木的经验,干了一辈子庄稼活,到大城市里搞绿化,其实也是在种庄稼,相同的道理。   签署过合同后,我路过了设计部,我看到了设计部经理办公室,我知道那是宁宁的,办公室的门是打开的,大玻璃窗户,我往里面看了看,宁宁正在里面跟一个工程师研究图纸什么的,她抬起了头,看到了我,她就看了一眼,就又把目光落回了图纸上。   可是我又没办法不跟她沟通了,现在等于是跟她有了工作合作关系,她是设计部的,我搞绿化,图纸什么的,都要从她那里来,而且还要受她监管,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可以从一定意义上说,我长期给紫城千活,也相当与他们公司的一个工头了。   我敲了敲门,她再次抬起头,冷冷地说句:“什么事?”,工作状态里的宁宁,特别干练,穿着一身西装,头发梳理的很干净利索,很有味道,很能干的女人,比她姐姐似乎还严厉,她以前我可还真没看出来的,尤其我第一次见到她,后来带她回家那时候。   我说:“柯总,你好,是这样的,盛世豪园的绿化工程图纸,你们总共让我过来拿下!”,她听了后,到自己桌子下面,找了找,拿了出来,坐在那里,很严肃地对我说:“这就是!”   我走过去,里面还一个人,那个人看着我,我走过去拿过图纸,那个戴眼镜的小子说   “哎,能看懂吗?这个可不能做错了——”,他又对宁宁说:“柯总,我们是不是要跟施工的人沟通下?”   她抬头说:“你看下,没问题吧?”   我拿着图纸看了看,上面标的树木的字太乱了,有点草,有点英文的感觉,我知道那是宁宁的字,我说:“就是这字写的太潦草了,看不清楚,别的也没什么!”,她冷笑了下说:“潦草?哪潦草?哪个宇看不懂?”   我说:“你还是把这些花木名称都注明,别到时候弄错了!”   她打了个电话,打电话的时候,头还晃了下头发,又用手理了下,挺帅,挺妩嵋的,她打电话让人重新送来一份花木名称,给我说:“其他没什么吧?”   我说:“没什么,能看懂!”   她不说话,继续跟那个工程师研究着图纸,我愣在那里,转身离开了。   我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突然叫住我说:“这个项目很重要,比上个要求还严格,只许比上次做的好,不许差!”,她命令的口吻道。   我说了句:“我知道!”   她看了看我,抿了下嘴,低下了头。   我转身走了。   宁宁,真够行的啊,哼,现在有点我领导的感觉了,我要不是为了赚钱啊,我才不搭理你,想气我干嘛啊,难道我就没有一点苦衷呜?我就真的没有一点苦衷吗?   不去想,接下来,回到住处,跟工人大体谈了下,做了个工程施工前总动员,然后又带他们去了顿饭,去饭店吃的,这些人本来就是老家人,有很多又是亲戚,也不能太亏待他们,吃过饭后,我开车去宁宁那,小亮说让我带他去买手机,我说改天。   我到了宁宁的住处,还是没上去,依旧把车停在她家楼下,我现在都不理解当时的心理,干嘛去的,是为了捉她吗?是为了看哪个混蛋上去吗?当然去保护她是必然的,只是当时是否有那些心里呢?   自然可以想象。   一连好几天都是那样,我没有告诉阿姨,我一直每天晚上在楼下,但是早上,我总是等宁宁去公司后,我上去吃个早餐,然后就去工地,监督工人施工。   这样过了好多天,大概有五六天,阿姨说宁宁都没有带人回家,我还是蛮开心的。   我记得,那大概是两个星期后,绿化工程搞的很不错,工程部设计部的人都去过,感觉很满意。   那些日子,我见过宁宁几次,有几次是在公司,有几次是早上我去她家,她竟然见到我跟没见到似的,我上楼,她下楼,见到我什么都不说。   关系是特别冷的,宁宁这次是的确被伤了,伤透了,是不可能再跟我这个混蛋有什么瓜葛的。   后来我也渐渐地感觉这样不太好,后来我也就隔三差五去她家楼下,早上也不上去吃早餐了,我认为宁宁已经习惯了自己那样的生活,而且是实在不想再搭理我了。   那天中午,正在车里睡觉,是我的侄子小亮砸着我的车窗的,我揉了揉眼睛,打开了车门,说:“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小亮拿着自己买的新手机,结巴着,几乎说不出话来,这小子从小就有点口吃,现在有犯了,我皱着眉头,拍了下他的脑袋说:“干嘛呢,出什么事了?你说,什么事?”   小亮说:“三,三,三——奶奶,三奶出事了!”   我一听到这个,小亮是说我母亲,我忙从车里下来说:“出什么事了?出什么事了?”   小亮咽着喉咙,继续结巴,我说:“你说,你别急,你好好说!”,我听了手都抖了起来,小亮终于不结巴了说:“三奶出事了,我是听我老爹说的,他还让我不要跟你说,他说不知道三奶有没有告诉你,让我别说!”   我喊了句说:“到底什么事,你说啊?”   小亮说:“三奶要做手术了,生病了!”   我被吓的半死,我的心在发冷,整个人都慌了起来,我哆嗦地拿出电话,然后抖着手打给我大姐,我打了几次竟然都老拨错,一直错,我对小亮说:“拨你大姑的号码!”,他先拨通的,我拿着他的手机抖着手,着急着,电话通了,我姐情绪不大好,我立刻就说:“大姐,我妈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怎么都一直不告诉我,到底怎么了?”,我感觉到体内的寒意窜到脑门。   几乎站不稳,说不出话来。   我大姐一听就哭了,说:“弟,妈让我别告诉你的,她不给说——”,我大姐就哭,但是哭过后又安慰说:“小弟,你别着急,别担心,妈没事的,你别激动啊,你好好听我说,你那边忙吗?妈说不能让你回来,你工作要紧!”   我哭了,我说:“大姐,你现在还瞒我干嘛啊,咱妈到底怎么了?”   我姐说:“也没什么事,就是,就是开始在地里干活,骨折了,后来就去医院检查,医生说需要做手术,说骨头里面有,有瘤,小弟,你不要担心!现在还没检查出来,你不要担心!”   我听到这个,我怎么能不担心,怎么能不担心,我知道我大姐在安慰我,是的,她是在安慰我,不可能没有事的,而且事情肯定很严重,我忙说:“大姐,我现在就赶回家去   我这就回去,你跟妈说让她放心!”   我姐突然又说了句:“小弟,其实咱妈又想让你回来的,她很多次都提到宁宁,说不知道你跟宁宁怎么样了,是不是分了,也不告诉她,她想见见宁宁,小弟如果可以,如果你跟宁宁好好的,能不能带家里来!”   听到这个,我再次感到心痛,我想如果事情不严重,不会这么说的,听到这个,我当时没有说什么,我想了下说:“大姐,我知道的,我知道!”   我挂了电话,我愣在那里,我侄子扶着我说“叔,你别哭,你不要哭,咱三奶不会有事的,她福大命大,从小就疼我,我小时候没吃的,她天天让我去你家吃饭,叔,你别哭!”   我对小亮说:“叔不哭,小亮,你跟我回老家下,对了,小亮,小亮——”   小亮说:“叔,什么事?”   我说:“小亮,我跟柯经理以前有过,你三奶,想看看她,想让我带她回家,可是,我现在跟她分了,我——”,小亮立刻说:“叔,我明白的,你不好意思给她打电话,我给她打,如果她愿意,她就跟我们回去,如果她不愿意,叔,你就把她忘了,以后也别想她了,叔!”   我又流了泪,我点了点,小亮打了电话给宁宁,我看着小亮,是的,跟她说下吧,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毕竟老人家,毕竟那是我母亲,我知道是不应该的,可是,可是在生命面前,我——   小亮点了点头,放下电话说:“叔,她马上就过来!”   我终于舒缓了口气,我站在那里,一直不说话,不停地着着时间,很快,她是开着车子来的,她停下车来,就跑了过来,一直跑到我身边,喘息着,看着我,先是帮我擦了下眼泪,然后就说:“你别哭,听话,不要哭,我们现在就走,现在就走!”   那一刻,纵然我再错一百次,我又能如何,我点了点头,宁宁皱着头,猛地就哭了,她哭着,打着我说:“你干嘛啊,你别哭,你还考虑什么啊,我们赶紧走!”   我知道,我知道,在宁宁面前,我变的那么的渺小,那么的渺小,我被她感动的不知道能说什么,她拉着我说:“我们开车回去吧,我开车.我开!”,她猛地擦了下眼泪,然后我跟小亮上了她的车,我又跑回去,跟工地上的人交代下,跟我叔交代下,然后跑回来。   坐到车里,宁宁开着车,一只手不停地摸我的头,不停地摸,我靠在那里。   她先是把车开到了家,她让我在车里等她,我以为她是去拿衣服,接着吴妈也下来了,还抱着孩子,拿着孩子的衣服,上来后,我说:“宁宁,孩子——”   宁宁看了我一眼,那一眼,从来都没有过那样,她猛地哭了,耸着肩暗,最后她擦了擦眼泪,说了句:“难道不可以让咱妈妈看吗?”   我再也没有说什么,没有去问这孩子是不是我的,没有去问,什么都没问,宁开动车子后说:“你就说是妈妈的孙子,你就这么说,不行吗?妈妈会开心的,你在意什么呢?”,我已经不能去多想,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不能再去问孩子是否是我的,什么都不去问,哪怕,哪怕孩子不是我的,我这辈子都会把他当自己亲的孩子来对待。   宁宁不停地安慰我,不停地说:“不会有事的,不会的,幼童,咱妈妈不会有事的,你听我的,别哭,不许哭的!”   阿姨也在车后面安慰着我说:“林先生,不要难过,没有事情的,你这么好的人,你妈妈也是很善良的人,好人有好报的,不要难过!”   坐到车上后,我渐渐地稍微平静下来,我回头看了看孩子,孩子很乖,不哭不闹,一直用那小眼睛看着我,看着孩子,我的心里又是很难受,我让阿姨把孩子给我抱会,我把孩子抱在怀里.紧紧地抱在怀里。   宁宁说:“幼童,回家后,别跟妈妈说我们后来的事情,什么都不要说,就说我是,我们还在一起,好好的,知道吗?毕竟是妈妈,妈妈不能伤害的,等妈妈病好了,怎么说都行,我相信妈妈也不会怪我们的,对吗?”   我抓住了宁宁的手,握在手里,紧紧的。   然后就是无言,都不说话,宁宁开着车,望着前方,从丽水是一直开到苏北老家新沂的,一千多公里,开了有九个小时的车,那九个小时,是很累的,后来我要换我开,宁宁不让,说你不能开,你抱着孩子,好好地抱着,后来孩子要喂奶,我们到了南通往新沂的高速,宁宁给孩子喂过奶,然后我们都没吃饭,小亮不会开车,宁宁又不让我开,她继续开,那一路,我的大脑一直很懵的,而宁宁虽然年纪小,但是她很懂事,比以前要懂事特别多,很让我感觉到一种不一样的温暖。   写到这儿,我几乎无法用语言去描述,真的不能,不知道该怎么去说,去说当时自己的心情,去说对宁宁的感动,去说自己所感觉到的,所感受到的一切,我知道,我知道林幼童永远都做不了一个好男人,永远都不可能,我深深地意识到那个,是为什么,因为,因为面对宁宁,面对孩子,我早已做不到,我深深知道那是因为什么,我只是对自己说,如果这辈子,我对不起谁了,我对不起她了,我请求上帝可以原谅,给她美好的前程,如果我必须去面对,是的,我没有任何办法去逃避,没有。   而想到母亲,想到我妈的事情,我又陷入了无比的焦心,担心,紧张,心慌,意乱。   知道吗?你们知道呜?每当我去回忆这些往事的时候,我的内心总是那么的痛楚,不能去想,不敢去想,也许人世间总有一些东西是需要时间来忘记的,可是我却为何总是想起,想起那些光景,那些年头,我没有了,我犹如个孩子一样地大喊大叫,失去理智,忘记所有,我已经人戏不分。   如果说我哭了,如果说我写了不该写的,如果说,我完全沉浸在里面,不知道是谁,不知道自己所写下的话,请你们谅解,我爱你们,一如我爱这整个世界,所有善良的一切,所有美好的一切,那些还会被美好的,心酸无奈的故事感动的人们。   车子缓慢地前行,天已经黑了,夜幕降临了下来。   我靠在那里,看着宁宁,感觉她就是个天使,是的,不管我如何对不起她,已经不是内疚,没有忏悔,只希望,如若可以,有此生,为我们,我愿意,为你,为我,为我们,寻求一个美好的未来,我们可以在一起,永远,彼此不分开。   车子离家越来越近,宁宁显得有些紧张,她不停地对我说:“我跟你说的话,你记得了吗?你都记得了吗?不会忘吗?你不要多想啊,幼童,你在乎那么多干嘛,你想那么多干嘛,我姐,我,都没什么,不要去多想!”,我摇了摇头:“宁宁,没事,妈妈不会有事的!”宁宁点了点头,又握了握我的手。   晚上十一点的时候,我们到医院的,我母亲是第二天要做手术,下了车,宁宁下来后,脚都站不稳了,她在那里跺着脚,很用力,然后皱着眉头说:“没事了,我们去看妈妈!”,我们是一起上去的。   我有些紧张,是很担心我妈骨头里出事,她这些年身体一直都不大好,到了病房,我喘息着,急切着,宁宁抱过孩子,在门口还小声地说了句:“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许乱说,知道吗?”   我点了点头。   在过道里,我父亲蹲在那里抽烟,整个人蜷缩着,他看到我们站了起来,张了张嘴没说话,宁宁笑着说:“爸,我跟幼童回来了!”,宁宁开始是笑,说过后就哭了,我爸忙说:“丫头,不要哭,别哭!”,我爸看到了孩子,整个人感觉就变了,脸色也变了,变的很好。   宁宁立刻说:“哦,乖宝贝,宝宝,看看爷爷,看看爷爷,叫爷爷!”,我爸爸张了张嘴,对着孩子笑。   我跟宁宁赶紧进屋,是多人病房,进去后,我妈躺在那里,看到我,看到宁宁,整个人瘦的不成样子,几乎没有任何血色,看到我妈那一刻,我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我妈忙说:“宝蛋,你不许哭,听到没有,不许给我哭!我又没事!”,说着,她就笑着说:“宁宁,丫头,快过来,孩子,我孙子——”,宁宁点着头,笑着哭着,说:“妈妈,是的,你孙子,都这么大了,快看,宝宝,叫奶奶,叫奶奶!”   我母亲当时胳搏还骨折,她伸出一只手来摸宝宝,然后就哭了,不停地摸着宝宝的手说:“哎呀,可好了,宁宁啊,宁宁,你怎么就不给妈打个电话呢,你这个孩子,是不是幼童欺负你了,是不是?”,我妈看着我,就打了我下,她似乎什么都明白了,说:“我这天天做梦,我就知道的,我就知道的,你这个小混蛋啊,你不是跟宁宁闹别扭了,怎么连孩子都有了,你都不带回来,你是不是翅磅硬了,是不是有钱了,是不是有点钱就不要宁宁,你给我跪下!”,我看着我妈,是的,我妈说的没错,她打我没错,她是明白的,她夜夜会想着她的儿子这事,她用那无数的夜晚,虽然没人告诉她,但是她是会想到的。   宁宁忙说:“妈妈,没有的,妈妈,真的没有,宝蛋对我很好,特别好的,你别怪他,他对我很好,我们很好的,妈妈,你没事吧?”   我妈用一只手擦着眼泪说:“妈没事的,有什么事啊,我都不让你们回来的,这工作都挺忙的,大老远的,回来干嘛啊,妈都这么大了,看到我的孙子,什么都好了,别说没什么,就是有什么,妈也是开心的,我的孙子,过来,让我看看!   我看了眼宁宁,宁宁手打了,气的说:“你真想让妈妈打你吗?你怎么不告诉我们的孩子叫什么啊?你愣什么啊?”   就在宁宁说这句话的时候,从她的眼里,我什么都明白的,什么都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   我是孩子的父亲,是的。   我想人生有千百种,每个人的经历都不同,每个人的经历都充满了精彩,也都充满了苦涩,可是在那一刻,所有的苦,所有的磨难,所有的一切,在这个事实出现后.又能有什么呢?   感谢你,我们伟大的生活,谢谢你赐予我的一切,感谢你。   故事依旧,人生依旧,我们的故事在继续着,那长达八年的故事,而这还算是个开始吧。   但是,我已经被你感动的泪流满面了。   正文 第137章 家人要求我跟宁宁成亲   因为我和宁宁回到了老家,我母亲情绪好了很多,但是她那瘦弱的面容,以及她骨头里生的瘤让我无比的焦心,第二天就是手术,然后要从骨头里取出东西来进行化验。我们每个人都为这事担心着。   宁宁一直用那种特别美好的微笑看着我母亲,然后坐在旁边拉着我母亲的手,对我母亲说:“妈妈,你要相信我们啊,我跟幼童很好,很恩爱,妈妈,不要担心,身体很重要,妈妈,你看您的孙子多可爱啊,我们以后会非常好的,一家人生活在一起多么快乐啊!”   我母亲摸着宁宁的头发,特别感动,一直微笑着,情绪,气色也都完全变。   宁宁又看了看我,皱着眉头笑着,还带点撒娇的样子,我摸了摸她的头发。   我大姐和我父亲都在,他们的心情与我一样紧张,但是因为宁宁跟我回来了,还带来了孩子,所以又稍微有些安慰,我大姐让我带宁宁还有阿姨去吃饭,我点了点头,是的,不管家里有多大的事情,饭是要吃的,一天都没吃饭。   可是宁宁摇了摇头说:“不饿!”   我母亲就说:“宁宁,乖,快跟宝蛋去吃饭!妈这不算什么事,你给妈生了这么个大胖小子,妈真是开心的,来,再让奶奶着看!”,吴妈就抱着孩子到我母亲面前,我妈用手摸着孩子,但是又离孩子有些距离,过了会,我妈说:“宝蛋啊,我没事的,你带宁宁去吃饭,晚上不要过来了,妈这身体这样,也不能给你们带孩子,晚上啊,回家里住也行,要不就去大宾馆住,吃好,睡好,不要再抱来了!”   我拉着我母亲的手说:“妈,我们没事,回头就在这附近找个地方先住了,宁宁不要过来了,我要过来,孩子没事,有吴妈照顾着,她很会带孩子的!”,我妈就说:“大妹子,多麻烦你了,你看我这有了孙子,身体就又不好了!”,吴妈说:“姐姐来,您太客气了,你们家小林对我可好了,你儿媳妇对我更好,我是应该的!”   这样说过后,我握了握我母亲的手,然后带宁宁去吃饭,宁宁还是不愿意走,一直皱着眉头,后来见我妈妈都要伸手来推我们了,她才走,走的时候说:“妈妈,我回头晚上跟宝蛋一起过来吧!”,我母亲听了笑了下,是的,其实在我们农村,如果一个孩子有这样的小名,家里大人可以叫,但是媳妇是不这么叫的,尤其还带个蛋儿啊什么的,可是宁宁却叫的很自然。   我带着宁宁和阿姨出来,小亮看我母亲,就先回家去了,他要买些东西回家看爷爷去,出来后,吴妈激动的不行地追着宁宁说:“大,大小姐——”,又对我说:“林先生,原来,原来,孩子是你的啊?你就是孩子的父亲啊!”   宁宁对吴妈说:“阿姨,是不是又不是你家儿子的,你这么开心!”,阿姨笑说:“我可没这样的好福气,我那儿媳妇啊,跟我关系不好,子跟我关系也不好,要不我也不会出来做事啊!我可没有林先生妈妈这样的福气!”   我说:“阿姨,以后你叫我小林好了!”   阿姨说:“恩,小林!”   我走到宁宁身边,我回头看了看宁宁,宁宁也看了看我,我边走边说:“宁宁!”,我想说谢谢她,可是却发现不能说,如果说伤她的心,而我的确不能那样说,我还想问宁宁,确认下,可是也不能说。   宁宁出来后,却不那样说了,而是说:“幼童,为了妈妈开心,你不要想太多,听到没有!”,她似乎是不愿意承认的,可是她在屋里说的话又是那么的真实自然,而此刻,我不能去多想这些.我对宁宁说了句:“宁宁,此生,不管孩子是我的还是谁的,我都会把他当自己的来疼爱,这就够了!”   宁宁抬头看着我,幸福地笑着点头,然后还对我耸了下鼻子。   我知道,宁宁眼里的那种幸福,是的,那幸福是发自与一个女人的内心的,我想对于她来说没有什么能比这个更幸福。   我先带宁宁和吴妈去吃饭,本来是要带他们去饭店吃的,可是宁宁说:“简单吃点就行了,没必要客气,又不是客人啊!”   她见旁边有推车卖“潮牌卷蘑菇”,还有蛙鱼凉皮的,这个可是我们   边女孩子特喜欢吃的,也算是我们这里的小吃吧,没想到宁宁一看到这个,就想要吃,她可是从来没有吃过的。   我说这个你不能吃啊,很辣的,会把肚子辣的很痛的,她说就要吃这个,我给她来了两块潮牌,后来又在旁边的一个小店里吃了碗混沌,没想到宁宁这么能吃辣椒,两块潮牌里面放了好多辣椒,她被辣的直呼着气,还说过瘾,我上中学的时候是会吃,可是后来感觉太辣了,她边吃边看着孩子,我看着宁宁望着她笑。   她就擦了擦手说:“妈呀,辣死我了,好辣,哦,好过瘾哦!”,我笑着,拿着纸给她擦着嘴边上,阿姨吃着混沌说:“小林啊,你们什么时候结   婚啊?”   宁宁说:“阿姨啊,什么时候结婚,肯定请你老人家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啊,干嘛老问啊,阿姨,我看啊,你比我亲妈妈啊,对我都好!”,阿姨笑着,孩子在阿姨的怀里看着我们,宁宁对宝宝做着鬼脸说:“啊,宝贝,妈妈不能抱啊,手上都是辣椒啊,回头把小宝贝给辣坏了,让爸爸抱,爸爸抱!”   我简单地吃了,然后过过孩子给阿姨吃饭,我抱着孩子,宁宁很大方,一点也不扭捏,吃过后就去问老板哪有自来水,她要冲手,她洗好了手出来,我抱着孩子,跟阿姨从吃饭的地方出来后,就开着车去找住的地方,我想让宁宁住远点,可是宁宁说就在医院旁边住吧,我感觉有点不太好,可是她坚持说晚上还要去看妈妈。   在旁边的一个酒店住下,我安顿好他们,在老家的城市的酒店找个套房,是相当不容易的,去了好几家酒店才找到,把阿姨和孩子安顿好后,我让宁宁也不要来了,我自己去医院就好了,宁宁仍旧不同意,她让阿姨带好孩子,她要跟我一起过去,宁宁是相当懂礼貌的,也相当的孝顺,怎么说呢?这样的女孩子很适合做老婆,我相信所有人看了,都有如此的感觉,她与她姐姐都是好女人,我只能如实地去写,她们的确都是好女人。   跟宁宁从酒店出来,我没有开车,宁宁说我们走着过去吧,就几步路,宁宁跟我下来,手挽住了我,嘟着小嘴,头靠在我的身上,然后抬头望着我说:“很紧张吗?”,我楼了楼她说:“怎么会?”,她离开我,拉着我的手,说:“宝蛋,你知道吗?以前我很不成熟,就是在认识你之后也不成熟,你知道吗?就是因为有了孩子后,因为知道后来的事情后,那个时候,我第一次跟你来新沂,我感觉那就像是个梦,一个很天真的梦,那些日子,一直都像是在梦里,就像是个童话里的孩子,可是后来,发生这一切,我也从来都没后悔过,没有,我也知道,我们很艰难,我们的未来,不知道在哪里,但是,宝蛋,你看人生多么美好,时光多么美好,不要去想那么多好吗?开心地过好每一天,妈妈身体现在不好,我们更要振作起来,不能让妈妈担心,我们是她的孩子,不是吗?”   我点了点头,是的,宁宁是成熟多了,看着宁宁,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说了句:“放开点,像个男人一样,洒脱点,想到就去做,不要怕去伤害女人,你知道吗?女人虽然不希望被伤害,但是有时候,被自己心爱的男人伤害,那也是种美,你是否知道?”   这个,我还是真的不知道,也许这就是宁宁的大度,宽容吧,也只有她能如此说。   看着宁宁,我突然把她楼在怀里,楼的紧紧的,我头贴看她说:“宁宁,其实我也想做那样洒脱的男人,可是你知道吗?你太好了,你——”,宁宁接着说:“我姐姐也太好了,对不对,你也太好的,我们三个人都太好的,所以,我们都不敢,想别人多过于想自己,所以我们注定活的很累,可是为什么,不起冲破呢?难道此生,不可以好好地活着吗?一切的纠葛与生命比起来又算什么呢?如果我们那么好,为什么,不可以,不可以在一起呢?哪怕就像朋友生活在一起,也总比悲惨好吧,我看电视,看小说从来不喜欢看悲剧,总是一看到里面的人纠结,心都痛死了,我就会骂这个破编剧,这个坏作家,怎么可以把里面的人写的那么悲剧呢,我不喜欢,其实我看我们的事情,那也真像是一个故事,一本小说所以我不希望我们这样悲惨好不好?好不好?”   宁宁望着我,她似乎都变成了一个读者,可是她是戏中人啊,她都被自己的故事弄的如此的伤心。   我说:“可是你是剧中人啊,不是吗?”   宁宁被我说的顿时特别难受地说:“不,我不要,我不是剧中人,我恨那个宁宁,我不要做一个悲惨的宁宁,我也不要让我姐姐伤心,我更不要让你伤心,我不要!”,说着,宁宁竟然很难受地,要流眼。   我哄着她说:“好的,不要这样,宁宁乖的,对不对,那这样,你想我做个坏男人? 是不是?那你让我怎么做啊?我可不想做个坏男人,做坏男人不简单吗?哼,回头把你跟你姐姐都弄哭了,我可就成孤家寡人了哦,话虽然这样说,但是如果真到那时候,你看是不是你们一起不要我了,你想啊,你们不要我了,我该怎么办啊?”   宁宁抱住我说:“不,我们都要,孩子——”   我看着宁宁说:“宁宁,我知道,孩子是我的,我知道,宁宁,你好傻,你这个傻瓜,当初为什么不跟我说呢?”   我再次把宁宁搂在怀里,亲吻着她,疼着她。   宁宁却说:“不是的,你不要这么说,我还没正式承认呢,我没有承认的,我不管,不管孩子是不是你的,你都要当亲生的,这就好了,听到没有,你说!”   我笑着点头说:“恩,我不在乎这个,不管孩子是不是我的,我都把他当亲生的儿子来对待,来疼爱!”   宁宁开心地说:“恩,这样才对的,就要这样!宝蛋,你可真是个好男人!我们赶紧去吧,妈妈肯定想我们了!”   我楼着宁宁到了医院,到了医院后,我母亲已经睡了,我们去的时候,我姐姐在,我父亲先回家了,家里没人看家,我姐姐走出来后说:“妈睡了,你们回去睡觉吧,没事的,我在这里就好了,过会你姐夫也来,我们两个人就行!”   我跟我大姐说:“姐,你回去吧,我跟宁宁在这里,就好了,你熬了好几夜了,回家去,再说了,叶子在家,明天还要上学,我姐夫做饭什么的,也不太行,你回去吧!”   我姐看着我跟宁宁,对宁宁笑着,搂了搂宁宁说:“小妹,你人真好,小弟能跟你在一起,真为他开心,小妹,咱妈说的话,我也怀疑过,要是小弟欺负你什么的,你就跟我们说,小弟从小就是内向,害羞,不太会关心人,有时候心里想到的,表面上做不出来,我这当姐姐的太了解了,以前,我在工厂里上班,他给我送饭去,从来不敢进去,都是在外面等,他心眼是好的,就是有时候还有点坏脾气,小妹,你一直在外国,你见过世面多,包包容他下,自己也别受委屈!”   宁宁说:“姐,你放心吧,我们很好的,幼童人也很好,就是困为今年一直很忙,因为我们还没结婚,呵,所以幼童不敢跟你们说,也怕我父母说,就一直都瞒着了!”   我姐就对我说:“小弟,这事情有什么好瞒的,是好事,家里人知道也不会说的,你跟宁宁都这么大了,早说就好了,把婚事给办了,等咱妈身体好了,你们就把婚事给办了,宁宁,你说呢?你父母那边没什么吧?”   宁宁听到这个,我知道她是很为难的,我们都为难,但她还是抿着嘴很肯定地说:“恩,姐,会的,我会跟幼童尽快考虑这事的!”   我姐说:“恩,好好的,宁宁,对了,要不要我过去给你们带孩子,毕竟姐有经验!”,宁宁忙说:“姐,不要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我跟幼童在这就行了!”   我姐那天晚上回去了,她本来不要回去,我跟宁宁一直让她回去,她回去后,过道里就剩下我跟宁宁,夜已经很深了,我看着宁宁,搂了搂她说:“困吗?要不,你也回去吧,我一个人在这里就行了!”   宁宁说:“不,我不回去的,我跟你在这里,你想啊,万一咱妈起来上卫生间什么的,我也好帮她啊,你不要让我走啊,现在是在家里,你敢欺负我吗?你敢说我不是你老婆吗?你要是说,我这就去跟妈妈说!”   我笑了笑,捏了捏她的鼻子,又搂了搂她,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宁宁靠在我的怀里。   抱着宁宁在怀里,我们都不说话,宁宁先说的,她温柔地说:“不要去多想,什么都不要去想,什么都不要去想,什么也都不要管,不要在乎,不要担心我,也不要担心我姐姐,我们都不是小孩子,我也很了我姐姐的,她其实就是嘴上有点脾气大,但是她内心其实比我还柔软,你知道吗?我知道,你跟姐姐认识在前,你跟我姐姐才是真正有爱情的,我都知道,可是,你对我又有着一些感情,我没说错对吧,所以你很痛苦,幼童放开点,我们好好的,尽童不要让他们伤心,如果你此生会承受很多磨难,我愿意陪你,你说好不好?”   我对宁宁说:“宁宁,你也不要多想了,该怎么做,我心里会有数的,我是个男人,我想我再也不要这样下去,不要!”   “难道你认为你做到了洒脱,你是不是会离开我们,离开我们啊,那你认为你以后就不想我们了吗?就算你为了我,为了所谓的责任,为了什么跟我,你去伤害姐姐,那你以后又不想我姐姐了吗?我想是这样的,这样的,让我想想啊!”   宁宁想了会说:“ 你说这样好不好,我们来想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我们来好好地想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找一条我们的出路,怎么样做才能是  我说:“也许有很多种办法,可是都未必适合我们,你知道吗?”   宁宁说:“不如这样,暂时先不要跟姐姐说,除非万不得已,我们也不要告诉姐姐这个事情,家里,咱爸,咱妈,家里的姐姐,我们不要告诉,你呢,你还跟我姐姐好,如果你愿意,我是说你愿意啊,我也愿意,你明白吗?我做你的情人好不好,姐夫跟小姨子这样的事情有的啊,你都说有的,其实这样是最好的,因为我不在意了,你跟我姐姐,再跟我,我不介意,真的,我会感觉很好,我真的,真的不会吃醋,你说好不好呢?”   我不说话,这样做,看起来是蛮好的,可是,我怎么忍心,我也做不到,宁宁见我不说就说:“我再跟你说啊,我可说孩子是你的,你也不要一定要为我负责什么的,你知道呜?你就开心地做你的事情好了,再说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也许我姐姐也愿意呢,只是她不知道,如果她知道了,她肯定也不会怪你,不定还同意我们三个人在一起呢,我们在一起多好啊,去找个地方,谁也找不到我们,我们生活一辈子,你跟我姐姐再生个孩子,我们在一起,你说好不好,多美啊!”   我看着宁宁说:“宁宁,这如果是童话,那就真的好了,可是这不是,你知道吗?”   宁宁说:“我知道不是童话,我也没有说是童话,可是,宁宁,我们不能这样去做,这样以后也许会更痛苦的,我想,我是要做罪人的,其实已经是了,我愿意为此承受所有的压力!”   宁宁突然说:“不可以,你不能因为我去伤害我姐姐,因为我姐姐在前,还有,你今天这样对我,我现在也能理解你,我不怪你了,你不要我,我也不怪你,真的不怪,但是就是有一点,你不可以伤害她,因为她在先,如果我在先,那我不会反对,可是她在先,你跟她才是真正故事里的主角,而宁宁只是个配角,或者说女二号,你见过编剧会把女二号写成女一号吗?姐姐还说你也写小说,难道你就是一个这样失败的作家吗?如果我是你的读者,我会不喜欢的,你不跟我不是伤害我,所以作为你的读者,我会很赞同你这么做,明白吗?”   我说:“一个女人为我生了孩子,她自己带着孩子而我如果不能好好地照顾她,我还算男人吗?你是我的读者,你作为读者来说,我能去做这样的事情吗?我不能!”   宁宁说:“哎,宝蛋,我可没说孩子是你的,那是说给妈妈听的,你不要那样以为好吗?除非我亲自告诉你,我说,宝蛋,孩子是你的,你再去谈负责的事情,我如果不说,你就不要谈,我也不想说孩子不是你的,因为你说了,不管是不是你的,你都当成是自己的!”   我说:“正因为我都当成是我自己的,所以,我才要好好地照顾你!”   宁宁叹了口气说:“哎,你可真是个木头,笨蛋,我说了,必须我亲口跟你说,你才可以,不说这个了,你这个坏蛋,总是让我如此伤心!”   我说:“那天晚上,你是不是特恨我?”   宁宁抓着我的衣服说:“是的,恨死你了,真的是恨死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呢?可是也不能怪你,后来想想,我是能够明白的,如果你那样做了,我又会怎样想呢,会想你是个坏男人吧,你怎么可以背叛姐姐呢?哎,女人好麻烦的啊,总是那么多很霸道的想法。因为你是个好男人,我明白,一个男人做个坏男人太简单,可是要去做个好男人太难,所以大部分男人都愿意去做个坏男人,因为比较容易,别说是你了,我想如果我是你,我是个女人,我都恐怕控制不住了,可是你竟然可以——”   我看着宁宁,她也望着我,笑说:“你干嘛?”   我有点坏地说:“对不起!”,但是我却是露出那种表情的。   “你是不是想弥补下,如果,如果妈妈平安无事,你是不是要弥补一下呢?宁宁对我说。   我点了点头说:“恩,如果妈妈没事,平安,我会好好回报你,会的,宁宁,我说了,该怎么做,我有我的想法,因为,你怀了林家的骨肉,我知道,你不要再说,不要再狡辫,我都懂!”   宁宁打了我下笑说:“你真是个笨蛋,我宁宁好幸福啊,我跟别人生了个孩子,竟然被一个男人当成自己的儿子一样疼爱,啊,好幸福哦!”   我听了,愣了下说:“其实,我心脏也不太好的!”   宁宁手捂着嘴笑说:“我可不管,你就认了吧,呵,我不管,谁让妈妈这么疼我,谁让你就这么命啊,你好苦命哦,宝蛋哦,你被女人折磨的好苦哦,呵!”   我被她逗的心情好了许多,我说:“也不知道你们家的女人都怎么生的,真是的,对我就这么有魔力.怪了,难道上辈子,我欠你们的吗?”   宁宁忙说:“非也,肯定不是,是我们欠你的,你听我说啊,肯定上辈子,我跟我姐姐是男人,你是女人啊,然后呢,我跟我姐姐共同享用你这个女人,不,那就是我哥哥了,我们玩弄你,一起跟你做爱,然后折磨你,虐待你,在床上,哼,你天天服侍我们哥俩,你这个可怜的女人,最后被我们逼的自杀了,然后这辈子,就是我们要还了,哎——”   我听着说:“乖,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跟什么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宁宁说:“姐说的没错,你还真够害羞的,你跟我讲讲你小时候的事情好不好?”   我说:“恩,小时候呢,我确实是很害羞的,也内向,不大爱说话,我姐姐比我能说,我是我母亲三十岁后才生的,所以家里人都很疼我,很宠爱我,我小时候也不怎么调皮,别的孩子都去打架啊,什么的,我都不参加,就是学习,所以成绩一直不错,虽然脑子不太聪明。小时候家里条件不是很好,爸妈一直种园地,靠卖蔬菜供养我上学,我上大学的钱几乎都是我母亲卖菜换来的,就是现在也是,她天天骑着三轮车去街上卖菜,一卖就是一天,她上街卖莱,舍不得买一瓶水喝,天再热也不舍得买个雪糕吃,有时候一天都不怎么吃饭,我母亲特别疼我,她总是把钱都省下来,我上大学的时候,她经常会给我寄钱去,偷偷瞒着我父亲,自己一卖完菜,她知道我有张银行卡,她就去排队给我寄钱,因为都是零钱吗?有时候人家还说她了,我知道这事后,我就跟她说不要寄钱,可是卡上总是会不时地多出五十,六十,七十,一百多块,一个月经常是零星地打来,我在外地上学,我母亲特别担心,总是一到夜里想到我就哭,说这孩子啊,在外面一个人怎么办,被子掉了怎么办,天冷怎么办,吃不好南方的菜怎么办?所以——”   我说到这儿,宁宁听傻了,感觉这故事很遥远,几乎是从来没听过的,她皱着眉头说:“妈妈现在还是吗?”,我说:“恩,她出事就是因为在园地里浇灌田地,不小心滑倒的,然后就骨折的啊,你刚才听我姐说的!”,宁宁说:“我刚才都没怎么听懂,园地,家里,湖里,姐姐不说普通话,我不太能听懂的!”,说着宁宁就说:“感觉都特别遥远的,幼童,你现在不是有钱了吗?是不是有什么难处,如果有,我有钱的,我拿给妈妈,让她以后千万别再那么干活了,不行的,她年纪大了,哪有这么大年纪的妈妈干活啊,我自己的爸爸妈妈,他们一辈子都没怎么干过活,就是做生意,他们很享福的,尤其我妈妈,她一直搞表演,年轻的时候,嫁给我爸爸后,从来都没吃过苦,家里都是有保姆做饭的,她也不太会做饭,还有,我看到咱妈妈,年纪跟我妈妈大不了几岁,可是看起来,看起来——”   我说:“看起来跟你奶奶一样是吧?”,我抿抿嘴说:“跟人本来就是不同的,这个世界上的人,何止三六九等啊,简直是万万等啊,就算是一百年前,有钱人家的小姐,那也是不受苦的,可是要说穷苦的人,就是再过一百年后,肯定也还有很多穷苦的人,他们的命运依然辛酸,所以我要奋斗,我从小到大都没做过错事,就是因为我母亲,可是,可是后来,我做了人生中一件也许我想都不敢想象的事情!”   “你说跟我姐姐的事情吗?是后来,坐牢的事情吗?”,宁宁说。   我说:“是的,这件事情,是我永远都无法想象的,也不敢去想的,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我会走到那一步,做出那样的事情来,但是我也没有后悔过,没有!”   宁宁哭了说:“所以,每当我想到这些事情的时候,你知道吗?姐夫,我说会更爱你,真的,我好崇拜你,我好羡慕我姐姐,真的,真的,她今生能遇到你这样为她如此的男人,是她的幸福,姐夫——”   我说:“你别叫姐夫,干嘛呢?”   宁宁说:“不,我要叫,如果我姐,如果她假如哪天不珍惜你,不要你,你找我好吗?我要你,我真的要你,我想的人迷了,我喜欢你的,我真的好喜欢的,我爱你,我爱你!”   我再次搂住宁宁,搂着她,疼着她说:“可是,如果,如果我这个坏蛋,我想都要你们呢?如果你不给我伤害你姐姐,那就是都要,或者我选择离开,都要,那简直是一种很变态的想法,呵,也许是都离开吧,我想我有一天,应该会得到惩罚的,离开你们,被上帝惩罚的离开你们,再也见不到你们,我这个不知道珍惜的男人!”   宁宁,突然抬起头用嘴巴盖住我的嘴巴说:“不许你说,你不会的,你永远不会离开我们,你这个男人,永远是我们的,不是我的,也要是我姐姐的,我们姐妹,总是有一个要占有你的,可不能便宜了别人家的女孩子,哼,你不许这样不好的话,看着我,说!”   我感到好温暖,搂住宁宁,疼着她,点着头.此刻,今夜,有宁宁在身边,我感到好温暖,浑身充满了动力与勇气。   那时候也是明白了一个事情,那就是一个人终究是弱小的,如果没有一个相依为命的伴侣,父母出事,家里出事,没有一个依靠,没有人鼓励,那会多么的脆弱。   虽然宁是女人,可是有这样的女人的鼓励,有她的爱,那又可以转化成无穷的动力了。   那夜,我们是靠在椅子上睡的,宁宁在我的怀里睡的,几乎是没睡,我母亲早上八点半的手术,那天,我们都在焦急地等待着,一直等待了三个小   时,三个小时后手术才完成,那个手术的时候的感觉,我也不是第一次经历过,柯蓝自杀那次,被送进医院抢救,我当时的感觉就是如此,感觉每当亲人,爱人做手术,那紧张的心情,期待的心情,着急的心情都是一样的。   那个时候宁宁一直在那里祈祷着,双手抱在一起,她跟她姐姐都是信基督的,外国嘛,他们家也都是,所以她们从来不会骂脏话,人都是特别善良,特别友好的,都有一颗很慈悲的心,就是她姐姐工地上出了事,她姐姐哭成那样子,也是因为她们太过慈悲。   母亲手术很顺利,三个小时候她被推了出来,没有什么事情,胳膊被包扎着,母亲那几天胳搏都是骨折状态,当时她没跟我说,其实那几天,她特别地疼痛,胳膊没接好,是特别疼的,就在我跟宁宁来之前,她都疼的几次落泪,可是见到我跟宁宁,心情特别地好。   母亲骨头里的不好的东西被拿去上海化验了,要三天后才能知道结果,其实那又是一个焦急地等待,因为我们当时都不知道那是良性的还是恶性的,都特别怕这个,谁都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但是见到母亲醒来了,挂着水,心里总算稍微有些安慰,宁宁一直守在我母亲身边不愿意离开,那些天也都是宁宁守着,她比我姐姐对我母亲甚至都要照顾,家里有亲戚,七姑八大姨来看望,她也都是特别客气地叫着,我让她叫谁谁谁爷啊,婶啊,姨啊什么的,她都叫的特别亲,所有家里亲戚都说我找了一个好媳妇,从来都没见过这么好的丫头。   宁宁越是被他们夸,宁宁就越是开心,越叫的甜,我想如果我母亲知道真实的事情,如果知道我以后也许不能跟宁宁在一起,她肯定会伤透心的,不要说别的,就是他们知道我跟了柯蓝之后,又跟了她妹妹,而且搞出来了这么多事情,他们也恨死这个孩子的。   期间,宁宁除了在医院,就是回宾馆去给孩子喂奶,那几天也实在委屈了孩子,第二天,我母亲就要看孙子,我们又把孩子抱去,这样我母亲心情也就好了很多。   三天后,我们终于知道了结果,那个时候,我都不敢去医生那问结果的,因为就两个结果,要么好,要么坏,那需要承受太大的心里压力了,宁宁见我这样就说:“我去吧,你在这里等着我!”   是的,宁宁去的,回来的时候,她是哭着出来的,我被吓坏了,望着她,我整个人都傻了,可是她是笑着哭着出来的,跑到我跟前,就跳到我身上抱着我,骑在我身上大叫着说:“老公,老公,妈妈没事的,没有事情!”,她下来后改口说:“幼童,妈妈没事的,是良性的,良性的!”,那一4刻,我太开心的了,开心的说不出话来,我又抱住了宁宁,不停地去亲吻她,面对宁宁,她能让一个铁石心肠的人都融化,何况我呢,她对人的好,对我的好,对我母亲的好,那真是可以感动天地的,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女孩子啊,只是她姐姐也很好,她们家人也都很好吧,如果说她父亲曾经对我那样,也是因为我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   这个消息对我们全家来说都是个好消息,知道这个消息后,我们一家人脸上都露出了笑容,而我母亲一直说,都是宁宁,都是这个好儿媳妇带来的福气,是孙子带来的福气,我父亲也是这么认为,我姐姐也是这么说。   所有的亲戚朋友都是如此地认为,这样的话,几乎是在所有人的眼里,宁宁无疑是个最好的媳妇,如果我不要她,如果我还对不起她,那我简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坏的男人,最大的败类,他们是永远都元法理解的。   本来我跟她姐姐单独的事情,对家里来说都是难以接受的,而现在又加上了她的妹妹,而她妹妹又是这么善良,这么孝顺的女孩子,这简直是雪上加霜,这一切在别人不知道的情况下无疑是件特别开心的事情,特别喜庆的事,可是如果他们知道这其中里面的故事,那简直是一个最最让人头疼的事情。   这些在我面前,那年,几乎都能把我搞死,折磨死,我想这个世界上的故事再过曲折,再过磨难.有苦难言也不过如此吧。   还有什么故事能比我经历的这个故事更让人无奈呢?   这个秘密,这个隐私,这个迷真的是太大了,太沉重了,我知道有一天,它肯定会把我压趴下的。   宁宁跟我在老家呆了一星期,母亲出院了,而母亲一出院,我家人就要我跟宁宁成亲了,问题马上就来了。   而且这次几乎是我们没有任何理由能够拒绝的,几乎是一大家子都坚决认为的。   正文 第138章 喝醉了,我要给她们幸福   母亲出院了,回到家里,我跟宁宁也回到了乡下,家里盖起了五间大平房,上下两层,是我姐夫好人盖的,我给的钱,村里人似乎都认为我在外面赚了大钱,都知道这事,所以见到我后都比以前更要亲切,宁宁又回到了老家,但是她已经看不到原来的瓦房了,农村人嘛,一辈子辛苦赚钱为了什么,娶妻生子,盖房子,这就是我们祖祖辈辈的梦想。   房子是人生中的一件大事,再其次就是结婚生子,这在农村可以说是一个人一辈子最重要的两件事情,一个人活着为什么,如果你去问他们,也许就是这个,一对农村的夫妇把孩子供养出去上大学,孩子接受到了外面的不一样的观念,选择了一种跟农村传统脱节的生活方式,我想如果把我的事情说出来,不要多说别的,就说我爱上了一个大我七岁的女人,这就更是离奇了,更不要说还结过婚的,至于后来那些事情了。   那就犹如一个巨大的石头放在我心里,以前我不是时刻都在想这事,而那个时候,我几乎每一秒都在想着这个事情。   母亲身体好后,家里很热闹,所有亲戚都会来,每天,我们都会做一桌菜,又因为有了孩子,亲戚们都来送喜面什么的,虽然孩子都五个月了,但是农村人讲完习俗,这些都是要补上的。   那些天,宁宁是我见过的最开心的日子,是我认识她以来也许最开心的,比起大城市里的生活,她更喜欢乡村,她一点都看不出是身在国外长大,一直受国外那种教育的女孩子,简直就是个优雅的农村小少妇,宁宁特别能说,她的性格是要比她姐姐活泼的,似乎姐妹总是如此,都是姐姐不太能说,甚至会有些害羞,而宁宁就是那种性格比较好的。   所以宁宁也特别的招人喜欢。   一个星期后,我父亲跟我母亲都跟我说,希望我能跟宁宁结婚,在他们看到我没有很爽快地答应的时候,我母亲就跟我说:“宝蛋,是不是宁宁家里不太同意啊?”,我说:   “妈,不是的,其实,我们都有孩子,也跟结婚差不多的,主要是工作忙!”   我妈就说:“宝蛋啊,你这说什么话呢,那工作再忙,你看这孙子都有了,应该去把结婚证领了,再把酒席给办了,再怎么说,这农村的习俗不能丢,对吧!”   我点着头,我说:“妈,我尽快吧,因为今年确实有点忙,还有孩子都有了,你还怕儿媳妇跑了不是?”,我母亲忙说:“那可不是,以前都说大城市里的女孩子娇惯,不适合过日子,可是宁宁啊,真是让我们全村人观念都转变了!”,我想,如果观念能够再转变一些就好了。   我依旧是点头,从我母亲的房间出来后,宁宁正跟阿姨带着孩子在院子里玩,阿姨每天和宁宁以及我姐姐三个人做饭,出来后,我把宁宁叫到了屋里,我母亲有话要跟她说,我想那必定是同样的话题,必定如此。   宁宁进去后,我在院子里逗着孩子玩,我父亲在那里抽烟看着孩子笑,从来都没见过我父亲如此开心,变的如此慈徉,以前在我眼里,我父亲脾气是很大的,从小对我管教特别严厉,动不动就会打我。   阿姨说:“小林啊,没想到苏北也这么好了,我年轻时候还来过这里插队呢,是睢宁,说着都好多好多年了,今天到这里真是特别亲切的,你说以后,大小姐要是一直生活在这里,我也能在这里多好啊!”   我说:“阿姨,那还不简单啊,如果你喜欢这里啊,那以后就长住这里都可以的,反正家里房子很多!”   阿姨说:“小林啊,你跟大小姐不如结婚好了,这么好的两个人,就算以前有矛盾,可是阿姨看的出来,你也喜欢大小姐的,很喜欢,那就结婚好了!”   那些日子,似乎所有人在我面前都是说着这样的话。   不多会宁宁出来了,她先是笑然后走到我身边小声地说:“妈让我们结婚呢?呵!”,我说:“也跟我说了!”,宁宁就小声地说::“你怎么说的?”,我说:“我没怎么说,没说什么!”,宁宁说:“你可千万别说结婚啊,听到没,那是不能说的,你听到没啊?”,我说:“为什么?”,宁宁说:“你傻啊,现在都已经闹大了啊,万一再说,把事情弄的更大,那怎么办啊,你想啊,我父母,我父母他们,哎,我愁死了,还有我姐姐,我们不结婚怎么都成,就是不能结婚!”   我说:”恩,我知道,心里有数,不过如果真有那天,实在走不下去了,也只能如此,如果有那么一天,你会很害怕吗?”,宁宁望着我说:“不是我怕不怕的问题,真的不是,而是,我们暂时,目前没有办法面对,你知道吗?”   我说:“恩,暂时先不说这个,宁宁,对咱妈就说工作忙,不太方便结婚,工作为重!”,宁宁点了点头。   可是晚上吃饭的时候,我父亲又说了,说:“宝蛋,宁宁,我看啊,你们就把这个婚结了,正好趁这几天,你们都请假在家,家里亲戚都不忙,结婚简单,我找人办酒席,这事啊,我看就这么定了,宁宁,你大跟你妈那边,也说下,咱是农村人,跟你们那边规矩恐怕不一样,不过这女孩子就是要随夫家这边传统的,你大跟你妈会明白的,你看就这样说了,中不中?”   宁宁说:“爸,妈,是这样的,其实我跟宝蛋一直都有考虑结婚的事情,但是因为工作太忙,所以就耽误了,最近呢,我们公司里搞了好几个大项目——”   我爸立刻就说:“这搞大项目什么的,跟结婚有什么关系呢,就是我们家里办个酒席,这亲戚朋友都知道了,实在不结婚,不像个话,孩子都这么大了,难道让人家看笑话不成,结婚就一天办酒席的事,这说办就办,不影响你们工作!”我爸的性格是比较倔强的,他认老理。   宁宁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是的,在农村结婚也简单,就是办个酒席。   我说:“大,是这样的,我们恐怕过几天就要回去,你看这办酒席怎么也要通知亲戚朋友,请厨子什么的,还要合个日子之类的,怎么说也要不少天的——”   我刚说,我爸就说:“按你这意思,你们工作就比结婚重要了,那工作是为了什么,不还是为了结婚生孩子嘛,宁宁,你别怪爸这农村人,不通情达理,在我们林家就要按老规矩来,我还在,我还能动,我说话还算数,我说这事就这么定了,你们都不要多说了,再多请几天假,我明天就去通知亲戚朋友,别的什么都别说,我心里有数,这事我来张罗,孙子都这么大了,你们还不结婚,都这么大的人了,成何体统,就是想别人家笑话我们林家没有规矩是吧,我们林家怎么说在尚房村也算是老户人家,你们不为自己考虑,也为孩子考虑,这由不得你们,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我可不能让我们林家的孙子被人家说闲话,我要我孙子有家有道的,你们听到没?”   宁宁被我爸说的,吓坏了,是的,一句话都不敢说了,按道理说,我爸说的也没错,孩子这么大了,不结婚,人家会想这是怎么回事,孩子哪来的,那个时候,对于孩子,我也不会一百个肯定,但是我也不会有一丝怀疑,那种感觉很奇怪,我就是把孩子当成自己的,不管宁宁会不会亲口跟我说,跟我讲出来。   宁宁脸红了,我在那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一直愣着。   我母亲轻声地说:“宁宁,是不是家里人反对什么的啊,你跟妈说来,妈不会怪你的,你是个好孩子,如果家里人反对,你就跟妈说!”   宁宁那个时候,其实她完全可以说是家里人反对,如果那样说,我父母自然也不会说什么,可是宁宁,宁宁顶真很大的压力,极力控制着,对我母亲说:“妈,没有的,家里人不反对的,我父母都很支持我们!”   我妈说:“你看我们都是农村人,如果你爸妈不嫌弃我们这里啊,能不能让宝蛋去你们家把父母接过来,到我们这里住一段时间,农村空气是不错的,也没有多少地种了,再说,宝蛋现在有钱了,有这个能力了,应该好好孝顺你父母的!”   宁宁听了,特别难受,我感觉出来,她的手不停地握我的手,意思是让我千万别说话,她说:“妈,父母一直在国外生活,他们不经常回来,如果他们有机会,我一定让他们过来,好吗?妈妈”   我妈笑了笑,摸了摸宁宁的头。   我爸抽着烟继续说:“你们俩孩子什么意思,今天给我在这里表个态,到底怎么回事,给我说出来,你得给我说出个‘李张老’来,要是什么不说,就是不结婚,这家,这家你们别待了,都走吧,孙子给我们留下,你们两个走远远的!”   我实在没有办法,我说:“大,我们不是说不结婚,而是说再等一下,好不好?因为公司里最近确实忙——”   我父亲接着就说:“你跟我一辈子就跟仇人似的,我说什么你都不听,宝蛋啊,宝蛋,你妈要不是身体这事,你能回家吗?你眼里还有谁啊,你一年到头不招家,别人还不知道你在外面又干出什么事来了呢?”   我说:“大,你不要老这样说我好不好?我已经大了,我不是小孩子了——”   我爸大声地说:“你长大了,你大了,你反了是不是.你是不是有几个臭钱,就眼里谁都没有了?”,我也很那个地说:“我到底要怎么样啊,我从小到大,我哪一样做错了,我到底怎么做错了?”,我大姐忙来拉我,我爸拍着桌子,喊道:“你,你,你给我滚,再也不要给我来家里,你看看你做的什么事,宁宁这么好的丫头,你不娶她,你到底想干嘛,你是不是还不死心啊,你是不是不见黄河不死心啊,你想反了是不是,还不知道苦头是不是?”   我知道我爸在说什么,宁宁也知道,我妈拉着我爸让他别说,我点着头说:“大,我知道,我说什么都是错的,从小到大,都是,我永远活在这种日子里,从来都是,可是,你能不能听我说一句,你不要这么大的碑气,气坏了身体怎么办?”   “不要你管,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啊,我看不出来宁宁的心思啊,她对你这么好,她说一句话都要看你脸色,你别跟我作,我告诉你,哦宝蛋,你给我作,你以后不会好,没你好日子过,你不听我话,你苦头在后面,你三岁小孩子啊,我们林家怎么出来你,你这个孽种!”   我母亲哭着说:“你骂孩子干嘛啊,你能不能不喊了,你就知道骂孩子,发脾气,孩子从小到大,哪一样做错了,他不好,你是什么?”,我忙过去扶住我妈说:“妈,你别生气,我们先回屋,我跟大说,没事的!”,我姐也过来扶着我妈,我爸气在那里,不说话。   宁宁皱着眉头说:“爸,我们听你的,结婚好吗?你别生气了,妈妈,你别哭了,我们听你的话,结婚好吗?”   我看着宁宁,宁宁过去扶着我爸,我爸叹气了下说:“宁宁,不是爸对你有意见,不是的,是这孩子,宝蛋这孩子,太不懂事了,他不知孬好,哎,你这样好的丫头,他打着灯笼,是我们林家祖坟上冒烟修来的福气啊,他不知道珍惜,有些事情,爸比你们懂,这婚是要结的,他敢不结,我打断他的腿,林家由不得他,就这么定了,宝蛋,你听到没?”   我愣在那里,愣着,宁宁看着我,那一刻,我感觉我要疯掉了,我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我与宁宁结婚,可是,可是,我还能说什么,我还能怎样,我不能做无情无意的人,宁宁对我是很好,一百个好,一万个好,哪怕我林幼童用几条命都换不来这好,可是她姐姐,她姐姐怎么办,她不是一只小鸡,小白兔,小猪崽,她是一个有感情的人,一个女人,她是个活生生的女人,她们,我都不想伤害,我一直都在想去寻求一种她们都不伤害的办法,去找这个办法,可以让她们都不受伤,可是此刻父亲的话,只要我应一声,只要我应那么一声,一切就不一样了,那个女人,是要伤害了,而且是很无情的,天都能塌下来地伤害了,她一点准备都不会有,这个世界太过离奇,她会疯掉的,她怎么都不会想到,哪怕给她几个人生,她都不会想到自己心爱的男人这么突然地结婚了,而且还是跟自己的妹妹,有了孩子,这一切的发生,她都是完全不知的。   这会对她造成多大的伤害,她从此以后,整个世界土崩瓦解,必将会崩溃,从此这世界再也没有什么能让她相信的吧,她会感到一切都是黑暗的,世界欺骗了她,所有人都欺骗了她,她最亲近的妹妹和自己心爱的男人欺骗了她,她不能如此,不能,如果我这样对她,那她比死都要难受的,她此生没有做错什么,她那么善良,她不该得到这样的惩罚,我不能因为家里,不能因为一些事情,我这样去对她,我不能。   我说:“大,我同意,但是,你给我点时间好吗?也就是尽快吧,我把工程的事情处理好,然后我跟宁宁父母那边也安排好,毕竟这不是小事,亲戚朋友什么的,都要有个准备,你说呢?”   我父亲点了点头说:“恩,这才像话,这才像话,今天我在这里说一句,如果今后你对不起宁宁,你永远都不要再回来,我跟你妈不管怎样,都当没你这个儿子,你把我今天说的话给我记好了,给我记心里了!”   我点了点头。   那天,我是喝了酒的,喝的还蛮多的,大概有六七两,我跟我父亲喝的,虽然当时清醒,但是还是跟父亲吵了起来,可见酒确实喝了不少,但是我自己认为我还算清醒,至少在当时,可是后来就不行了,尤其晚上跟宁宁回到房间后。   我父亲站起来出去了,剩下我们,我母亲楼着宁宁,摸着宁宁说:“乖,宁宁,别怕,他爸啊,就这坏脾气,老是对宝蛋吼的,你们怎么做,妈都支持你们,无非还是希望你们能够过的好,只要你们能过的好,就行了!”   宁宁抱住我母亲,两人抱了好久,后来我出来了,站在外面抽烟。   我大姐出来了,她走到我身边问我说:“小弟,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问你?”   我说:“你问吧,大姐!”   “你,你跟那个,那个柯蓝到底有没有算啊,是不是还有联系啊?”,我姐又说:“小弟,我知道,大不理解你,我理解,你想她,那是肯定的,毕竟曾经有过那么深的感情,怎么会不想呢?人都是为感情活的,如果一点旧情不念,那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可是话说回来了,毕竟她都跟我一样的年纪了,比你大七岁,就算这社会再开放,社会再发展,可是总归我们是要面对家人的,要面对别人的眼光的啊,姐理解你,可是咱大不理解,咱妈不理解,周围的人不理解,他们不理解,你的性格又做不到洒脱,放不开,必定一直活的很苦,姐也知道你从小就重情意,可是这不都是没有办法吗?有些事情啊,不如就放在心里了,我想她知道,也不会怪你的,姐是过来人,懂这些,你还小,比我们小七岁呢,在我们眼里,你就是个孩子,不是吗?”   我听到我姐姐这样说,心里更是难受,我低下头,在那里抽着烟,然后说:“大姐,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这辈子——”, “你说这什么话呢,你才多大啊,什么这辈子,这辈子的,你看咱妈这身体一直不好,这次的事情多可怕啊,万一真是那种恶性的,你说你怎么办,是吧,小弟,不如就把那种感情放在心里吧,姐也喜欢过别人,你姐夫当初我也不是很看好,可是你姐夫现在对我多好啊,家里家外没一样不行的,你说是不是,两个人不可能总是情啊爱的,要过日子的!”   我真想跟我大姐说这事,真想把事情的真相说给她听,可是,我连我自家的姐姐,我都说不出口,我怎么能说出口,我想任何人,我都很难说出来,别人听了会怎么想,会怎样想呢?我想就连我姐姐她也承受不了这个事情的。   我只有把这些咽在心里。   也许此生只有咽在心里了,如果不是事情自然暴露,我想我不会跟任何人说,可是如果我连个我姐姐说出来的勇气都没有,我又怎样去跟柯蓝说呢?   我好想,好想,能够有一天,我把他们都叫到一起,所有人都叫到一起,我说出来,然后接受一切惩罚,不管如何,我都愿意,只希望他们不要伤心,不要因为当时我一时的过错而伤心。   如果当年,没有那个事情,如果不是冲动,不是我杀了人,不是坐牢,不是种种,我那时候的压抑,压抑的痛苦不堪,而学了坏,见到她的妹妹,有了那样坏的想法,又怎么会有今天呢?   如果,如果我没有认识柯蓝,如果没与那杯酒,如果不是那时候不小心,如果不去南方,如果啊,如果,任何一个如果没有,我都不会走到今天,可是这世界,你区说如果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发生的就已经不能再去改变。   我姐不再去说什么,我那个时候是鼓起勇气想去跟我姐姐说的,我说: “大姐,其实,其实,我有——”,我姐说:“小弟,你上过大学,懂文化,姐不太懂什么,但是你说出来,心里总是会好受的,这样憋在心里,活着不是很苦嘛,你性格跟咱妈一样,有什么就在心里不说出来!”   我说:“如果我跟你说,你不要生气,也不要多想,更不要跟咱爸妈说——”   我姐看着我点了点头,她知道事情应该是很严重的,我想了想,我几乎就要把那个事情说出来,可是话到嘴边竟然开不了口,我姐说:“小弟,没事,我不会跟咱大咱妈说的   你说吧!”   我刚想说,突然宁宁出来了,她似乎听到了,她叫住了我,然后又拉着我姐姐说:“姐姐,我们出去走走吧!阿姨在家里照顾咱妈,他们两个老人带着孙子玩呢!”   我姐点了点头。   我们三个人出来,走在村后的路上,那条路通往村子后面的田地,我们沿着那条小路散步,她们手挽着手,我跟在后面,边走边抽烟。   后来,她们停下来叫住我,我走上前去,宁宁地我姐姐说:“姐,如果我跟你说一件事情,你不要惊讶好不好,也不要跟咱爸咱妈说好吗?”   我姐笑说:“你们都怎么了,神神秘秘的,再怎么说,姐跟你们是一个年代的人,总不可能你们跟我说什么.我就跟咱大咱妈一说吧!”   宁宁说:“姐,你认识柯蓝吗?”   我都没有想到宁宁会跟我姐姐这样说,真的没有想到,宁宁会在这个时候说出来。   我姐听到这个,猛地愣住了,她是不明白怎么回事的,但是她应该是知道柯蓝的,我想此刻,她肯定不会想到宁宁跟柯蓝有什么关系,但是她已经慢慢开始怀疑了,宁宁一笑说:“她是我姐姐,亲姐姐!”   我姐听了,皱着眉头,真的是无法相信的,她结巴着说:“妹妹,你不是逗姐玩的吧?”   宁宁说:“姐,我没有逗你呢,是真的,她真是我姐姐,我叫柯宁,她叫柯蓝,姐,你别惊讶,你答应我们的,千万,千万不要告诉咱爸妈,好吗?”   我姐又回头看我,是的,她迷惑了,她不懂了,她被震慑到了,我望着我姐说:“大姐,是真的,宁宁说的是真的!”   我姐一下就明白了,没想到她的反应没有我事先想的那样不安,紧张,她说:“这怎么回事呢?怎么会这样?”   宁宁说:“其实我也感觉离奇的,都感觉不可思议,但是事情就是这样,我去浙江景宁玩,碰巧就遇到了宝蛋,然后就跟他认识了,结果,结果就好上了,事情是后来才知道的,对了,宝蛋,他也不知道当时,真的!”   宁宁这个是撒谎了,但是她是为了我好,她不想让我姐知道我那么坏,我却说:“其实,我是知道的,我当时也知道!”   我姐哎呀了一下说:“小弟啊,小弟,你怎么可以这样呢?你真是的,你一你让我怎么说你,你真是小孩子啊,小弟!”   宁宁解释说:“姐,你别这样说他,他也没什么错的,再说了,他不这样,你也没有小侄子呢,不是吗?咱爸咱妈也没有孙子呢,所以啊,姐,你别多想,你只要帮我们别跟爸妈说就好了,还有姐,还有一件事情,我们想让你帮我们,就是暂时让爸妈别太催我们结婚,我们恐怕要等一段时间,姐——”   我姐一直望着我,叹息着说:“小弟,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真的,你啊,真是的!”   我说:“姐,对不起,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们以后会好的,你帮我们暂时先把爸妈安顿好,然后我会尽快把这个事情处理好的!”   我姐点了点头,然后又看了看宁宁,看着,最后说:“宁宁,你个小坏蛋,你姐姐要是知道这事,该怎么了啊,要怎么办啊?”   宁宁点了点头说:“姐,是的,我们也就为难这个,但是我们肯定会处理好的,所以,姐,你不要担心好吗?你不帮帮我们!”   我姐哭了,楼住宁宁说:“宁宁啊,你个傻瓜,怎么办呢,哎,我弟弟这个混蛋,他怎么能这样呢?哎,宁宁,委屈你了,乖,不管以后如何,别离开我们好吗?我们不能没有你,好不好?”   宁宁点了点头,很坚强地说:“姐,没事的,我们会很好的,我永远都不离开你,不离开咱爸咱妈,永远在一起,我爱你,姐姐!”   她们搂在一起,在一起抱着。   当这个事情跟我姐姐说出来后,我们似乎心里都舒服了些,不那么压抑了,很多时候秘密放在心里真是能把人压死。   那天,我们总算把这个事情给先应付过去了,前几天,我跟宁宁都是分开睡的,也许这个也引起了我爸妈的怀疑,按天晚上,回去后,阿姨已经跟孩子先躺下了,我跟宁宁回去后,宁宁要去阿姨那睡,我拉住了她,她看着我说:“干嘛?”   我把她拉到我的房间里,然后关上门说:“你胆子真大的,你跟我姐姐说——”,我自然没有怪她,我是笑着说的,宁宁抬头看着我说:“没有什么的,我相信姐姐的,姐姐是好人!”   我说:“你们都是好人,所有人都是好人,就我坏蛋!”   宁宁说:“你哪坏了啊,我可没看出来,你哪坏了,你也不坏吗?就是有点不老实而已,有点好色而已,你说不是的?”,说着,宁宁坐到了我的床上,然后抬起头说:“怎么办呢?你说,婚是肯定不能结的,可是咱爸咱妈又这样,你说怎么办哦,宝蛋,你也真是把宁宁逼疯了!”,她说着就不停地用脚踢我说:“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混蛋,混蛋,恨你,你就是流氓,可是你比流氓还讨厌啊,你要是一直流氓下去也就没有什么了,可是你为什么,又不流氓了呢?你说你怎么可以这样啊,怎么可以啊,你个流氓,大流氓!”   我看着宁宁,晚上喝了酒,是的,喝的时候没感觉,散步后回来后感觉到了,家里的酒太烈了,后来劲,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微微地感觉到醉意,不然,我想我都不把宁宁拉到房间来。   我被酒烧的有点难受,头有点痛,喝酒最难受的不是刚喝过,而是过一两个时后,如果酒不清醒,大脑就模糊,疼痛。   我看着宁宁,看着她,是的,干嘛不一直流氓下去,千嘛呢?干嘛活的这么累呢?好累,好压抑,真的是很痛苦,望着宁宁,我好想发泄一下,把所有的苦都发泄出来,都释放出来,再也不要这么累,大脑模糊着,头好难受,酒劲完全上来了。   我控制着,宁宁看着我说:“你喝了好多酒哦,是不是现在难受了啊,宝蛋是不是的?”   我手捂着头,我坐到床上,然后就靠在床上,一直不说话,难受的厉害,家里的酒是我父亲打的散酒,他一直不舍得喝好酒,就是现在,这酒我不能喝,真是醉的不行。   我借着酒劲说:“宁宁啊,宁宁,你问我怎么办是吧,是不是?你想知道怎么办是吗?”   宁宁说:“是啊,怎么办呢?”   我躺在那里,醉着酒腔说:“还能怎么办,你跟我,不就是伤害你姐姐吗?你告诉我,你姐姐会不会自杀啊,会不会啊,你打电话问问她,好不好,帮我问问!”   宁宁说:“你真的,怎么醉成这样啊,你真是醉了,我哪敢啊,宝蛋,我也不敢的,我们都好可怜,都不敢跟她说,而我也知道,你还爱她,你心里爱她,所以你最痛苦,其实我了爱,我没有其他目的的,宝蛋,我就是作为朋友来的,没有其他意思,你可不要多想,听到没有?”   我醉着说:“什么叫多想,你把电话给我,我想问问她,我知道她肯定会恨我的,无所谓了,不想了,我快要疯了,我被折磨死了,我什么都不想管了,我们结婚,我们睡觉,过来,宁宁,你过来,你知道不知道,我活的好苦,我好难受,别怪我霸道,你们,你们我都爱,我都想要,我没喝多,我想霸占你们,我想拥有你们,我想这张床上,我楼着你们睡,呵,你们给我一起上来,我要一边一个,过来啊,叫你姐姐也来,我要把你们两个都好好地疼着,爱着,让你们都幸福,我要都让你们幸福啊,两个都要,这样就好了,谁也不会伤害,而且呵呵,我还可以做皇帝了,好幸福哦,快嘛,打电话给你姐姐,你们一起,来,来,一起让我疼着,让我睡——”   宁宁手摸着我的脸,额头,又摸着我的耳朵,最后她趴上来贴着我的耳朵说:“你怎么这么流氓啊,你好坏,我姐姐跟我一起给你,你不是做神仙了嘛,如果你能让我姐姐愿意,我就愿意,她不愿意,我也不愿意!”   我睁开眼晴看着宁宁,似乎看到她姐姐跟她一起在我的面前浮现,那感觉越来越强烈,我都怀疑那是不是假酒,那里面是不是搀杂着mi魂药,它把我搞成这个样子,让我神魂颠倒,让我姐妹不分,让我出现幻觉,让我好想去发泄一下,去解决一下,去释放一下,我好想,好想。   我想占有她们,拥有她们,我要,来吧,我要的,我猛地一把把宁宁压在了身下,然后笑着,对着她笑,露出了特别偎琐的表情,特别禽兽的表情,就像以前一样,以前也是被这样折磨的,被这样搞的,现在又要这样了,我压着她,宁宁看着,手被我拿着,她牙齿咬着嘴唇,胸脯起伏着。   我喘息着说:“我要你,我要你姐姐,我都要,我都要,好不好,这样做好不好,乖,我爱你们,我爱你们,都不要离开我,都来给我,疼我,爱我,你们是我的,我要霸占你们,从此以后,谁也都不要给我分开,都做我的女人,我的女人,我的女人——”   宁宁激动地说:“好.我愿意,我们跟姐姐好好商量好吗?你要我们吧.我们都跟你,你别内疚,你继续流氓好吗?再流氓一些,彻底流氓,一直流氓下去,把我们都霸占了,你要欺负姐姐,要让她听你的话,要让她跟我一样听话,好不好,你说啊,好不好?”   我说:“好的,妈的,我要你们,我实在受不了了,我要疯了,我就要你们,我要占有你们,来吧,一个个来嘛,一起来吗?你们在一起对吗?哦,宝贝,我亲爱的,你们真好,跟你们在一起真好,你爸妈怎么把你们生的这么乖巧,这么棒,我爱死了,就是为我而生的吗?对我那么的好,我不行了,我要你!”   我拼命地在宁宁脸上亲吻,可以说一点也不温柔,一点都不,我感觉我是在做梦,一点都不真实,没有任何真实的,眼前出现了幻觉,我压着宁宁,吻着她,什么都不知道了,完全跟梦一样,真的找不到一点现实的影子,我没有为自己解脱,我没有,我不是,我要她,我要占有她。   她们,是的,她们此刻在一起。   我凶猛地拨着宁宁的衣服,在她的身上揉搓着,身体全部压着她,她不得动弹,完全被我控制,她被我压的好痛吧,我咬着她,舔着她,吮吸着她,可是我脑子又是那么的不清醒,我真的不知道我能不能,可不可以,宁宁在我的身下张着嘴叫着,小声地,刺激地,她抱住我,激动地说:“不要停,真的可以的,可以的啊,你要我,你要我的,哦!”   我只是听到这样模糊的声音,眼前看到的也都模糊,我只是感觉自己似乎是在做,大脑一片空白,我看到了宁宁的乳房,似乎在梦里,梦里我好大的胆子,我敢这样去做,我可以这样去做,我感觉没有什么,没有违背什么,我放开了,我洒脱了,我流氓了。   我咬住了她的,用力,用力地去弄着她,从她的嘴巴,脖子,胸部,到小腹,下面,全部,全部,宁宁身体一点点地跳跃,这是梦吗?这是梦吧,这不是吗?不是的。   慢慢地,我失去了直觉,我陶醉了,我只想知道这是不是梦。   但是我都不去管了,我幸福地笑着,笑着。   正文 第139章 姐姐想你,赶紧过来陪姐姐!   宁宁抱成一团,在我的身下,双腿紧紧地夹在一起,胸挺的好有力度,好紧绷,张着嘴,哦着,吸着气,似乎有点痛苦,好象我把她弄痛了,我太粗暴了,可是她不说话,什么都不说,乳房被我揉来揉去,我想当时我必定用了很大的力气,她被我揉的,想叫又不能叫吧,我想甚至她还在享受着这种快感,不是吗?那时,我心里带着不爽,浑身的不爽,心情烦躁,整个人都需要释放,有些东西把我压的实在是喘息不过来,而我的大脑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所有的理智都已经烟消云散,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想只有我在醉酒后,我才能如此的大胆,如此的全然不顾,把自己最真实,最原始地释放,我恨,恨一些东西,它在捆扰着我,让我活的不安,让我无法轻松,一天都不能轻松。   我压着宁宁,捏着她的乳房,嘴巴贴上用力地咬着,边那样边说:“宁宁,别怪我,这辈子,你们都给我听着,不管如何,都不许离开我,我就是坏,我坏到家了,我要占有你们,你们——全部——都不许离开我,不管我做错了什么事情,都是我的,你们姐妹都是我的——”   “哦,是的,都是你的,啊——宝蛋哦,我是你的,都是你的啊,别折磨自己,来啊,放开点,不要怕,我不要你负责,你想怎么对我就怎么对我,好不好? ——来吧,亲爱的,做好人多累啊,明天过后,不要去想,不要去怪自己,该怎么做,自己就怎么去做,我们怎么想是我们的事,别人怎么想是别人的事,亲爱的,来吧,哦,来!”   我被宁宁的弄的浑身颤抖,我把她环抱在怀里,手伸到她的后背,摸到她的屁股,不停地来回抚摸,宁宁亲吻着我,在脖子处,胸上,不停地吮吸着,弄的我很痒。我那个时候只是最原始的欲望作怪,甚至不搀杂着感情,那么原始的欲望。   我粗暴地侵袭,宁宁享受着这侵袭,享受着,快乐地,最后快乐起来,大叫着,手抓着我,身体把我这么重的男人挺动着,我真不知道她哪来那么大力气哦,好大的力气,几乎都不要我用力,挺着我,乖乖,男人醉了哦,男人是个混蛋,你是个小傻瓜,你这样为他服务,为男人献身,啊,小傻瓜啊,小傻瓜,你是个傻瓜吗?你难道不知道这个男人多坏吗?你为何要这样对他啊,哦,我的小傻瓜,小宁宁,哦,小傻瓜——”   “舒服吗?你开心吗?你醉了吧,你真的醉了吧,你可不要醒,哦,不要醒——”,宁宁又变的如此娇小,犹如一个小孩子,而她那天在办公室,以前在工作中表现的状态又是那么成熟干练的,女人一经心爱男人的性爱,经心爱男人的抚摸,刺激,侵袭,一切都变了,回到了最原始的状态,孩子的状态,真的可以把整个身体打开,全部都奉献给你。   我含着她的,在那里犹如一个贪婪的,自私的,任性的坏孩子那般,吮吸着,然后又去亲吻她的嘴唇,她的脸,一句话都没有,已经说不出来话,酒烧的我很难受,我记得,我扒掉她浑身的衣服,把她抱了起来,抱到了床边上,宁宁,双手盘着自己的头发,让头发往后,然后指头在嘴边轻轻地吮吸,发出微弱的呻吟声,双腿被我抱着,抬起来,头发刚被她整理好,又被我撞开,然后身体就在那里晃着,宁宁的舌头伸出来,舔着自己的嘴巴,然后漂亮的手扶着我的胳膊,任由我驾驶,任由我驰骋,在我的力度下,宁宁犹如一只小绵羊,在床上扭动,被子,床单都被弄乱了,她发出急切的喘息声,好紧,好痒,好热,好凉爽,好享受。   宁宁此刻对我是有点风情的,她这个小女人,浑身都是那种妩媚的劲头了,她把我迷惑了,把我“勾引”了,别怪我如此说,其中滋味,也许只有我能体会的到,她那种发自内心的想占有,想拥有,她比她姐姐对一个事物的占有欲望是要强烈的,但是她又是无比善良的,她没有办法,她太想要这个了,要这个男人的进入了,她还年轻,正是身体特别旺盛的时候,如果没有这个,她会感觉特别受不了,急切地渴望,盼望拥有一个心爱的男人的来到她身体里面,把她许久的压抑,许久的激情给释放出来。   但是前提是,这要是她心爱的男人,她只需要心爱的男人,她并不是把那种媚惑随时表现的,她平时是那么的正经,正派,甚至是害羞,懂大体,但是对我,她犹如冰与火   样,这才是真实的她,她的善良与她对我的给予,把身体放到最原始的给予并不矛盾。   我只管尽情地对她,什么都不去想,已经分不清眼前的一切,内心有着一些愤怒,而那愤怒不是对她们的,不是的,而是对命运,对人生,我越来越忘我,越来越忘情,越来越疯狂,宁宁双手抱住我,贴着我的身体,嘴巴亲吻着我的额头,脸,脖子,开心的不行,啊,啊地叫着,最后被我抱起来,在屋里,在那新房子里,里面都有回音,我想外面路过的人应该可以听到,我不知道父母是否有听到,因为当时我醉的实在厉害,宁宁勾住我的脖子,下身不停地用力。   嘴巴咬住我,浑身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疯狂着,一会呻吟,一会开心地笑着,最后又抱紧我,咬我的耳朵,轻声地说:“我要你,我爱你,我爱你!”,那是最疯狂的时候   也是最项峰的时候。   我感觉我身体一阵颤抖,我实在不行,我把她放到床上,然后死死地压住,双手抱着她,疯狂地用力,一下下,她随着我颤抖着,我很厉害,那时候,感觉都出了好久,不停地用力,到最后才不动,我压着她,宁宁抱紧我,紧紧的,我趴在那里,一点都不想动了。   宁宁的身体也不怎么动,只是身体不停地抚摸我,嘴巴不停地亲吻我,摸着我身体,下面还在弄我,她可真够厉害的,够厉害的。   躺在那里,她帮我脱衣服,把我的衣服全部脱掉,脱好后,弄好后,她躺在我身边拉上被子,然后靠在我的怀里说,我从开始到最后几乎都没说话,什么都没说,我喘息着,感觉身体放松了,一些东西被暂时释放了,但是,但是,接下来还有什么,已经不想去说了,只想平静地躺在那里。   宁宁不说话,但是嘴巴一刻也没有停下来,从我的上面到下面,弄我的实在难受,后来,我又猛地翻过身去压住她,然后粗暴地分开她的腿,我在被子里,已经有点自暴自弃了,或者是真放开了,真流氓了,我又来了,宁宁抖着身体,这次她没怎么叫,大概是我太厉害了,她有点承受不了,手抓着两边的被子,抿着嘴,她越是这样,我越是感觉已经都,我尽情地享受吧,不管明天是什么,我都愿意接受,是对是错,总归要像个男人一样活着。   宁宁没见过这样吧,没想过这个男人如果坏起来多可怕吧,很多东西,你不要来压抑我,你不要来折磨我,你把我逼疯了,我什么都干的出来,所有的一切,我都能杀人,我又能有什么不敢做的?   我有点疯癫的状态,宁宁似乎也看出来了,她有点怕我了吗?我太粗暴了吗?我不知道,我没有一个清晰的感觉去判断自己是否粗暴或者温柔,是否与正常的时候做这种事情不一样,都不知道,我只是犹如在梦里一样去发泄,去释放,再来一次,一百次,我流氓了,我彻底了,不就是要我这样吗?所有人都要我这样吗?我愿意去承受。   我知道你们要的不是我做与不做,而是要我像个男人一样活着,活的洒脱,我知道你们要这个,是的,我也知道,我必须要像个男人去活,不能再承受这种压抑,不管是坏男人,还是好男人,真实才好,自然才好,洒脱才好,敢与去承担才好,这是你们要的,我终于明白,今天,我终于明白,所以我做了,我要改变,我不能再那样去活。   从此以后,我想,这个男人再也不要那么压抑了,不要。   不停地在宁宁身上侵袭,宁宁似乎看到了这个男人变了,这不就是她说的,彻底坏下去吗?继续坏下去吗?做好男人好累,好痛苦,做个坏男人多容易,多么容易啊,我喝醉的时候说的吗?这个时候说的算数吗?我真的醉了吗?   如果明天醒来,我希望我还是这样的想法,我从此以后,不管是福是祸,不再去隐瞒什么,我去告知天下,我有这个秘密,这个巨大无比让每个看到的人都纠结的秘密,把它放开,让所有人都轻松,啊——   宁宁在我的身下抱着我说:“你怎么了,宝蛋,怎么了,你没事吧?”   我笑着说:“你看我有事吗?看着我,说,说你们都是我的,说!”,我喊道。   宁宁被吓的,点着头说:“是的,我们都是你的,亲爱的!”   我冷冷地说:“不许离开我,听到没有,都不许离开我——”,可是说到这里,我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而后我又到了,在她身上,趴着说:“不要离开我,不要,我不想失去你们,我要去面对,我要去把你们都带走,带着离开这里,永远地离开这里,我要跟你姐姐说,要把这个事情说出来,你们,我都要,如果不可以,我离开,我永远离开!”   宁宁在我的身下说:“你是说,你是说你都要我们,然后跟姐姐说吗?”   我看着宁宁,我想此刻我没有醉,是的,我没有醉,我是如此说。   宁宁皱着眉头说:“如果,如果,不可以,你要离开我们?”   我冷冷地点头说:“是的,我林幼童再也不能那样活了,你知道吗?我不能那样活了,哪怕你们愿意,我一辈子不靠近你们,我给你们当管家,当朋友,我可以照顾你们,我都愿意,我都要比现在活的舒服,而这样的生活,已经快把我逼疯了,我已经无法再这样隐瞒着,压抑着走下去,已经不能,宁宁,对不起,你们我都伤不了,也都放不下,原谅我的自私,原谅我的霸道,也原谅我的决绝!”   宁宁说:“可是,可是,你别这样冲动好吗?不要这样冲动的,宝蛋,万一,万一呢?我姐姐,我个天,那是我姐姐啊,她是女人啊,她,她——”   我说:“怎么了,是你姐姐怎么了,是你姐姐又怎样,难道我要一直这样隐瞒吗?听我的,什么都不要说!”   宁宁趴在我怀里,想说什么,但是最终还是没说。   夜里,宁宁醒来,一直在摸着我,后来,她是想要的,又爬到我身上,我看着她,她抿着嘴,闭着眼晴,双手按着我的身体支撑着自己,下面动着,我们不说话,她自己来,又有了一次,是的,索性都放开了,都已经如此了,只剩下去面对了,这次,我很清醒,可是么有太多动作,只是配合着宁宁,宁宁闭着眼晴,半睡半醒的,在我上面玩了一次,后来她就舒服了,楼着我继续睡觉,到早上的时候,这丫头还是很来劲,一直在挑逗我,于是我把她抱到身下,她趴着,在床上又弄了她一次,宁宁那天乐坏了吧,彻底享受透了,开心死了。   早晨过后,我们又睡了会,才起来。   第二天醒来,宁宁穿好了衣服,在外面跟我母亲还有阿姨他们说话,我躺在床上,我决定好了,回到那后,我带着她去坦白,把事情都说出来,说出来。   第二天,我大姐又来了,吃饭的时候,她一直情绪不大好,而我母亲很开心,我父亲也很开心,宁宁自然也开心,我母亲似乎感觉到了,昨天晚上,我们是一起的,宁宁那么大声,我想所有人都听到了,他们的孩子住在一起,然后那样。   只是吃过饭后,我姐又单独把我叫到了一边,叫到一边就说:“小弟,我昨天晚上回家,一直想你这事,我感觉啊,这样不行,你不能这样下去,这样到最后,你把她们都伤害了,你得想个办法,把这个事情好好处理了,不要伤害宁宁,宁宁不能伤害,柯蓝那边,你到底现在什么个状况?”   我不说话,我姐又说:“小弟,你是不是还爱着她啊,你这样都不放,这不是委屈了宁宁不是吗?再说了,对柯蓝也是个伤害啊!”   我点了点头说:“姐,是的,我必须要跟你说,我是放不下柯蓝,我也喜欢宁宁,她们我都放不下,我也知道是要面对的,这一点早晚都是要来的,晚来不如早来,一个人遇到这事,老躲,老怕总不是个法子,我想好了,这次回浙江后,我就跟她坦白,家里面,咱大,咱妈,姐,你帮我照看好了,尽量一定不要让他们知道,如果有一天,实在隐瞒不了他们,他们知道了,你要好好照看他们,别让他们气坏了,所有的一切,我都会接受的,这些我都想好了!”   我姐听到这个又忙说:“对了,小弟,柯蓝那边,你也不能把话说的太绝啊,她怎么说都是个女人,女人到了这个岁数,也就在乎这个了,很脆弱的,经不起折腾的,好好跟人家说,想好了,再说,要主动承认错误,请求她的原谅,还有,你这以后怎么办啊,跟宁宁,宁宁父母要是知道了,麻烦更大了,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我说:“恩,大姐,你也不要太担心了,车到山前必有路,事情总会有个头绪的,到那天该怎样就怎样了,有些事情实在不是我们可以左右的,也许只要做到差不多就好了,至于我跟宁宁,我们有了孩子,这已经都很好了,不是吗?老家人的想法,永远我们都无法做到的,没有办法——”,我呼了口气,微微一笑说:“姐,别多想了,好好照顾好爸妈,我会处理好的!”   我姐点了点头。   那天,我父亲老说孙子的名字不大好,怎么能随父亲叫呢,叫林小童跟我重名了,这在农村是很少有的,可是这也没什么,国外人家不都这样叫嘛,虽然是说,但是我知道那话中也带着一个农村老人的喜悦,对于他们来说,没有什么能够比这个更让人开心了。   后来又提到结婚的事情,我跟我父亲说:“大,我们明天走,到那边后,我们把事情处理好,然后就结婚,恐怕要过些日子——”   我父亲竟然也没有昨天晚上那样的急性子了,大概是看到前天晚上,我跟宁宁睡在一个房间,我父亲说:“越早越好,这个你跟宁宁做决定,我跟你妈也管不了你,如果真有事,那稍微耽误下也没什么,但是啊,有个事情,有个事情——”   我父亲原来是有事情要跟我们商量的,所以说话融软了许多,我爸又对宁宁笑了笑,宁宁那天的气色真好,脸红润的,整个人散发着光彩,宁宁说:“爸,什么事啊,你说吧!”   我父亲一直看着孩子说:“我是想啊,你们两个人回去就好了,孙子啊,就留家里,我们来带,你说你妈这身体也没什么,过些日子胳膊就好了,还有你大姐呢,也还有我呢,再实在不行,咱们也学你们城里人请个保姆总行吧,孩子不会亏待的,就留我们身边来带吧,你们也好工作,把工作上的事情给人家老板干好,你们说怎么样?”   是的,我们实在没有理由拒绝,按道理说,孩子给爷爷奶奶带,是应该的,如果孩子生了,不给爷爷奶奶带,那爷爷奶奶是没有面子的,宁宁也如此认为,她看了看我。   我爸说:“宁宁,你不要看他脸色,你说怎么样,这带孩子啊,我们都带过,哪个孩子不是我们带大的,都长的这么好,还有你大姐家里孩子都多大了,多好的,都会带的,会带!”   宁宁点头一笑说:“恩,好的,爸爸,那就放在家里给你们带吧!”   这个事情,真是够纠结的,这样孩子又放在家里了,事情又更复杂了,万一真有什么事,那总是脱不了关系的,而且此刻,我还没有得到宁宁肯定地对我说孩子就是我的,虽然这不重要,但是假如,万一,万一有一天,说这孩子不是的,如果再出什么差错,已经喂这么大了,再有人说这孩子是他的,或者如何,那简直犹如青天霹雳,真的可以把这对老人逼的走投无路的。   因此想到这个,我又有些担心,但是话已经如此,只能想给家里人带几天,到时候再想办法接出去,也只能如此了。   我也同意了,做出这个决定是艰难的,宁宁无比疼爱这个孩子,这猛地离开自己,会很不适应的,再说才五个月,这实在,我姐似乎看出来了,说了句:“大,孩子才五个月呢,这么小,这恐怕不能断奶的,现在奶粉都假,对孩子身体不好——”   我爸说:“那怎么办,那就让宁宁回家来,咱们都住在一起,赚那么多钱干嘛,不还是为了孩子吗?”   宁宁无奈地说:“恩,爸,没事的,就留在这吧,喂奶粉可以的,今天我去买好奶粉,然后一些给孩子吃的,再说了,孩子在我身边,我也带不好,也都是吴妈带的,要不这样,把吴妈留在家里,让她来带,爸,你说怎么样?”   我爸说:“那不要了,我们自己家的孩子,自己来带就好了,不能老麻烦大妹子的,还要给你们做饭呢,就这样说了,孙子留下来,你们去忙你们的,处理好后,就早点回家来,把婚给结了!”   宁宁点了点头,而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如果这个时候,我说不给我爸妈带几天,那又有什么道理呢,毕竟在他们眼里,这就是他们的孙子。   这样决定好后,下午,我开车,宁宁说去市里给孩子买奶粉,去的路上,宁宁一直假开心,我问她是不是孩子留家里,舍不得,宁宁笑着摇头,说没事的,爷爷奶奶喜欢,他们带也行的,再说了,她平时也没多少奶水,也快要断奶了,都是弄奶粉,米粉啊什么吃的。   我摸着宁宁的头发说:“宁宁,有些事情,你要想清楚的啊,这孩子放家里,这就是铁定的了,是不能再反悔的,就算这孩子不是我的,呵,那这一辈子,也就必须是我的了,明白吗?”   宁宁看着我笑说:“什么意思啊,什么不是你的,也是你的,不懂!”,说着她转过脸去,我说:“我的意思,就这意思啊,不明白啊?”   宁宁说:“你说是不是你的,是不是你的,你自己想去,你看像不像不就行了啊?”   我说:“那要说看起来,那绝对是我的,你看那鼻子,嘴巴,还有肤色,小白脸可生不出来这样的孩子!”   宁宁说:“那不就是了嘛,我不说,你自己想去,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还怕吃亏啊,哼!”   我笑说没有,开了一段路,我一直心事重重,宁宁突然说:“孩子不是你的,我敢这样嘛,我也怕啊,你说呢,是不是你的,不是怕吓着你吗?就算你不认孩子,也没有什么,我一个人也能把我儿子带的好好的,我有这个能力,我当初就没打算把这个事情跟你说,从来都没有,我既然可以一个人那样愿意把孩子要了,就没有想过以后,所以你也根本不要在意,跟你没关系!”   我又是一笑说:“我懂了,宁宁,你说我这个人,这辈子怎么就能遇到你们呢,你看这个城市,这个苏北的小城市,这里离你那多远啊,那么远,再说了,我们这样的两个家庭,简直是特别悬殊,生活背景不同,很多都不同——”   “是呢,那谁让你认识了柯蓝呢,你认识了我姐姐,因为我是她的妹妹,你认识她后再认识我就没有什么可以希奇的了,就算我不那样认识你,那也有很多机会认识的,说不定也还会如此呢!”   我说:“那不是,如果是其他的方式认识,那我肯定不会,我会把你当妹妹——”   “而我把你当姐夫吗?”,宁宁笑说。   我说:“有可能吧,呵!”   因为前天晚上那样过后,似乎整个人真是可以放开了,说话什么的,都轻松了许多,感觉也不是那么压抑了,而我不知道这种状态到底能够坚持多久,是否可以一直持续,一直有这种心态,勇气,直到跟柯蓝把真相说出来的时候。   到了超市,我跟宁宁给孩子买了补品,又买了一些补品给我爸妈,还有宁宁又特别细心,买了些小孩吃的给我姐家的孩子,还给我姐买了身衣服,特别懂事。   买好东西后,我们开车回去,宁宁对着我笑说:“宝蛋,我喜欢你们家,我不太喜欢我们家,我们家总感觉太平淡了,从小都是那样,没有任何让人感到开心的,其实你不知道,我父亲跟我母亲关系也不是非常好,偶尔也会闹别扭!”   我边开车边说:“可是以前我听你姐姐说,你父母很恩爱的,说你父亲是在西班牙与你母亲认识的,关系特别好!”   “年轻时候是吧,以前也是,可是最近这几年,他们脾气都好坏,情绪也不太好——”   我听到这个,说了句:“知道什么原因吗?”   宁宁竟然没有想到。   我说:“他们情绪不好是应该的,还不是因为当初的事情啊,你知道当时我跟你姐姐的事情,可以说满城风雨,对你们家来说,简直是个灾难——”   宁宁说:“这个事情,我倒是不大知道的,当时我在美国念书,只是听我母亲这样说一句,而我当时,你知道吗?当时——”,宁宁说:“当时我其实内心是很崇拜你的,很佩服你,我一直在想到底是什么样的男孩子能让我姐姐为之倾倒,做出这么夸张的事情来呢,你知道,我姐姐以前性格也不是如此,她很温和,总是逆来顺受,当时我感觉太夸张了,她怎么可以如此,难道这就是因为所谓的爱情吗?还是那个男人,那个男人他有这么大的魔力呢?”   我边开车边笑说:“有个屁魅力,很多事情都是说不好的,你不信命不行,有些东西你是必须要去相信的,什么魅力啊,等等都是假的,要是喜欢上谁啊,那一眼就行了,这些东西不是我们自己可以左右的——”   “你说的好伤感,宝蛋,如果没有那次,我招下你的车子,如果你不停车,你不那么善良,也就不会有以后了,对吧?”   我说:“我可谈不上善良什么,也许应该是老家人的厚道吧,从小就是这性格,我也没想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情,从来都没想去伤害谁,可是越是这样的人,却越是能伤害人,而且有时候会伤害的很厉害,这个世界就是如此,人生难两全,难两全!”   “你不要这么伤感好不好?如果因为,如果因为宁宁,你活的不开心,从此以后消极,或者堕落下去,那又是一件多么不值得的事情呢?”   我说:“你不是希望我坏吗?希望我如此吗?也许有天,我真的会堕落,真的会坏下去,会彻底改变,不是没有那么一天,而如果有那天了,你见到我,还会如曾经那样对待我吗?”   “不会了,如果你那样,肯定是我们没有在一起,我们出了问题,如果是这样,我只会恨你,恨你,我不会再对你这么好,那是你没有勇气去争取,你没有勇气把这两个女人留在身边,你没有做到,这由不得别人,是你自己的错,我为什么还要对你好,我会去一个地方,默默地恨着你,一辈子!”   我说:“那就恨吧,呵,跟你姐姐一起恨吧,恨我一辈子,从此以后,记忆里再不要有这个男人,是这个男人毁了你们,毁了你们的一切,就这样,我肯定是要说出来的,我是要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的,至于结果,我现在也不能多去考虑,不想了,什么都不想了,该怎么着就他妈的怎么着,我算是看透了,这生活啊,这人生完全失策,没一点是受我意愿来的,是谁他妈的说事在人为的,是谁说主观能动性决定一切的,在现实面前,在命运面前,就是个屁!”   宁宁说:“你啊,老是脏话,不文明,我认为呢,不会坏的,但是有一点就是,你不能马上跟我姐姐说,听到没有,这个事情要处理好,要想好了,才能说,不然的话,我以后还怎么办,我为了你失去姐姐,我感觉不值得,我这辈子可以不跟你在一起啊,你就是个臭男人而已,有什么好的,可是我失去最疼我,最亲近我的姐姐,这辈子,就完了,六亲不认,大义灭亲啊,我又如何去面对我父母呢?”   是的,其实宁宁的压力比我还大,我都懂,她的压力怎么不大呢,我还好点,我是外人,可她们是亲姐妹,还有她们的父母在那,想想都挺为宁宁感到可怜的。   所以说,不去想,听天由命,如此而已。   回到家后,宁宁见到孩子突然特别亲,似乎刚一会不见,就亲的不行了,抱着孩子,孩子也十分喜欢她,自然的,那是孩子的母亲,别人是取代不了的,我知道宁宁怎么能舍得下这个孩子呢?   只是她假装开心,不希望我父母心情不好而已。   那天晚上,我们还是睡到一起,还是如此,有过,后来,我们睡觉,准备早点休息,第二天开车回浙江,那天晚上,我还问宁宁说:“你肯定了吗?如果舍得不下孩子,我们想办法把孩子带走!”,宁宁摇了摇头笑着亲吻我说:“没事,爸妈养育了你,而我可以这样与你在一起,我也就应该把孙子交给他们来带!”   可是睡到了半夜,我突然听到了呜咽声,我醒来后,去看宁宁,看到她在那里哭,眼晴都哭花了,声音很小,只是流着眼泪,我猛地楼住她说:“怎么了,宁宁,你怎么哭了?”,是的,宁宁的哭,让我突然才明白,原来她一直在伪装,我甚至知道,她与我在一起,所有的所有,包括与我回家来,都是在伪装,我知道这个时候回到了真实的自己,她多么的无助,她多么的害怕,这才是真实的她啊,那些都是她装出来的,她怎么能不害怕呢?怎么会那么的坚强呢?   她哪有那么大的勇气去面对她姐姐,面对她父母,她只是个年轻的女人,甚至是个孩子,她会害怕的。   她突然转身哭着抱住我说:“我害怕,宝蛋,我好怕,我其实很害怕,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知道的,我没有这么坚强,我没有这么强大,我好累,我这些日子好累,我特别害怕那一天的到来,宝蛋,我想离开这个世界,我想一直做梦,我想这一切都是假的,不存在的,我——”,宁宁哭的伤心,是的啊,这才是最真实的她,她被压跨了,也被那种压力折磨垮了,那些不过是表象而已,她依旧是个脆弱的女孩子。   我不停地去帮她擦着眼泪,疼着她说:“不要怕,没有事的,别怕,有我在呢,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站在你这里,我都不会让别人说你,不会让你姐姐说你,也不会让你爸妈说你,相信我,我是男人,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我会对这一切去负责,相信我好不好?咱不哭了,眼泪解决不了问题的,乖!”   宁宁又一把抱住我,继续哭着说:“我突然感觉我姐姐好可怜,我真是有点混蛋,我该死,宝蛋,我该死,我好该死,我姐姐好可怜,我好恨我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自私,这么游离着,举棋不定,拿不下主意,我感觉我伤害了我姐姐,我对不起她——”   我继续安慰着宁宁说:“宁宁,都是我的错,你是女人,女人本来都是弱势的,要说怪,那就怪我,是我骗你的,我欺负你的,我勾引你的,不要内疚,不要怪自己,你没有做错什么,没有!”   宁宁咧着嘴哭着,哭的好伤心,我怎么安慰,怎么哄她,都没有办法,最后是哭累了,嘴里却还是一直说她对不起她姐姐,她不哭了,我问她怎么了,她说她做梦了,她梦到她姐姐知道了,她姐姐很伤心,很悲惨,   我抱着她说:“别害怕,只是个梦而已,一个梦而已!”   “可是,我梦到我姐姐死了,梦到她出事了,她出事了,我想她了,我想她,我对不起她,我不要这样,我们不要再这样了,好不好?”,宁宁张着嘴哭着说。   我说:“没事,你个傻女人,不会有事的,这是谁都会有的想法,因为我们都会内疚,所以梦里就会做到这些事情,好了,不要哭了,万一让我妈听到了,乖,不要哭了,听话!”   宁宁不哭了,抱着我说了句:“先不跟我姐姐说好吗?好不好?”   我看着宁宁,我知道她一直都在担心这个,当我要洒脱地去做人的时候,宁宁又害怕了。   宁宁说:“我真的承受不了那种心理压力,真的承受不了的,不要跟姐姐说好吗?”   我点了点头,亲吻了下宁宁说:“恩,不说的,睡吧,别多想了!”   宁宁躲在我的怀里,那一夜,我想她必定一直都没怎么睡,这个小丫头是在玩火吗?玩大了,清醒了吗?怕了吗?   女人必定还是女人吧,也许第二天就好了,又会信心百倍,什么都不怕了。   我以为宁宁会很舍不得孩子,可是她似乎并没有,她的眼泪是为她姐姐流的,也许孩子对她来说,是很重要,但是那毕竟也属于我的一部分,属于我们家的一部分吧。   第二天起来后,宁宁的神情跟晚上又完全不一样了,如果说那是她假装的强大,是伪装的,其实不如说那就是她的性格,夜里她的脆弱,她的眼泪,只是代表她的一部分吧。   跟孩子分别的时候,宁宁还是有些伤感,但是那伤感继续被她强忍住了。从那个时候,宁宁的神情来看,似乎,她是不想带着孩子走的,她甚至是希望把孩子交给我们——那种感觉特别怪,按理说,不该如此,哪有母亲愿意这么早就分开刚刚五个月大孩子的啊,可是为什么宁宁却有种想把这个孩子给我们的感觉呢?   可是,分别的时候,她又带着一种无奈的伤感,似乎要跟孩子做最后的道别一样,她抱着孩子还是哭了,不停地流着眼泪,自己边亲吻宝宝,边擦着,我当时看着,真想让宁宁带着孩子走,不要把孩子留下,看着实在太让人难受了,孩子才那么一点,母亲要与它分别,我想我父亲跟我母亲当时看着也必定不是滋味,但是他们还是坚持把孩子留下。   我带着宁宁离开的时候,一直给她擦眼泪,不知道为什么,我挺不喜欢我家里人的做法的,是的,,特别不喜欢,那一刻,我离开的时候甚至有种逃离的感觉,如果不是我母亲,如果不是因为一些,我曾经对家是有一种恐俱的,这恐惧根深蒂固,所以我很喜欢外面,但是话说回来,孝顺归孝顺,有些东西,也许自己才懂吧。   但是走的时候,我拉着我母亲的手,不停地嘱咐她,从小到大,她最疼我,特别宠爱我,跟我母亲分离,心情自然很难受。   最后,我拥抱了我母亲,从小到啊,很少如此,但是后来发生的事情,我坐牢那个时候的事情,让我对母亲,怎么说呢,说伟大,说母爱伟大似乎都不能完全表达那情感了。   坐到车上,我一句话不说,宁宁心情不好,我把她楼在怀里,楼了楼,摸了摸她的头发,然后说:“过几天,想孩子,我就回来把孩子带出去,毕竟太小了,你心里肯定放不下,我知道!”   宁宁摇着头,擦了擦眼泪说:“没事,宝蛋,我没有什么,没有!”   我点了点头,说来也是很奇怪的,宁宁跟她姐姐,她喜欢叫我宝蛋,她姐姐喜欢叫我幼童,而且从宁宁嘴里叫我小名,我一点都感觉不到有什么不安,甚至很亲切,很自然。   路上,吴妈也哭了,一直哭,我知道她是舍不得把孩子交给家里的,后来宁宁安慰吴妈让她不要哭,一直楼着吴妈,两个女人,就像是母女一样,可是她们面对我这样的家庭,这样封建传统的家庭,这样有时候不讲道理,只讲那些封建伦理道德的家庭,真的是无奈。   我不喜欢这样的家庭,我多么希望我会生在一个通情达理的人家,我的父母都能够理解我,不管孩子做出什么样的选择都会尊重孩子的选择,可是这样的假设是无法成立的。   开车回去的心情是不同的,我知道回去后,我就要开始着手面对一切,尽管宁宁说她怕,但是这不是说怕就能回避的。   回去后,如果我再面对柯蓝,难道我还要隐瞒着她,再与她在一起吗?跟她再那样吗?显然是不可以的。   难道,我主动提出跟她分手,而不讲任何原因吗?我想我真的是做不到,所以不管怎么说,真相是肯定要暴露的。   没有任何办法。   晚上十点多到的杭州,那天晚上,我是去宁宁那住的,到家后,那天晚上我是跟宁宁睡在一起的,宁宁又要跟我做爱,其实也不是她,而是睡到一起,虽然开了一天车,很累,可是这丫头似乎不想放过我,她洗过澡后,就穿了一条内裤,和乳罩进来的,进来后,她很自然地去打开电视看着,又去拿东西,不停地把身体躬下,纤细的身体看起来特别性感。   小屁股翘的很厉害,不停地晃着,她打开衣柜子要找睡衣,问我哪件漂亮,我有点累,不知道是身体累,还是心累。   她拿出了一件特别性感的蕾丝花边的,白色的,她在我面前晃着,说:“我穿这件好不好?”,我点了点头,笑着。   宁宁望着我,我躺在那里,拍了拍床说:“过来!”   宁宁拿着睡衣过来了,抿着嘴巴看我,我看着她的身体,然后伸出手去摸着她的腿,屁股,腰,宁宁站在那里不动,低头笑着看我,撒娇地说:“好看吗?”,我心里想了下,然后点了点头说:“转过去,让我看看!”,她转过去,没穿那蕾丝睡衣,她转过去,我看着她,而我却想到了什么,她在那里说:好看吗?”   我说:“把衣服脱了,在我面前换!”   “恩,好的!”   宁宁转过来脱的,她转过来后,我继续笑着望着她,她慢慢地脱掉了乳罩,然后穿上了那睡衣,很超短的睡衣,白嫩的大腿,露的很多的乳房,站在我面前,看起来棒极了,她姐姐也有见这样的衣服,我不知道我让她转过去,是否从她身上到了其他的什么。   为什么此刻,我的心情有那样的变化,会要想那么多,想到那些东西,但是又被我隐藏在心里。   我低下眼晴,宁宁问我说:“你怎么了?不舒服吗?累吗?”   我摇了摇头,她对我做了鬼脸,然后爬到了床上,贴着我,手轻轻地抚摸着我,头靠在我身体上,一直不说话,我摸着她的头发,最后低头去亲吻她,抚摸她,把她压在身体下面。   宁宁小心冀冀地看着我说:“我们做爱好不好?累吗?”   我摇了摇头说:“不累,好的,乖,来吧,什么都不要多想,做它个天翻地什么都不去想了哦,不想了,不想!”,我边说边笑,可是那笑里就要带着泪了。   咬着牙齿,故作凶狠的表情,把宁宁一下下地推动,床晃着,弹跳着,在这里的床上,很有弹性,很舒服吧,宁宁叫着,露出那种特别坏的表情,她刺激到了我,她让我想到了她姐姐,我发狠地弄着她,一下下的,一边弄她一边想着一些事情,快感特别强烈,我拿出来,然后对着她,她躺在那里吮吸着,手握着,在那里用舌头享受着,另一只手还不时去理头发,我帮着她,去把她的头发弄到后面,然后看着她,手又去摸她的乳房,抓着,捏着,真他妈的过瘾,哈,好过瘾,宁宁,她的妹妹,柯蓝,你们,我这样做,你恨我吗?你恨死我了吧,我已经回不去了,不能再回头了,一切都不能去回头了。   啊,啊,想着那些,我很快就到,宁宁叫着,帮着我,手摸着我的身体,然后咬住我紧紧的,真他妈的,不愧是她妹妹,是的,我躺在那里闭着眼晴,喘息着,喘息着。   后来,宁宁又自己到我上面跳跃,玩耍,她真是有活力,我想如果不是我很猛,恐怕都对付不了她,后来她抱着我睡的,很甜蜜,很幸福。   但是当她高潮后,她就又变了,整个人又要陷入了一种自责里面吧,我们似乎都是的,不做的时候,要,做过之后,内疚,自责,其实我当时已经没有了,我知道接下来我该怎么做,不管多痛苦,都要做那个决定,只是宁宁还在陷入那种自责之中。   后来,她竟然一句话都不说,甚至还有点烦躁,不安,我去楼她,她背对着我的,我问她是不是不开心了,她回头眯着眼晴笑说:“实在太累了,你不累吗?我们早点休息吧!”   我点了点头。   第二天,我就开始想如何能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柯蓝,以一种怎样的方式告诉她才好,是的,这些都要想好的,因为时间不能再拖了,现在柯蓝不在我身边,我还可以隐瞒,还可以强作欢笑,可是如果她来了,她见到我,要跟我在一起,难道我可以继续跟她做爱,然后同时占有她们吗?   那对她来说无疑是个更大的伤害。   我打了电话给柯蓝,尽管我知道我有多么的坏,多么的禽兽,多么的不应该,可还是打了电话给她,我当时心里特别难受,特别痛苦,我爱她,我知道,就算我跟她妹妹那样,她仍旧是我最爱的女人,这种爱是不同的,跟宁宁,再好,再温暖,始终没有这种心动,离开她,我真不知道我该怎么办。   我打电话过去的时候,柯蓝接了电话,笑说:“幼童,怎么手机这几天几次都关机啊,我打了几次都关着,我后来也没敢打,我还以为你跟哪个小丫头去约会了呢!”   我说:“没,没有,你最近还好吧?”   柯蓝说:“主要还是工程上的事,天天忙,呵,你呢,也很忙吧?”   我说:“哦,还行,跟紫城签署了长期的战略合作协议,承包了他们的绿化工程!”   “哦,那很好的啊,幼童好好干啊,这可是很有前途的,比,比柯蓝强多了啊,呵,行,弟弟,不错,争取把这种战略合作更加深远一些,可以尝试进一步嘛,是吧?”   我听着柯蓝的话,应该是我太心虚了,我总感觉她的话都是话里有话,似乎她知道了什么,而她应该不会知道什么,可是为什么这么心虚,难道做了亏心事就是如此嘛?   柯蓝见我不说话就说:“干嘛呢,这些天都不主动联系我,我打你也打不通,我都急死了,我跟你说啊,你可不许乱来,姐姐会伤心死掉的,是不是后来又经常去酒吧啊,看上什么美女了啊,我这几天一直在怀疑这事啊,你知道不知道,你跟我说,到底有没有?”   我承认我是怕柯蓝的,当柯蓝如此说的时候,我紧张了,我不安了,我怕她了,我说:“没,没有呢,哪有啊,没有的!”,她冷笑了下说:“没有干嘛这么紧张啊,感觉你小子,你小子的声音再颤抖啊,什么意思啊?跟我说,赶紧的!”,她带着训斥的味道,嘴里似乎还在吃东西。   我说:“你吃什么啊?”,我笑说。   “吃山核桃,好吃的,牙齿都被吃坏掉了,你再不来,姐姐的牙齿都没了,你还不赶紧过来,你不想我了是不是?是不是啊,幼童?”   我说:“没有呢,想你的,就是最近太忙了,有点忙!”   她叫了声,骂了句:“这么好吃的东西,干嘛壳这么硬啊,啊哦,我的牙,哎,什么时候过来啊,跟姐姐说,什么时候过来疼姐姐,姐姐要你说的,别只顾着赚钱,你不知道吗?”,她笑说:“女人会很想的啊,知道吗?你不想了吗?”   我握着电话,站在那里,我感觉浑身都不舒服,我想了那么多,鼓了那么多勇气,可是听到她的声音,我就感觉我还是怕的要死,也许不是怕,是爱,是无法伤害。   我说:“你说什么时候?”   柯蓝说:“什么时候啊,我现在就想你,你现在开车过来,这几天一直都想呢,听到没啊,工程上的事情没什么吧,你开四个多小时就过来了,要不,要不我开车去,我去你那里也行,你听到没有啊,幼童,姐姐想了,你不疼姐姐了是不是?不乖了,不听我话了,男人了?成熟了,看不起姐姐了是不是?快说,我要你快说!”   我一笑说:“哪有啊,你怎么了啊?”   “我怎么了?我看啊,是你怎么了啊,你小子是不是想跟我说,跟姐姐说把姐姐甩了啊,我感觉就是啊,我告诉你,女人的直觉是很灵验的啊,我还从来没失算过,是不是家里的事情啊,家人催你结婚,你很为难,你想跟姐姐说,是不是,如果是这样,算了,没良心的,男人都一样,哼,去结婚吧,不管你了,哼,真的不管了,哼,说啊,告诉姐姐是不是的啊?”   我说:“没有的事,真的没有,你还不相信我啊,我有什么事情,我会跟你说的,你什么时候方便,我过去吧!”   柯蓝听了这话,到底还是有所怀疑了,毕竟是前几天我手机的确有关,在家的时候,当然不是怕她打,很巧吧。   柯蓝停顿了下说:“幼童,是不是你家人真催你结婚啊,如果真是的,你跟姐姐说,姐姐不怪你的,真的不怪,姐姐早就说好的,这个,姐姐可以同意,毕竟,毕竟你还太年轻了,我有过次婚姻,而你没有,这样对你是不公平的,你别害怕,听话,跟姐姐说,是不是,你告诉我,你不许瞒我,幼童,如果这辈子,你有任何事情隐瞒我,还跟那次一样,我绝对不会再原谅你,绝对不会,我宁愿你跟我彻底坦白,那怕你不爱我了,都要跟我说,但是你不许瞒我,我不喜欢那样的男孩子!”   柯蓝情绪是很严肃了,这就是她,这就是柯蓝,她给你的感觉永远是那么的坚决,你在她面前就会感觉到那气场,在她的世界里,也许没有任何不可以面时的,如果是她,可是如果我真要把这个事情告诉她,她还能如此坦然去接受,面对吗?   我停顿了下忙说:“真的没有,你多想了,没有!”   柯蓝一笑说:“没有就没有呗,干嘛怕我啊,你是不是从来都怕我啊,我也不明白,你干嘛要怕我,哼,不要怕姐姐了,我明天去下福建,三天后回来,你三天后有时间没?”   我说:“有!”,我承认,我很想她,我突然很想她,很想。   柯蓝说:“好的,那你三天后开车过来吧,你早来也行,我把钥匙放在门旁,你就住这里,吃的什么都有,对了,冰箱里,我还为你准备了你最爱吃的卤菜,和啤酒,本来前天我就打电话想让你过来的,你气死我了,我后来想想不打了,我就看你什么时候给我打,你要是一直不打啊,我也就不打了,没良心的小家伙,都不想姐姐了,还要姐姐等你,现在又话都不会说了——”   是的,我心里有事,我是装不出来的。   但是我还是强忍着心里的事,笑说:“老婆,没有的事,我爱你,等着我,我过去疼你,好不好?”   柯蓝一笑说:“谁是你老婆啊,我可不是,你再不打电话来,你找小丫头去做老婆吧,我不陪你这个小坏蛋玩,去找小丫头去,小丫头又怎么了,小丫头有什么好的,除了年轻点,什么都不会,还要你哄来哄去的,哼,我不稀罕!”   我说:“不会的,真的没有!”   “那如果有怎么办,我怎么知道你这两天不是跟什么女人出去玩的,我怎么知道,我一直有这感觉啊,我就感觉你是跟女人出去开酒店的,感觉好强烈的,心里难受死了,你知道不知道啊,幼童,林幼童,我现在就要你过来,疯了我,我受不了了,你赶紧的,要不,你今天就过来,我明天才走,你晚上来,我们在一起,我要你,姐姐想你了,知道吗?”   我说:“恩,我知道,我也想你,我把这边事情处理好,就过去!”   柯蓝叹了口气说:“我真的,我真的想把你掐死,你这个家伙,是不是对我没感觉了啊,你等着,你来,看我怎么收拾你,如果有小丫头了,你要是敢骗我,我要你难看!哼!”   柯蓝的每句话都是在怀疑,是的,她是女人,我相信女人的直觉。   女人的直觉一向是很灵验的,我相信。   柯蓝最后很温柔地说:“我不管,不要以为姐姐年纪大了,就想欺负我,没那个可能,我不老呢,我年轻着呢,我比她们会多了,什么啊,小丫头,就跟我妹妹那种小丫头,都是老男人喜欢的,小男人才不喜欢呢,小男人都喜欢我这种的,成熟的,知性的,有魅力的,迷人的,知道吗?”   我被她弄笑了,我说:“我知道的,当然了,你是少男杀手,你特有魅力!”   “哼,你也知道啊,你还不赶紧过来,非跑杭州去,我伤你一次,你就跑那么远,竟然跑我妹妹那边去了,你真是活该,你啊,这辈子都摆脱不了我跟我妹妹的魔爪的,我听我妹妹说,她现在还是你领导呢?有这事吧?刚才还打电话给我呢,不过,对了,你帮我好好照顾我妹妹啊,帮我打听个事!”   我说:“什么事?”   柯蓝说:“她说她有男朋友了,可是我总是很怀疑,我不大相信这个,她一直情绪都很怪的,我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带来给我看,我怕他跟哪个男人,人家骗她啊,现在一些年纪大的男人,有钱的专门玩小丫头呢,我怕她被人家骗啊,万一真被哪个男人包了,什么的,怎么办啊,你帮我调查下,有消息告诉我,你如果可以啊,趁她下班后,悄悄地盯着她,看她是不是住在单位宿舍,还有留意她是不是跟什么男人在一起,如果有,你赶紧跟我说,我去抓她去,哼,这个小混蛋,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一点都不好管了,她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今年整个人都变了,要不是有事才怪呢!”   是啊,要不是有事才怪呢,可是柯蓝你知道那是什么事吗?不是老男人,不是被包养,而是你爱的男人,跟你在一起的男人,跟你睡的男人,你妹妹在跟他在一起,你如果知道这事,你会疯掉吧?   我趁这个时候,试探她地说:“呵,没有呢,我很了解啊!”   柯蓝说:“哎吆,奇怪了啊,你怎么这么了解啊?”   我笑说:“因为那个男人就是我啊!”   “你个混蛋,你个小混蛋,你放屁啊,你占我妹妹便宜,我饶不了你——”   “你以前也不说脏话的啊,不文明!”   她笑了说:“偶尔,偶尔说下嘛,还不是被你害的啊,你老这样说,我跟你说啊,不许跟我开玩笑,就是帮我去调查,调查到了,我有奖赏,我正准备给你买车呢,我听我妹妹说你开那车,我给你买个好的,宝马要不要?老婆送你的,别多想,我一个朋友在做汽车生意,说从国外进口的原产地的,很有面子的!”   我说:“我不要的,我对车没多大兴趣,我自己也可以买啊,你又没什么钱,钱都扑工程上了,不说这个,你干嘛不相信我的啊,真的,你妹妹跟我在一起呢!   柯蓝又骂了我句说:“你个小混蛋,找死吗?再给我说一句,我回头就打电话去你家里,我告诉你爸妈,你不光还跟我在一起,哼,还跟我妹妹在一起,呵!”,柯蓝笑着,我真不知道她开的每句玩笑,为什么都那么的准确。   但是我感觉,我感觉我试探她了,她似乎没有多大反应,没太认真,而是也对我开着玩笑,可是,可是如果她知道是真的,也许就不会这样的反应了吧。   跟柯蓝聊了好久,到挂电话的时候,她说了句:“喜欢我妹妹啊,好啊,过我这关,如果我妹妹喜欢你,我没意见,真的,如果是真的,把我妹妹带来啊,有本事,生个孩子,我才服你呢,哼,小家伙,赶紧去忙吧,忙好了,赶紧过来,疼姐姐,听到没?”   我说好的,挂了电话。   坐在车里抽烟,小亮前些日子,自己坐火车早回来了,我抽完烟就去了工地,在工地指挥他们赶活,询问了一些工程进展的情况,基本都还好,后来中午,跟他们一起吃的盒饭,又喝了半斤多白酒,心情很不好吧,后来就躺到车里睡觉,这个时候感觉酒真他妈的好东西。   真的是好东西,喝到这种感觉人就飘了,很舒服了,什么都忘了,也不会再去在意什么了,多好啊,酒,你真是他妈的好东西,要是能这样一直醉就好了。   睡在那里,模糊地,我接到了电话,是宁宁打来的,宁宁打来后就说:“幼童,我们分手吧,好吗?”   我迷糊地就说:“你说什么?”   宁宁说:“我们分手吧,我感觉我们在一起不合适,真的,太不合适,其实,其实我跟你说,我发现我对你只是以前,以前的留恋吧,一种没有再去得到的幻想吧,当,当一旦得到后,我发现,我,我必须诚实告诉你,那是不一样的,明白吗?”   我愣在那里,愣着,心里很冷,我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真的不知道,她又说:“我说的你听到没有啊,我不爱你的,真的不爱,如果说爱,那是停留在过去,在以前的那些日子里,但是人毕竟会变化的,随着时间变化的,请你原谅我,好吗?不要怪我,是我不好!”   我喊了声说:“你说什么啊,你到底再说什么?你什么意思,你在告诉我什么,告诉我你是玩玩吗?告诉我,你只是想寻找以前的感觉,所以你就为了那次感觉,那次不死心,你要这样做吗?你到底要我怎样啊,宁宁,,你能不能不孩子气啊,你说你不爱我是吗?”   宁宁说:“是的,是不爱你,我不爱你,我只是想玩玩,我不是好女孩,我是坏女孩,我对不起你,好吗?请你原谅,我不适合你,你,你也不适合我,回来后,我才明白!”   我说:“你爱不爱我,这些都不重要,你不要跟我玩这套,我告诉你宁宁,你回来后,你刚回来后,今天就跟我说这个,你到底要干嘛,你要怎样折腾呢?你是孩子吗?三岁两岁的孩子吗?你不是,你不可以这样随着自己的性子来,如果你是想成全你姐姐,那更没必要,我有我的处理办法,该怎么做,我知道,你别这么傻了,用这个来让我们解脱,你让我内疚一辈子吗?”   宁宁倔强地说:“说不爱你,就是不爱你,你这人怎么啊,你难道要强迫别人爱你吗?”,她真要把我气死了,我抖着手说:“你再给我说一句,你信不信,你要是在我面前,我一巴掌抽你,你信不信,这由不得你,跟你如何,跟你姐姐如何,跟你们如何,都要由我来决定,这由不得你,你给我听好了!”   “干嘛呢,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你非逼迫人家吗?我承认,我以前爱你,我是喜欢你,可是我现在告诉你啊,我不爱你的,我想跟你分手,真的,我想分手,我不想再这样继续下去,我感觉很累,很无聊,没意思的,别怪我,如果你想来打我,你就过来好了,我在家里等你,你打过后,骂过后,也就是这样,我也不怕,我等你来!”   我真是要被她气坏了,我哆嗦着手说:“好的,你等着我,我过去,你等着我啊!”   我发动着车子,就往家里开,我开动车子,又打了电话给宁宁说:“宁宁,你跟我说清楚,你是不是因为怕伤害你姐姐才这样的,如果是这样,我没必要回去,你把你这些话都给收起来,我不相信你是这样的,在我眼里,你是无比善良,无比优秀的女孩子,哪怕你今天不跟我,你跟任何人,我都是如此认为,可是如果你要是跟我乱说话,乱来,我饶不了你!”   宁宁说:“不管怎么样,我是不会回头的,我不会再跟你在一起的,我已经决定了,我不会再去改变,永远都不会改变!”   “感觉这东西是说没就没了吗?呵,宁宁,是不是,是不是说没就没的,你告诉我,我也不是说一定要你非爱我,我只是担心你,我不想一辈子内疚,我不想,别说你不爱,就算你把我当朋友,当哥哥,你今天有必要这样无情地跟我说话吗?”   宁宁,忧郁着,愣着,最后竟然说了句:“我,我爱上别人了!”   我猛地说:“谁?”   她愣着不说话,而我等待她的回答,其实我已经能想到那人是谁,但是我绝对不相信宁宁会爱他,我甚至想到了更远的,那个混蛋肯定在威逼宁宁,他妈的,我不教训教训他,我就不性林了。   我听到这句,掉转车头,开去了紫城置业,我想亲自跟这个混蛋谈谈,是的,谈谈。不打架,就是谈谈而已。   正文 第140章 两个女人抱着我,死去活来!   那天,我感觉自己的眼皮一直在跳,连续跳了好多天,总感觉有不妙的事情将要发生!   开车去紫城置业的路上,电话响了,竟然是那个混蛋打来的,我看了看电话,接了,电话一通,他就说:“你好啊,林,林老板,我有件事情要跟你一说,我警告你,你从此以后,不要再给我去打扰宁宁,你听到没有?”,我拿着手机说“你在哪?”,他听到这个说:“你干嘛啊,你问我在哪干嘛,我现在告诉你,宁宁喜欢我的,你不要再去纠缠她,哼,你如果不想被揍的话,就给我离她远一点,听到没有?”,我一笑说:“我现在想跟你谈谈,你不是一直想跟我谈吗?我现在就有时间!”   他听到这个竟然说:“你有时间,可是我现在没有时间,你想跟我谈,我现在不想跟你谈,怎么着,你要不要意思呢你,宁宁说她喜欢我,说她不不喜欢你,说你老纠缠着她,我就警告你一句,你要是再敢纠缠她,我让你少条腿,我告诉你!”   我听到这个说:“是吗?我还真要告诉你,你不见我,我还纠缠她定了,不爽是吗?那就出来!”   他说:“好的,我在公司,有种,你来公司,头上伤还没好吧,我告诉你这次就不是上次那样缝几针了,我直接让你跪着离开!”   我说:“好的,你等着!”   挂了电话,我开车去了紫城,到那后,我打电话说:“你下来,我在公司下面跟你谈!”   他说:“好的,你等着,我这就下去!”   我坐在车里,不多会,他下来了,身后带了三名保安,一起走了过来,走到我车前,我出来看着他,看着,他一副盛气凌人地说:“怎么着了,想打架是不是,我再跟你说一句,宁宁是我的女朋友,是我的女人,你要是再不离她远一点,我非让你腿断不可!”   我手插在腰间,抿着嘴,他点着头说:“怕了是吧,怕就给我滚远点,把你的工程做好,别以为我父亲重用你,你就不得了了,给我老实点!”   我回头望了下别处,回过头来皱着眉头说:“她爱你?“   顾天龙一笑说:“怎么着,她爱我,你难受了,呵,我告沂你,她不光爱我,还准备跟我结婚呢?还要跟我去酒店呢,难受?伤心,哈,你看看他,看看他——”,他回头对保安笑着,保安旧社会的打手一样地笑着献嵋着主人,我低下头,说:“很好,可就是我怎么着着你,我就是有点不爽,我感觉,我想——”   他摇着头说:“怎么着,看我不爽,你算什么东西啊,你哪一样比的了我啊,你看看你,要不是我父亲可怜你给你点事情做,你能有什么出息啊,你拿什么给宁宁幸福啊,你有钱买豪它吗?你有钱买名车吗?你有吗?你不要以为宁宁是普通女孩子,随便弄个车,弄个房就能糊弄了,我告诉你,不要说我,宁宁的收入,比你做一百个工程都高,你也配!”   我什么都没说,抬起头,猛地一拳打过去,保安被吓住,在那里没敢动,那小子踉跄了下,就扑过来,我又一拳过去,然后就在他家公司楼下打了起来,路上全是人围观,结果是我一个人打四个人,打成一团,周围的人越来越多。   妈的,我揍的就是你,我让你知道,如果你真爱一个人,你就不是这样的德行,我要让你知道,爱一个人是要付出代价的,你如果连这点都抵档不了,你又算什么爱,爱情是金钱堆积起来了吗?爱是要付出生命代价的。   打架的时候什么都不会考虑,只是不多会的警车声传来,我知道是有人报警了,可是谁也没停下来,似乎警察的到来不会给我们造成任何威胁,当然那天打架,我是吃亏的,而且很吃亏,四个人打我一个,虽然保安都很年轻,但是一个人毕竟太弱了,我被他们用各种东西砸着,但是顾天龙他妈的,我谁都不打,我任由那几个保安打,但是顾天龙被我按在身下,也吃了很大的苦头。   警察赶到了,几个民警把我们按住,然后两个人按一个,我们被拉起来,那片的派出所的民警是认识顾天龙的,都熟嘛,应该是经常混在一起的,一个警察让他们放开了顾天龙,还笑了笑,帮他弄了弄衣服,说着话,我却被押着,那带头来的民警对我吼了句:“给我老实点,赶紧给我带到所里去,无法无天了!”   “我操你妈的,你算什么东西,无法无天?”,我一笑说:“你算什么东西!”   那带头的看周围都是人,被气的没说话,顾天龙走了过来,一直走了过来,然后我是被民警押着的,他从保安手里拿过棍子很狠地砸在了我头上,但是这次,我没有倒下,我被打的头猛地歪到一边,我愣在那里,愣着,感觉头上剧烈的疼痛,几乎是懵掉的,但是我没有昏迷,没有,我咬着牙齿,似乎是那些狗丈人事的东西在让我不能倒,要像个男人一样,我低头在那里,周围有人议论着,顾天龙以为我被打倒了,骂着说:“都看什么看,是这混蛋先打我的,你看我身上的伤,我头上的,我脸上的,我鼻子都出血了呢!”   他在那里叫着,那个带头的说:“都散了,散了,没事的,他没事的!”   我慢慢地抬起头,然后我鼻子流血了,鼻子是先前被打的,但是这一棍子似乎让我鼻子里的血都要流出来,我仰起头,吸着,我咬着牙齿,我看着顾天龙,看着那个混蛋,夜看着那个带头的民警,我冷笑了下,最后闭上眼睛,就那样。   我是被他们带上车的,我心里带着一种仇恨,一种苍凉,一种不服气,愤怒,倔强,上车后,有民警帮我擦了擦鼻子,大概也实在看不下去了,拿卫生纸给我塞住,我靠在那里。   顾天龙没被带走,靠在那里,后来我被带到了派出所,带进去后。他们先对我进行简单的审讯,我一直看着那个头,冷冷地看着他,他问我什么,我一句话都不说,只是看着他,我他妈的见多了,这类人,我见多了,这社会总是有及个别败类的,就像眼前这位,是那片的派出所的保安队长,他妈的,他火了,拍着桌子说:“问你话呢?老实交代,为什么打人?不说是吧,好,那就关着,打架斗殴,滋事,杭州就是因为有你这种人,才不安定——”,他看着我的身份证一笑说:“妈的,又是外地人,这些外地人都跑来,不是打架就是偷窃,不好好管教,无法无天了,自己看着办啊,这次,你想交钱恐怕都难办,万一人家被你打伤了,检查出来毛病了,那你有钱就往里面砸吧,先关起来吧!”   我还是没说一句话,他们把我关了起来,在派出所的临时“大牢”里——呵,坐牢嘛,这地方我不陌生,甚至还有点怀旧的感觉,只是这里太不专业了,是临时的,就一道铁姗栏。   浙江是一座美丽的省府,可是,任何地方,中国,不管哪个地方,败类都是那么多,这些事情不能去想,一想,真是到处都是啊,呵,这就是社会,中国特色的社会,我一点都不紧张,我只是被带进去的时候说了句:“要交多少钱?”,那个民警说:“交钱,交钱也不能放了你,这不是钱的事,你把紫城置业老板的公子给打了,你交什么钱,等待司法程序吧!”   我心想, 那混蛋不会拿这个来要挟宁宁吧,不过我又想,除非我跟他打架把我给枪毙了,要不然,只要我出去,谁也别想拿这个要挟。   看不惯吧,是吧,可是这些就是事实,很真实的,没有任何夸张,为了回避一些事情,我还故意把这个事件给含蓄化了如果我完整地把当时发生的一切写出来,我想看到的人会对无比愤怒的,近而对一些东西失去信心的,可这有什么办法呢?   被关在里面,我一夜都没回去,电话被他们收了,我也联系不到外面,明明是他妈的四个人打我,呵,弄到最后是我故意伤人,我实在不想跟民警讲是因为一个女人,更不希望跟这个混蛋讲,第二天,我在那里睡的很香,身上还都是伤,不过都是小伤。   有民警来叫我,把我叫出去后说了句:“哦,是这样的,你把人家打伤了,不过人家也不追究了,赔偿点医疗费吧,放我们这里,我们给人家送去!”   我一笑说:“多少?”   他似乎是有准备的,说:“十万块吧!”   我皱着眉头说:“打了半死?”   他说:“没啊?”   我一笑说:“没半死,怎么要十万,我要是知道,我就把他打半死了,哈!”   那民警望着我,抿着嘴,愤怒着说:“看着办啊,这是私了,公了也可以,我告沂你,那可是紫城置业的老板,你看着办,他们可是有钱跟你打官司的!”   我冷冷地说:“十万是吧,我告诉你,十毛,我都不会给你,怎么着,老子也没你们说的那么穷,十万块,还是有的,但是,我就是把十万块送给小姐,我都不送给你们,送给你们不如直接交给人家,操!”   “反了是吧?这是哪里,这是派出所!”   我说:“我要家你们所长,我要跟他谈,你们别跟我谈,走司法怎么了,我不是没上过法庭!”   后来一个民警过来说:“他有底案的,以前在丽水坐过牢,涉嫌故意伤人,打架——”   那小子听到这句.一笑说:“行啊,原来是打架老手了,这可够重的——”,那意思是吓唬我,我可不是被吓大的,我这人性格就是如此,吃软不吃硬。   我说:“那你们继续关吧,我没钱,有钱也不给你们这种人,继续关,我正愁没地方去呢!”,这些人就是如此,你跟他们这样,他们就没折了,本来听说我以前做过牢就感觉这会是个很难缠的人,最后那人说:“不拿钱,你想出去,那是不可能的,自己看着办!”   我转身就回去,然后在里面又呆了一下午,下午的时候那个人笑着进来说:“你可以走了误会啊!原来是误会啊,紫城的顾总,顾老爷子打电话来的,说是误会,误会,呵!”   我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出来,出来后,我其实挺感激这老人家的,不管怎么说,我跟他儿子的过节,这老人家没有放眼里,因此我对他当时感觉是很不错的,出来后,我还特意给他打了个电话,说了声谢谢,但是没有提他儿子的事情,我跟他儿子的事情,我总有一天是要跟他算的,顾老爷子倒是跟我说别跟他家孩子一般见识,这话倒让我有点真的过意不去了,世界上哪来这么好的人啊。   出来后,我没有去工地,我怕小亮他们见到,肯定又要去找人家拼命了,我不想把事情闹大。感觉浑身酸痛,难受的厉害,身上还他妈的都是伤,我没有去医院检查,我想回宁宁那一下。   我开车去了宁宁那,在路边的菜市场,我买了些菜,有排骨,我感觉饿了,想吃阿姨做的排骨。下车后,我照了照镜子,整理了下头发,走到门口,我按了门玲,吴妈在屋里,宁宁也在,那两天,宁宁没有去公司,似乎不知道我这事。   我一进去,她就盯着我看,一直盯着,我看了她下,没说话,走到厨房里说:“阿姨,我买了菜,我快饿死了!”   阿姨关上门就跑进来说:“小林啊,小林,你这是怎么了,这是被谁打的啊?”   我坐下后一笑说:“开车不小心撞到的,没事!”,吴妈赶紧去拿毛巾,拿过来,帮我擦着脸,我的眼晴都肿了好象,吴妈一用力,我感觉特别疼,而且头上有个大包,操他妈的。   宁宁走了进来,似乎看我真出事了,但是又不好靠近我,不好热情,毕竟她都说要跟我分了,她还是问了句说:“怎么撞的?”,她似乎是在怀疑。   我没理她。   吴妈对我现在是特别有感情的,对我特别好,就担心地说:“小林啊,这可不行,是不是要到医院去看看,这可怎么行呢?很严重的,去医院吧!”   我说:“阿姨,没事,不算什么,就是开车不小心,喝了点酒,就撞了,整个脸贴上去了,呵!”,我笑着,她又走近了些说:“要不去医院看看吧!”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冷冷地一笑说:“谁啊你,跟谁说话呢?”   宁宁抿了抿嘴,离开了,出去的时候说了句:“酒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冷冷地说了句:“女人也未必是——”   我不知道她听到没有。   吴妈小声地问我说:“小林,是不是又跟宁宁吵架了啊,你别老喝酒啊,小夫妻吵架什么的是常有的事情,不算什么!”   我说:“没呢,阿姨,你别多心,我跟宁宁其实,其实不是夫妻,假装的,不信,你可以问她去,哼,人家啊,你不知道,人家可不得了的,有亿万富翁喜欢着呢,追求着呢,有钱,我这种人,她怎么会看上呢,呵!”   我拿过毛巾擦着脖子,站起来对阿姨笑说:“阿姨,做点好吃的给我吃,我最喜欢吃你做的糖醋排骨!”   阿姨看着我,笑着说:“恩,我这就去做,你还自己买干嘛啊,你跟我说,我下去就买来了!”   我出来后扯着嗓子说了句:“那不行啊,我可不能像某些人一样,什么都让你做!”   坐到沙发上,我躺到那里,双腿放上去,躺着,休息下,真的浑身都累,这种地方可真不是人待的。